两张纸上确实是写满了字，不过这写的都是什么？都是重复的一句话。
看着这检讨凌翊觉得太阳穴跳了跳，脸上的表情也比以往多了些。
纸上写的是：凌教授，我不该在会议上睡觉，对不起你。
就这重复的一句话铺满整张纸！而且这是对不起他？
“你说写满，不准留空白。”邢晓又指着a4纸说：“我没有留，你看一点没留。”
这话倒让凌翊接不上去。这几个字写满会留空，她在有空的地方还用黑色签字笔使劲给涂黑。
凌翊薄唇轻启：“出去。”
这话一出竟让邢晓不敢相信了，毕竟之前的种种以至于对凌翊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了。他这次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
既然凌翊都这样说了邢晓肯定是要出去，在她看来不走就是傻。她可不想再找罪受了。
跟他斗费脑子，脑细胞都死了好多。背书都没这么难的好吗！
邢晓出去后都要下班了。
他们医院早上是八点上班，十一点半下班。下午两点半上班，五点半下班。
四点开会，五点结束，又在凌翊哪里耽搁了二十多分钟。这样一来她再去病房晃一圈回来就可以下班了。
想是这样想过去就走不了了。
所谓女人多的地方八卦也多，这不……
邢晓人刚走过去就有好几个实习生围过来。
实习生a：邢晓刚刚凌教授跟你说了什么？
实习生b：晓晓，凌教授没有为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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