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郁潜换了个问题，“你还要回教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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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如果大修女让我回去，我就回去。”塞琪雅回答。
谁拳头大武器硬谁就是道理。
郁潜嗯了一声，那这样的话，算不算她在教廷安插了一个卧底，唯一不稳定的点在于塞琪雅对死亡没有常人的畏惧心，置毒器也许无法很好地控制她。
还行吧，也算问了几个稍微有点用的情报。
“讨厌是什么？”塞琪雅问。
“古神是？”
塞琪雅摇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哦。”塞琪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你对我好。”
“神”，一个非常有效率的洗脑手段。
郁潜意思意思喝了一口：“行了，你喝吧。”
塞琪雅看着她：“所以这种叫酒的液体有毒吗？你也中毒了吗？”
郁潜面不改色：“当然可以，你讨厌教廷吗？”
这问题郁潜也不知道怎么答：“嗯，大概就是给你喜欢的东西吧。”
暮色已经降临，火烧云占了半边天。
她问：“教廷和联邦有关联吗？还是说教廷是独立政权？”
塞琪雅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喝，像是舍不得喝似的。
联邦通过教廷的宗教信仰驯化人们，而教廷则利用联邦的权威使得人们更愿意信奉“真神”。
郁潜的脑子浮现这个词。
那么修真学院呢？
明明和教廷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仿佛又和联邦没有那么密切。
郁潜：？
她还想问些有用的问题。
净是些没用的。
不知道谁会是九百个倒霉蛋中的一个。
郁潜：“如果你违反了禁制，会死吗？”
郁潜叫了她两声，她迷迷糊糊应了。
塞琪雅张了张嘴：“上等……人？我不知道，不知道好不好，但是我不喜欢，就和你的酒一样。”
郁潜问：“你之前和说，禁制让你无法透露教廷的信息，是真的吗？”
郁潜打断：“停！”
“那有什么是不机密的，可以说的？”
郁潜解释：“你喝醉了。”
塞琪雅疑惑地问：“什么算是对我好？”
“那我讨厌。”
互惠互利。
她转头：“我可以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吗？”
这么点酒精就醉了，不过刚好。
“我中毒了？”塞琪雅说着却又喝了一口酒。
但塞琪雅的眼神已经朦胧起来，眸子里水汪汪的，整个人直接歪倒顺着杆子往下滑，她说话有点颠三倒四，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郁潜回到酒店。
祁游焦灼地等在门口打转，一看见她们：“你们去哪了！我以为你们俩把我丢这儿了，我还寻思我也没干啥咋就被抛弃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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