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暮回到苏家以后,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关门进屋,静悄悄的脱去衣服只剩下里衣躺到了床上。 他睁着眼睛想着今天晚上的事情,游离月舟是他在七岁时无意闯到的慕家,见他长得好看、身体寒冷,动了一时的怜惜才收了他为徒,在学医毒的时候发现他有天赋才是真正把他当做了自己人。 后来也确实证明了游离月舟在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疼以后,才会对他那么好,只是他身为医药毒谷的少主,不是经常在他身边,只是半年找他一次,一次待上十天半月,考查他的留下的课业。 好在,他的课业都完成的非常好,卓越不凡的医毒天赋令游离月舟高兴。 想了想,他闭上眼睛,往白筝那边挪了挪。 白筝睡熟了,感觉到苏云暮靠近他了,手臂极其自然的伸出来,安抚性的拍着他的背。 苏云暮在他这哄娃娃的手法中很快的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筝还是躺在床上一如既往的看着他。 他抿抿唇,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只剩下一个乌黑的头顶和一双漂亮的眼睛。 白筝看到被子里小小的一团,心中只叹气,暮儿今年都十四岁了,身量和孩童没有什么区别,想到他平日的饭量,忍不住的发愁,要怎么养回来啊,看来还是让厨房那边多做些糕点吃食补回来。 “暮儿,巳时了,起床吧?”白筝柔和的问着他。 苏云暮眨眼,表示自己明白了。 白筝见状抬手揉揉他的乌发,心底柔软的不可思议。 苏云暮弯弯眼睛,任凭白筝揉着自己的头。 白筝起身穿上鞋子,抚平衣袍的折痕,出了门把门关好,站在院外等着苏云暮穿好衣裳出来。 苏云暮见白筝出去了,把自己的脸露了出来,慢慢的起身穿着白筝为他准备好的衣袍。 他抬眸看向窗边的光线,外祖父说错了,巳时快过了,这般耀眼的光线已经摸着午时的首线了。 苏家人在他还没有回来的时候,都是早膳正常,晚上还会有夜宵、去外面的夜市上,因着他的原因,外祖父现在都不用早睡了,而是洗漱好,穿好衣裳,躺在床上等着他自然睡醒,低眸看着腰间的玉佩,外祖父做的他都知道的。 把鞋袜穿好,他开门出去。 白筝自出去后就一直盯着门,看到了人出来了。他的眼里划过惊艳,白色月光锦果然好很衬暮儿,看来要多备些月光锦。 看着他一步步往自己的方向走开,他依稀看到的是扇儿的影子,清冷中带着笑,引得三洲的女子竞折腰,到后来怎么就看上慕尚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了呢?还惹了无妄之灾。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有红光划过。听到苏云暮喊他,他闭闭眼,把升起来要杀人的怒气压下来。 苏云暮没有错过白筝眼里划过的红光,正欲待看,白筝却恢复了平日里柔和的样子,看着他没有异样,苏云暮还感觉自己看错了呢! “暮儿,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苏云暮点点头,昨夜出去了,又睡到了将近午时,他自是饿了。 “走吧,看看厨房里今日准备了什么。”白筝牵着他的小手,丝毫没有提起刚才的事。 苏云暮见状,把疑问压在了心里,外祖父不说,他不会去问;不过,外祖父怎么会和那个地方扯上关系? 到了大厅,里面的人都不在,只有三位正君的小厮在那里备菜。 白筝看到他们,蹙了蹙眉,虽说女子除了上战场,跟随各府女主子身后做侍女、被抛弃的做些皇朝皇室的暗卫、做府上的侍女,几乎都不会有别的事情需要她们做。 可怎么这两日都只是三位正君的小厮在这里,想到这两日也不见苏肆她们,他眸光微动,她们瞒了他什么?怎么没有人告诉他? 牵着苏云暮走过去,白筝不咸不淡的问着,“她们人呢?” 里面的小厮看到是白筝愣了一下,随即跪下行礼,“肆正君。” “嗯。都起吧。” “是。” 八个人站好,等着白筝问话。 “怎么只有你们在?”白筝和苏云暮坐下,白筝询问着。 这……八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也不知道,只是听从自家正君的安排在这里的。 白筝看到他们的脸上的茫然,挑了下眉,不知道。 他问了其它的,“家主她们呢?” “在东边的院子里。”一个模样乖巧的小厮回着。 苏云暮看了这个一眼,是二舅舅的小厮明冬。 东边的院子,暮儿的院子,白筝听到东边院子四字,立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咬牙切齿的的想,一群脸皮厚的,怪不得他不知道,原来是怕自己得了暮儿的眼。 一群老谋深算的,他看向乖乖软软的暮儿,想得了暮儿的眼,你们以为瞒着我就能争得暮儿了,哼,想都不要想。 他唤着身边的人,“青儿,你去拿了我库房的钥匙,看我的库房里有多少东西,等到东边院子修缮好了,搬到东边院里的库房里。” 青儿看了眼白筝的脸色,低声回道:“回正君,你那里有三十个库房呢!其中不算大点的库房。” “我说的全部库房。” 这……青儿为难了。 他小心翼翼的库房问着,“正君,你平日里放布匹的库房都有三个,更别提其它东西的库房,加上大点的库房,一共有七十个库房,这七十个库房都是你的私库;七十个库房都要搬到东边院里吗?” 这话一出,白筝蹙眉,“等东边院子修缮好了,先搬两个库房的东西过去,等家主过来了,我问问修的库房多大,若是大了,那就多搬几个去。” “是。”都这样发话了,青儿只能应下。 白筝抬眸看到苏云暮的小脑袋低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把桌上的紫砂壶拿起来,到了杯茶香浓厚的茶水放到了苏云暮的面前,“暮儿,喝茶。” 苏云暮抬眸对着白筝弯弯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白筝却被他的笑扫的手痒痒的,他想揉暮儿的脸,可他告诉自己要克制住。 等到日中的时候,苏肆她们过来了,各自静了手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白筝看到苏肆,黑着一张脸。 苏肆在东边院子时就觉得自己身上凉飕飕的,他看了眼天,没有变天啊! 可当他看到白筝黑着的脸的时候,知道自己完了。 她低低咳了一声,试图得到白筝的怜悯,可白筝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苏肆在心里想着:还有比自己当的没有妻主样子的女子吗?好久没有把人惹恼成了这个样子,恐怕筝儿这次又要给自己记下了,现在不找回来,后面肯定该不让自己上床了。 虽然自己现在是在自己的院子里睡觉,但这是因为暮儿在筝儿的屋里,她要避嫌,和筝儿不让自己上床是两个概念。 想着想着,她看了软软糯糯的暮儿,筝儿的院子啊!是她特意为筝儿留的,他都没有进去过多少次呢!哪怕进屋了,也只是坐在凳子上喝杯茶而已。 她坐在白筝身边,头贴在他的头边,柔声问着:“筝儿,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白筝撇了他一眼,往旁边坐了坐,把自己和苏肆隔开点距离。 殊不知他这一挪,苏肆哀怨的看着他。 白筝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苏肆讪讪的坐直,完了,事情真的大条了,筝儿不理自己了。 她看着厅里的人都在等她动筷,她执起筷子夹了菜放到了菜碟里,让她们自行用膳后,她凑过去,低声哄着白筝。 “筝儿,你要你告诉我你怎么了?要打要骂随便你出气,别生气,生气伤身体,若是我惹了你不开心,你说,我改。” 白筝这才正眼看他,还是这么会说话,当年可就凭着这么一张嘴让自己嫁给她的;不得不说,苏肆真的对他的好的没话说,从始至终,没有惹过他生气,让他做过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一直都是在宠着他,那么多年,一句重话都未曾有过,女子通常会犯的毛病在她身上从未有过,更没有见到过。 只有在……在床上的时候才会欺负他,想到这里,他的脸上有点发烫,耳根也悄悄红了。 这样想着,他也不好生气了,只是眼睛看到苏云暮的时候,心肠才硬了下来,他极有气势的质问着苏肆,“你修缮暮儿的院子怎么不告诉我?” 苏肆一听,就知道坏了,果然是因为这件事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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