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像是冯老板,他是不是在楼上房间里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什么,或者是偷听到了蝴蝶和燕先生的谈话,今天就去一党派举报了燕先生。】 【嗯?有点道理。】 【那几个学生也有问题吧,特别是那个小图,他父亲可是一党派的,要是他不是真心帮助燕先生的呢?】 【王良奥呢?他跟燕先生一起组织的浮梦,在一起共事这么长时间,就没发现点什么?毕竟现在南境明面上可是不允许另一党派的出现。】 【照你这么说,蝴蝶小姐也有可能背叛呢,毕竟她的下线可是暴露了,她就没可能早就已经被一党派抓住了,昨天那一出只是为了向另一党派传递出错误的信息?】 【那杨德业的问题就更大了,是不是?】 【好了,你们别凭一张嘴就乱说,张嘴就来,你们有证据吗?这些可都是有前提的。】 【可是这些前提都是很合理的,不是吗?】 【话说,就我们廖明煦最清白,没人怀疑他吧?】 【他……他确实没法怀疑,毕竟要不是昱日传递消息,就是写一篇文章,文字里面夹着信息。这可真厉害,文章里都能放信息了,你说他们这么厉害,为什么非要去做那些事情?”廖明煦说着,有些疑惑的问道。 “他们啊,没那么厉害,只学了表面的字,没学到心里。” “哦,对了,我好像还听见了老师您的名字,说您的文章好像也有问题,他们净是乱说,老师您的文章怎么可能有问题!” 廖明煦说到这,表情愤愤的。 “是啊,我的文章怎么可能有问题?” 燕修宁低声喃喃的问自己,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再也无法骗自己了。 “老师,我也歇过了,我就先走了。”廖明煦看燕修宁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很有眼色的提出了告辞。 “行,把点心拿上,路上小心点。”燕修明拿起包好的油纸,把廖明煦送到门外。 “好,老师不用送了。”廖明煦伸手拦住燕修宁,弯腰拱拱手走了。 燕修宁看着廖明煦一走出房门就没了身影,没有离开,还站在门口,望着白茫茫的一片。 他又回到了书房,这一次他没有再翻找。 他站在一片狼藉的书房,定定的站在那儿,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他像是终于坚持不住了,脸上的表情塌了下来,跪坐在层层叠叠的书纸上,双肩耷拉下来,整个人都笼罩在巨大的悲哀里。 他想流泪,但是他哭不出来,双目无神,他的视线浮在稿纸上,思绪漫无目的的飘荡。 他的视线飘忽的飘到了某处,定住了,就如在沙漠里看见了汩汩清泉一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的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书桌旁,紧紧的攥着一支钢笔,他急促的呼吸着,双目微红的在混乱的书房里搜寻着。 视线落到书房一角,对,就是这,那里有一摞厚厚的空白稿纸,他挪过去,抓着钢笔堆坐在那。 他想写些什么,可是脑子一片空白,写些什么? 可是等不及了,他很慌,他开始写,只有不停的写,不断的写,急促的写,无限制的写,才能缓解他心中无法言说的恐慌。 不限制写些什么,想到哪写到哪,有一加一等于二,也有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还有立志言为本,修身行乃先。相须宁得阙,相顾在无偏。也有一些无意义的线条。 他一直在写,仿佛只要他一停下,一停下他就会失去他一直攥在手里的笔,连带着他的信仰和一直以来的坚持都没了。 又一次,他又一次写到立志言为本,修身行乃先。相须宁得阙,相顾在无偏。他,燕修宁,字行顾。 他看着这一行字,猛的松了下来,一直紧绷的腰背塌了下来。 这是我的字,只是我的字而已。别人没有记着的必要,对,没有记着的必要。 即使那个人是他的老师,杨德业。 燕修宁慢慢站起来,拿着这一张纸,缓慢移动到椅子旁,坐到椅子上,看着窗外楼下的向日葵,又陷入了思绪,没人知道他又在想什么。 太阳缓慢向头顶移动,乌云也慢慢过来了,马上就要完全遮住了太阳,可能马上要下雨了。 【卧槽!只有这两个字能表达我的震撼,我刚刚看燕修宁,都屏住了呼吸。】 【我就看着他送完廖明煦,然后就陷入了这个状态,我的神啊,我都想哭了。】 【不是,这样的吗?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演技大爆发了?】 【根据他的这个表现,背叛者是杨德业无疑了,其他人造不成他这个状态。】 【是啊,虽然我也想不通,但是杨德业无疑了。】 【只有我注意到他默写了好多诗句吗?他会背这么多?真厉害!】 【对对对,我好像还看见中间还有一个物理里的什么什么定理。】 【海森堡不确定性原理?】 【好像是吧?我又不懂。】 【他刚刚那个样子真的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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