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钱凤从大将军府里伺候大将军的仆人那里知道了一件事。 那日钱凤正在家里郁闷。书房里一阵“乒乒乓乓”,“稀里哗啦”的响声传到屋外。家里的夫人和儿子、女儿知道家主的脾气不好,都不敢大声喘气,更不敢到他面前走动。 家里的仆人更是胆颤心惊,他们赶紧做好自己的事然后有多远躲多远。害怕被抓住错处当成出气筒。 钱凤铁青着脸坐在上首,他面前的桌子上的东西早已经被他扫到地上。旁边的小厮跪在地上不知道该捡还是不该捡起来。 他小厮知道家主一发怒那可是要杀人的。万一一不小心哪一步做错了小命就没了。他只听见家主在那自言自语地说。 “多好的机会却被那该死陈家父子俩给破坏了。 “要不是那父子俩一个冒名挺替拖延时间,另一个亲自将那个人送出芜湖。自己就会将那个人抓住逼他退位。管他大将军小将军,自己坐上那个位子还不得都听我的?” 消息传到钱凤的手里。钱凤先是坐卧不安。他知道大将军的脾气。如果他信了温峤,自己的命不保。 他恨恨地说:“这个温太真,真是不知好歹。再这样不识相还与我作对,陈述就是他的榜样。趁明天晚上的宴席老子送他上西天。 钱凤这样一边叨咕着,心里跟刀挖的一样难受。可是又一想。毕竟没有抓到那个人,如果大将军知道陈述和家人是自己害死的,不知道会怎么处罚自己。 正想着听见门外有人说话:“家主,大将军府里来人了要见家主。见还是不见?” 钱凤刚一听吓一跳心说:“莫不是大将军要来问罪了?”又一想他不能这么快知道事情的真相。这样想着也就放心了。他说:“让他进来吧!” 外面的人说:“是,家主。” 这边钱凤刚才只顾着生气了一抬头才发现,屋里还跪着一个小厮。他喊道:“还跪着干啥?还不快收拾下去?” 小厮被这一嗓子喊的浑身一颤,随即就跟得到赦令一般地爬起来说:“是,家主。小奴才这就去收拾。” 说完麻利地拿起手里的笤帚扫起来。将笔墨纸砚都捡起来。小厮知道这些笔墨纸砚摆在桌子上只是给别人看的。主人从来都不碰这些东西,只摆在桌上做样子。 小厮将有用的又摆在桌上,将被摔碎的东西都扫走。刚刚都归好位,那将垃圾端在手上往外走,迎面碰见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个人穿着一身绸缎,虽然是大将军府里的下人,走进来却昂首挺胸的一副藐视天下的样子。从身边走过的时候居然很蔑视地看了一眼小厮。 小厮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他迅速的将手里的垃圾丢掉,赶紧回来当差。他是书房里的小厮,主人在书房他要随身伺候的。 当他再回到书房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说:“你可是真的听见了?” 来人说:“是,钱将军这可是奴才亲自听见的。那个姓温的说是您钱将军杀了陈述和他的家人还有他的儿子。说是证词证言都有。他把一摞子纸放到大将军的桌子上。 大将军把那个姓温的骂了把那些纸片给撕了。还说一定不是你做的。我还把那些纸片都拿回来了。您看。” 说完从怀里掏出来一堆碎纸片放到钱凤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撤退一步又说:“这是大将军让我将这些纸拿出去烧了。小的偷偷地留下来了。” 钱凤书房的小厮进来的时候看见来人在钱凤面前像一条狗一样的弯着腰夹着尾巴,完全没有在门外那种趾高气扬的踪影,心中不禁冷冷的一笑。他将斟满的热茶端给钱凤,然后站在旁边冷眼地看着地上卑躬屈膝的人。 那人看了一眼进来的小厮回头又对钱凤说:“钱将军,今天我来是替大将军给您送请柬来了。明天晚上大将军在青龙客栈招待温大人,知道您与温大人亲近所以请您前去作陪。” 说完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与奏折差不多的一个请柬,双手捧着。 钱凤冲屋里的小厮一抬手。那小厮立刻上前用双手接过来递给了钱凤。 钱凤接过来放在眼前的桌子上看都没有看一眼。这种帖子平日里都是有人送过来院子都没有资格进来。门房收到后传进院子里。 只因这个人是钱凤安插在大将军府里的探子,才能进到府里见上钱凤一面。 钱凤抬头说:“好了,我知道了,回去告诉大将军钱某这里先谢谢大将军了。庇人一定准时赴约。辛苦你了这位小哥!” 那个大将军府里的仆人给钱凤行礼说:“给钱将军送信是小人的福气。哪里能说辛苦二字?”说完,站在原地并没有动。 钱凤冲身边的小厮摆一摆手说:“打赏!” 小厮明白了立刻从怀里摸出来一块碎银子,走过去到那个人的身边站在他面前。拿着银子的手悬在那里,等待那个人来接。 那个人眼睛一亮伸手接过去,冲钱凤行一礼说:“谢钱将军。小的告退。”说完这才退出去。 这边钱凤看着来人走远这才收回蔑视的目光来。脸上的表情明显着就有些阴转晴。 钱凤用拳头“砰”的一声砸在桌上,给小厮吓了一跳,还以为又是哪里做的不对了,连忙跪在地上。 这边钱凤说:“这不是机会来了吗?明天定不让他活着走出青龙客栈!” 说完站起身来走到跪着的小厮身边,用脚踢踢他说:“别跪着了赶紧去传膳。本大爷饿了要吃饭!” 小厮这才起身说:“是,主人。”说完往外走去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起来。心中叨咕着:“主人高兴了,主人要吃饭了。” 却说温峤住在城东的“青龙客栈里。他站在客房的窗前眺望远方。他知道城里一共有五个出名的客栈。 东门附近是“青龙客栈”,南门附近的客栈“凤临客栈”,另外两个客栈一个在西门口,一个在北门口,具体叫什么名字他也没太在意。第五个就是城中的“悦来客栈”。 这些客栈里面要数最大的一个客栈还是城中的“悦来客栈”,可是自从那里发生了命案,王敦下令将客栈的掌柜的枭首示众,硬说是他杀了客人。 如今那里已经变成了凶宅。不再有客人登门,主人也人去楼空了。 他们住的这家客栈离东门近,为了出城方便他选择住在这里。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温峤查到的案件线索每一条都指向钱凤。这一消息早晚会钱凤知道的。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些温峤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楚。正是因为陈述的案件他对王敦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心。 他与身边的侍卫说,“做好准备,什么东西也不带,今晚出城。酒宴上要保持警惕,注意我的信号。” 侍卫说:“是,主君。”他答应着就去准备。 这个侍卫跟随温峤很多年了,两个人既是主仆又如兄弟。他们那种默契早已经超出主仆的关系。温峤的每一个决定,每一句话他都不打折扣地执行。 芜湖这里的天气异常的闷热。不知道是温峤的心里有事而心情焦急还是天气的异常。本该凉爽的天气傍晚时分却突然气温升高。 温峤站在客房的窗前看着远处。心里却在计划着怎么脱身。他知道今晚上的宴席,定然宴无好宴席无好席,准是一个暗藏杀机的鸿门宴。因为他太清楚这帮虎狼之师的含义了。 “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了!” 他轻叹一声再次看向外面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些骑着高头大马的人,正各怀心事地向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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