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德盯着我手中的血肉瓮,他的表情瞬间凝固,显然他没料到我会如此爽快地答应将这东西交给他。 他犹豫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才小心翼翼地接过了我手中的血肉瓮。 而一旁的田朔磊,看到血肉瓮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狂热。他知道,这是他摆脱厄运的唯一希望。那些阴灵缠身的痛苦,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他,仿佛有无数的蚂蚁在啃食他的灵魂。 田朔磊的目光从血肉瓮上转移到我的脸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与不甘:“王科宝,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算计我,好歹我们也是高中同学,你隐藏的可真深。” 我淡淡一笑,回应道:“田朔磊,你做的那些事情,自己心里清楚。这东西我今天给你,但你也知道,凡事都有代价。” 田文德此刻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他连忙从手下那里接过一个皮箱,递给了我。 朝叔走上前,接过了皮箱,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现金,至少有一百万。 田文德见钱已到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科宝少爷,你若是早说,我们也不必费这么多周折。我们田家在渝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点钱我们还是出得起的。” 我笑了笑,没有直接回应他。 田朔磊此刻已经迫不及待,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王科宝,你给我等着,这钱我给了,但你别想有好日子过!” 朝叔闻言,脸色一沉,就要上前动手,但我及时制止了他。 田文德父子抱着血肉瓮,带着手下准备离开。 在转身的那一刻,我提醒道:“田先生,这东西极为重要,一定要小心看护,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后果不堪设想。” 田文德回过头,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不劳科宝少爷费心,我们自会小心。” 我目送他们离开,心中却早已有了下一步的计划。我知道,这一百万还只是一个开始,我要让田朔磊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田朔磊知道他的性命和这血肉瓮密不可分,几乎迫不及待地从他父亲田文德手中接过它,紧紧抱在胸前。他满脸急切,声音颤抖道:“爸,快找人,我快撑不住了,我……我真的好痛苦。” 田文德见状,心中虽有不安,但更多的是对儿子的担忧。他安抚道:“儿子,别担心,我们回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记住,一定要拿稳了,这东西不能摔。” 正当他们准备上车时,一股阴风突然袭来,令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一个凄厉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田朔磊……你害得我如此凄惨,我怎能放过你?” 田朔磊惊愕地抬头,只见许昕的冤魂正缓缓飘来,她的脸色苍白,满身是血,眼中充满了怨毒,这一幕,只有他和我能看见。 我心中一喜,知道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大半。 我示意朝叔,让他提着钱袋,迅速回家,并紧锁大门,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已经与我无关了。 我迅速爬上房顶,静静地观察着下面的动静。 田朔磊见到许昕的冤魂,瞬间吓得魂飞魄散,他抱着血肉瓮,疯狂地朝远处跑去。 田文德见状,急忙追去,但已经来不及了。 田朔磊没跑几步,许昕的冤魂便飘到了他的身边,瞬间附在了他的身上。 田朔磊的身体一颤,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紧接着,他高高举起手中的血肉瓮,狠狠地朝地上摔去。 “儿子,住手!不能摔!”田文德惊恐地大喊,但已经来不及了。 “咔嚓!”一声脆响,血肉瓮瞬间粉碎。 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迅速弥漫开来,让人无法忍受。 田文德和他的手下们纷纷捂住口鼻,脸色大变,有人甚至因为受不了这股恶臭,当场呕吐起来。 我站在房顶上,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我抬头看向许昕的冤魂,她正静静地漂浮在空中,脸上露出了一丝解脱的笑容。 “许昕,你的仇,我帮你报了。”我轻声说道。 许昕望着我,眼中充满了感激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她轻声说:“王科宝,如果时光能倒流,回到我们青涩的校园时光,我定会不顾一切地追求你,甚至与你携手共度一生,为你生下许多孩子,可惜…。” 我微微低头,脸颊微微泛红。 许昕确实是个美丽且善良的女孩,若非师父对我管教甚严,或许她真的会成为我生命中的一段佳话,然而,时光无法倒流,我只能将这份遗憾深藏在心底。 “许昕,我现在为你超度吧,愿你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过上幸福安宁的生活。”我认真地说,“但请记住,人生没有后悔药,下次别再做傻事了,如果你当初能告诉我,或者寻求父母和法律的帮助,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许昕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知道了,王科宝,下辈子,我一定会好好生活,不再犯傻。” 她突然张开双臂,仿佛想要给我一个拥抱,我也张开怀抱,尽管知道她的身影只是虚幻,但这份情感却是真实的。 我们紧紧相拥,虽然彼此感觉不到对方的温度,但这份情感却足以温暖彼此的心。 我与许昕在屋顶上告别时,下方的田家却已乱作一团。 血肉瓮被摔碎,那些被困其中的阴灵瞬间被激怒,怨气冲天,而我,则在这血肉瓮中留下了一抹特殊的手段,一旦瓮破,那些阴灵便会与宿主展开不死不休的争斗。 许昕在血肉瓮破碎的瞬间便脱离了田朔磊的身体,她感受到那些阴灵的怨气瞬间攀升到可怕的地步,知道自己若再停留片刻,也会被卷入其中。 那血肉瓮散发出的恶臭,即便站在屋顶上的我也能闻到。 朝叔捂着鼻子,看着下方混乱的场景,笑道:“少爷,你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一出师就展现出了你师父的风范,这计谋既收了钱,又为许昕报了仇,真是一举两得。” 我淡淡一笑,没有多言。 田朔磊那小子害得许昕家破人亡,我怎能轻易放过他? 朝叔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有一点你做得不对。” 我疑惑地看向他。 朝叔继续道:“你不该让那小子在咱们家门口摔碎那血肉瓮,这臭味儿……明天咱们还怎么出门啊?” 我闻言,不禁苦笑。 确实,我疏忽了这一点,看来,明天得好好清理一下家门口了。 而田朔磊那边,阴灵与他之间的争斗愈演愈烈,我站在屋顶上,远远都能看到他身上的怨气如同黑夜中的火焰般燃烧,恐怖至极。 田朔磊被那些阴灵疯狂地报复,他的表情变得扭曲而疯狂,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他竟趴在地上,开始将血肉瓮中那些散发着令人作呕恶臭的黑乎乎物质往嘴里塞,一边吃一边发出诡异的笑声。 这恐怖的场景让我站在屋顶上都不禁感到一阵反胃。 田文德眼见儿子如此疯狂,脸色苍白,急忙大喊:“快,快阻止他!” 几名手下立刻冲上前去,试图抓住田朔磊,但此时的田朔磊仿佛被某种邪恶力量附身,力气异常大,还不断将手上的污秽之物甩向周围的人。其中一人不慎被这些腌臜之物溅到脸上,顿时恶心得呕吐不止。 田朔磊挣脱了众人的束缚,继续疯狂地大笑,朝着大马路的方向狂奔而去。田文德惊恐地追上去,一把抓住儿子,试图唤醒他:“儿子,你怎么了?我是你爸啊!” 然而,此时的田朔磊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冲着田文德露出狞笑,突然张开大嘴,在田文德脸上狠狠咬了一口,撕下一块肉来。 田文德惨叫一声,松开手,捂着伤口哀嚎不止。 田朔磊继续大喊大叫,向马路中央冲去。 一辆疾驰而来的大卡车司机看到这一幕,惊恐地想要刹车,但已经来不及了。田朔磊在路中央突然停下,冲着司机诡异一笑。 “砰”的一声巨响,大卡车撞上了田朔磊,将他撞出十几米远。卡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滑行了一段距离,将田朔磊卷入车轮之下。他的身体被车轮碾压得残缺不全,脑袋滚落在几米外的地方,脸上仍带着一抹疯狂的笑意。 这些阴灵原本都是横死之人,他们的死法也会成为田朔磊的结局。 因此,这些阴灵的怨气极为强大,更何况被我刻意激怒到顶点,田朔磊的惨死,虽令人唏嘘,却也在意料之中。 田文德跌跌撞撞地跑到儿子身边,看到儿子那残破不堪的尸体,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后晕倒在地。 朝叔目睹这一切,长叹一声:“少爷,这事儿会不会做得太过了?田文德在渝城市有些势力,他儿子这样死了,他会不会报复我们?”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是他们自己摔碎了血肉瓮,与我们无关。师父曾教导我,对待恶人绝不能手软。” 我亲眼目睹了田朔磊被大卡车撞得四分五裂,那触目惊心的血迹如同他生命消逝的印记,深深地烙印在我心中。尽管我们高中三年交流甚少,但同窗之情,总让我对他此刻的遭遇感到一丝怅然。 田朔磊的嚣张跋扈,欺压同学,虽曾引起众人不满,然而真正让他走向灭亡的,是他对无辜女孩儿的残忍手段。他必须为他所做的错事付出代价,这是世间正义的必然。 马路上乱作一团,我站在屋顶上,心中五味杂陈。我吩咐朝叔:“朝叔,备香火纸钱,还有倒头饭。” 朝叔迅速从屋内取出所需之物。我随即在屋顶上摆起祭坛,香炉中插上三炷香,旁边放着几碗夹生的米饭,米饭上插着两根筷子。 香火点燃,青烟袅袅升起,缓缓飘向马路那边。那些从血肉瓮中逃出的阴灵,仍在外面飘荡,他们怨气深重,急需安抚。 我深知这些阴灵本不该被如此对待,他们因横死而怨气冲天,被囚禁在血肉瓮中更是雪上加霜。 为了平息他们的怨气,避免他们继续伤害无辜,我必须将他们重新封印,待怨气削弱后再行超度。 我手持桃木剑,站在香炉前,开始诵念招魂咒:“接引使者自何处来,手持金字牌,指引亡魂归家路。吾问使者何所往,四方招魂来相聚。亡灵莫徘徊,随吾法令归位来。魂出魂入皆天意,归天归地待轮回。愿生者得福如意,愿亡魂归位开怀……” 随着咒语的念诵,那三炷香上飘散的青烟,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朝着那些阴灵所在的方向缓缓飘去。 那些阴灵还在马路上徘徊,红着眼睛,似乎随时准备攻击无辜之人。然而,在这青烟的引导下,他们的行动开始变得迟缓,怨气也似乎有所收敛。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还需要我小心谨慎地处理这些阴灵,才能确保他们得到应有的安宁。 那些阴灵在供香的吸引下,变得异常兴奋,纷纷飘向我这边,趴在地上贪婪地吸食着。 这些供香是特制的,对阴灵而言,它们能增加功德,助其早日轮回。 就在这些阴灵全神贯注之际,我注意到一道淡淡的影子缓缓飘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刚死的田朔磊。 他的身影尚显模糊,显然是新死之鬼。他试图靠近供香,但那些血肉瓮中的阴灵凶狠地瞪着他,使他不敢靠近。 田朔磊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但我选择视而不见。不久,一个阴灵不满他的存在,突然朝他扑去,吓得他匆忙飘向远处,很快便消失了踪影。 我趁机施展法术,手中的桃木剑散发出金芒,将那些阴灵一一封印。桃木剑不仅是驱鬼辟邪的法器,还能作为容器,收纳并消弥这些阴灵的怨气。 待一切完毕,我松了一口气,这桩事终于告一段落。 我望向田朔磊消失的方向,心中并无波澜,这是他自找的苦头,怨不得别人。 朝叔和我走下房顶,马路上已恢复平静,车辆川流不息,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深知,世界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离去而停滞。 朝叔提醒我小心王德文的报复,我笑着回应,表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应对。这次虽未从许昕家得到钱财,但田家给的一百万也算是不小的收获。 几天后,我正在苦读师父留下的古籍,朝叔敲门进来,告知我司婉瑶来访。我对司婉瑶颇有好感,便让她进来。 同时,我也好奇她此行的目的,以及她哥哥是否还受着噩梦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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