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镯低贱,配不上你的身份……” 白日他安慰八公主的话语不停在她脑海中萦绕。 既有了八公主做伴,又为何来强要她一个低贱婢子? 来羞辱她么? 许是心中实在酸涩,花颜的理智瞬间被唤回,趁着他专心在她胸前留恋的时候,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用力将他推开。 她正要拔腿后退,却不想面前卫辞青笑得更重,眸光一凛就将她整个拉了过来,死死禁锢住不停挣扎的花颜。 花颜又急又怕,眼泪成串地从眼眶落下,她不知道公子和八公主之间发生了什么,公子又为何如此反常。 被他拉扯得背后伤口剧痛,花颜疼得面无血色只能不停地求饶。 他没回答,竟然是从衣袖中抽出那方绣着她乳名的海棠帕子,取对角最长,手腕翻转直接将她双手紧紧绑了起来! 卫辞青把她绑在面前的双手举过头顶,将她死死抵在墙上,他埋首在她脖颈,嗓音森冷:“许你推开我了?小颜儿?” 说着,“嘶”的一声—— 碎在了他的手中。 唇舌不断在她颈肩游离,力道格外粗暴,像是惩罚她,又像是要拉着她步入暗色深渊。 花颜哪里是他的对手。 “我从未碰过旁人。”卫辞青哑声回答,嗓音中全是压抑隐忍,天知道他忍到如今到了她的房中。 说着,疼痛处传来温润柔软的触感,是他点点轻柔的吻,神色温柔专注,仿佛全世间在他眼里,都比不过她背上的伤。 细细密密的吻和那句话,让花颜神智些许不清,心中似乎充斥着无数情绪和滋味儿,却说不清是什么,再没了反抗的心思。 或许,他也是有一丝怜惜的。 皎白微凉的月光自窗外洒下,映照进屋子中,花颜被按在墙上,面前炙热背后冰冷,俏脸绯红。 眼前人的俊脸让她花颜脑子浑浑噩噩,她死死咬着嘴唇,生怕嘴中泄露出去。 卫辞青像是发现了,索性将手指压在她的下唇处,阻止她咬唇,他嗓音蛊惑:“莫忍。” 说着,按着她的唇又故意加了几分力气,更不管不顾将她钳制在怀中,这才听见他想听的—— “疼…公子轻些…”花颜被他欺在身下,红唇轻启泄出。 他却越发嚣张。 越发狠厉强势,就好像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融进骨血里一样。 花颜肌肤雪白细腻,是极度的好,他几番欺负下来,她早已经如同熟透了的桃,泛着绯红,那双一向清澈的眼眸全然被懵懂和推拒占据,眉眼间透着浑然天成的媚态。 明明没有一点撩拨的动作,偏偏就让卫辞青失了理智,嗓音含笑低哑:“小颜儿比那欢情药还让我心乱。” 花颜心神不稳,不知是因为他的触碰还是疼痛。 说着,他冰凉的指尖从她指缝中穿过,刻意护着她受伤的手,眉眼间染着春色,像是终于得见猎物的狩猎者,像是恨不得将她分吞入腹。 他灼热的气息强势地喷洒在她肌肤上,激得一寸寸的肌肤都变得绯红,疼痛如同挥散不去的阴影笼罩着花颜,让她攥紧手下的锦被。 花颜从前养在深闺,连外男都没见过几个,更没有肌肤之亲。 经历了那夜之后,她对他简直就像是水火一般。 在他霸道的主导下,她整个人都在无法控制地变得陌生,不由自主地抓上他的手臂,像是发泄又像是找寻支撑。 屋外月光微凉,寒风料峭,屋内芙蓉帐暖,被掀红浪。 一番下来,花颜体力不支,最后结束之时躺在卫辞青的怀中沉沉睡去。 抱着柔成了一滩水的人儿,一向冷漠自持的卫辞青已然有些分不清,是那欢情药使然,还是心底怒气作祟,他只想将她碾碎,彻彻底底将她占有。 也许是那夜瞧见她第一眼,就已经将她划为了他的人。 纵使是别人房中丫鬟又如何,她永远只能是他卫辞青的人,容不得旁人觊觎半分! 这一夜荒唐,加之这几日为了贪污舞弊案他睡得极少,卫辞青望着怀中人,很快便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花颜浑浑噩噩的醒来,隔着屏风听公子与行之说话,看不清神色。 行之从檀木衣托上取了绛紫祥云官袍伺候卫辞青穿上,压低了嗓音:“公子,昨夜奴才便趁宫门落锁之前将八公主送回宫了。” “嗯。”卫辞青低应一声,没什么情绪。 行之摇着头感叹:“八公主去西北半年怎么变得如此大胆,竟敢给主子您下欢情药,要不是主子发现得早……” “她昨日受了委屈,使使小性子罢了。”卫辞青嗓音依旧淡漠清冷,“再在府中住,会毁她清誉。” 登时满身鲜血骤然冲上头,又彻底冷了下来,花颜面色煞白毫无血色,手脚生寒。 原来是八公主下的药。 委屈? 委屈地胡乱用鞭子抽人么? 纵使八公主肆意妄为到给他下药,他竟满心满眼都在考虑她的名声? 而她,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泄欲的器具…… 犹如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紧花颜的心,钝痛混合着背后伤口裂开的剧痛,泪珠成串地从眼角落下,她咬住唇,竭力将哭声咽下去。 只是耳边嗡鸣作响,她再听不见别的声音,沉沉昏睡过去。 行之望屏风瞧了一眼,见花颜不知何时昏睡过去,“主子,那花颜姑娘……” 正说着,行之就感受到了一道凛冽如刀的目光,他一抬头就看见卫辞青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随即又往屏风后看了看。 行之立刻噤声,他就算再五大三粗,也明白主子是怕打扰了颜姑娘休息。 卫辞青摩挲着丝帕,低声道:“吩咐膳房,做些滋补气血的膳食上来,等她醒了让府医来瞧。” 行之点头,尽量轻声:“是,奴才知道了。” 说完,卫辞青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交代道:“她若想出苍梧苑瞧瞧,也不用再拦着了。” “是。” “祛疤的药也要准备,若是府医无法,那便去府外找,得了之后便给她。” “是。” 卫辞青又低声交代了几句,行之全都轻声应下之余,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家主子对这位二公子的通房丫鬟有多在意。 天知道他起身没找到卫辞青时有多慌张。 他照常起身,到了卫辞青房外正要喊主子起身上朝点卯,却不知怎么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应。 心道主子向来起身起得比他还要早,公务繁忙时整夜不睡也是家常便饭,怎么今日突然反常? 他忙推门进去瞧,结果房中空空荡荡,哪里像是有人的? 急得他在屋子里团团转,可主子向来挑剔,在别处定然无法安眠,究竟会去哪儿? 好不容易在瞧见桌上那青花瓷药瓶时突然福至心灵,连忙往旁边花颜姑娘住的偏院中赶去。 谁知道主子竟当真歇在花颜姑娘处。 偏偏主子在意的,是二公子的通房丫鬟。 当真是…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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