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秋苦笑了一下：“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近一年来，我的身子越来越虚弱，也看过一些大夫，吃了许多药，发现都不管用。”</p>
“大夫怎么说？”</p>
“有些大夫说是气血两虚，有些大夫说不清楚原因，还有些说我是心理疾病，叫什么思念成疾，呵呵，这不就是相思病么。”</p>
向秋也不避讳，直接说了出来。</p>
说完之后，还面带笑容地看着姜山，让姜山的小心脏顿时开始怦怦直跳。</p>
“那个，向小姐，我再次向你道歉，我那事确实一下说不清。”</p>
向秋摇摇头：“没事，知书姐姐已经和我说过了，你这一路来也是很不容易。”</p>
“……”</p>
“对了，姜山哥，我发现现在的你和以前的你很不一样。”向秋突然说道。</p>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p>
向秋想了想道：“以前的你，虽然很穷、还有些奸诈，但是很是果断、有血性、有男子气概。”</p>
“……”</p>
姜山有些无语，按照这样说来，现在的自己岂不是很优柔、没血性、没男子气概了？</p>
“现在呢……”向秋拖着尾音看着姜山，眼中闪过一丝失望。</p>
“现在怎样？”姜山很想知道自己的变化到底在哪里。</p>
向秋身子前倾，抬头仰望着天空：“现在的你……姜山哥，如果我说出来你不会骂我吧？”</p>
“呵呵，你说实话我骂你干什么。”姜山虽然脸上很平静，可是他心中已经开始慌乱。</p>
任何人都怕被别人指出自己真正的缺点，尤其是指出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缺点。</p>
向秋偏过了头，瞧了姜山半晌，直到把他瞧的不好意思了才出声道：</p>
“现在的你，眼神中多了许多成熟，我想这应该和你经历过生死有关，也和你成了亲有关。虽然成熟不是缺点，但是在我的心中，我的姜山哥应该是一个血性汉子，一个无所畏惧、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豪杰。</p>
“你还记得你在商会时帮我对付谭福堂时的场景嘛，那个时候的你，从阳光中缓缓走来，就像是天使一样，温暖了我整个的心。</p>
“还有我们被截杀那次，在我最危难最无助的时刻，是你坚定地站在我面前，从恶魔手中救下了我，那时候，你虽然满身是血很是吓人，可是在我心里，那就是上天派来搭救我的使者……”</p>
上天使者？</p>
这四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字。</p>
曾几何时，姜山就是被许多人称之为“上天使者”。</p>
而后来，姜山逃出来以后，他却害怕何平找到自己，选择把这个秘密藏在了心底。</p>
若是那时候说出来，或者自己另外做些什么的话，那些人不至于全部惨死。</p>
想起这些，姜山心中不由地传来一阵心痛。</p>
英雄豪杰？</p>
上天使者？</p>
我怎么对的起这八个字。</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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