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个短命鬼,这种事情,你拉着我!老子真是鬼迷心窍,竟然跑你家里来蹭饭。这不是蹭了一口断头饭么?】 “我说我说。柱子哥,我紧张起来,啥都想不起来了,你能够提示一下么?”许大茂还想招,可是看到那把亮晃晃的菜刀,脑袋里就是一片空白。 “你跟秦寡妇有没有过一腿?”何雨柱问道。 “上过手。想干没干成。真的,真的,就这些了。”许大茂真的要吓哭了。 何雨柱哈哈大笑:“许大茂,你还真怂啊!老子跟你闹着玩呢。你还当真了,你比三大爷还怂。” 许大茂羞恼成怒! “傻柱!这种事情能开玩笑么?狗日的,你手里拿着菜刀,你跟我说是开玩笑?那你满身是血是怎么回事?那是人血还是猪血?”许大茂问道。 “那还真是人血。不过不是杀了人。白诗雨,你还记得么?那天联谊会见过的那个穿白衣服的警员。”何雨柱说道。 “白诗雨怎么可能不记得,漂亮得不像话的那个。许因茂说道 “今天她在追踪一个特务,我上去帮忙。日诗雨打了三枪,把特务打伤了。我帮她把特务背出来,才搞得满身是血。”何雨柱说道。 “我擦!你个狗日的。真是把我给吓死了!”许大茂两腿发软,坐在地上都站不起来了。还好没怂到尿裤子,不然这辈子在何雨柱面前抬不起头。 全身的衣服被冷汗浇透了久。 “我当时就跟你现在差不多。吓得脚都软了。但是老子没你这么怂,男人在女人面前,再害怕也不能怂,那个特务当时就躲在前面拐角,我一个石头扔过去,撞在墙上,反弹回来,就砸在那个特务的脚上,把特务给逼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白美女砰砰砰,连开三枪,特务手里拿着枪,愣是一枪没放,就给白美女打趴下了。我捡起一块石头砸过去,正中那特务脑袋,当场将特殊砸晕,”何雨柱说得绘声绘色。 许大茂可倒了大霉,被何雨柱当特务演示了一回,刚被吓得死去活来,这会又被何雨柱一顿蹂躏。 “傻柱,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就你这样,比我强不到哪里去。”许大茂不屑地说道。 “你知道那个特务是谁吗?”何雨柱问道。 “是谁?难道是我们认”四一三”识的人?”许大茂一下子来了兴趣。 “这事就咱们两个在这里说说,千万别说出去。万一被特务的党羽知道了[我们就死走了,那个人就是我们上去去联会碰到的那个因师哥。抢走你梦臣情人的那个。何雨柱说道。 “那个人是特务?”许大茂发出一声惊呼! 何雨柱点点头:“还有一个,你也认识。” “谁?”许大茂问道。 “老魏。就是街道的那个魏干部。跟那个男的是一伙的。”何雨柱说道。 “老魏也是特务?真看不出来。”许大茂很是吃惊。这个老魏他可经常看到,挺热的一个人 “大茂,这事我就跟你一个人说了。要是传出去了,你可是要负责任的。你别说秃噜嘴啊。不然被特务分子给干掉了,可别怪老子没提醒你。”何雨柱自己也是忍不住秃噜出来了。没办法,性格如此啊。就这么一点爱吹牛的爱好,尤其是在许大茂面前,不吹一吹,真的是浑身不舒服。看着许大茂那敬佩的眼神,心里舒服多了。 富贵不还乡,犹如衣锦夜行。对于何雨柱来说,不跟大茂吹一吹自己的英明神武,连骨头里面都是痒的。 许大茂怕死得很,连连点头:“这事打死我也不说出去。 “你这话也就你自己信。老子吓你一吓,你就把你的糗事全说出来了。老子还没找黑狗他们算账呢。等哪天有机会,会要把黑狗这伙人给办了!”何雨柱说道。 “傻柱,那你可小心点。黑狗可是人来疯,你要是把他给惹了,小什么出牙的道 “他还能比前朝的特务厉害?他再敢来惹老子,看老子不削死他。”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做了三道菜,足够两个人吃的。突然想起一事,忘记去买全聚德的烤鸭了 碰到白诗雨,又经历了特务一事。全聚德烤鸭的事情,彻底被忘记到九霄云外。 【我就知道这狗币主人会忘记买烤鸭。亏得我冒着生命危险帮他去做事。】老鼠磨牙磨得嘎吱嘎吱响。 花猫也吼吼地发除愤怒的咆哮声。【狗币主人真是让人无语啊。说话不算话,今的打赏没看了!】 【对今天不给他打赏了!】 老鼠与花猫达成一致意见。 “你家的花猫怎么了?”许大茂问道。 “大茂,这花猫不是我家的,是野的。昨天晚上还攻击了易忠海和秦淮茹呢。你可千万不要说在我家见过花猫。”何雨柱提醒道。 【花猫,你给我藏好点。千万别让别人看到你进了我家。】 【你这狗窝我还不想待呢!】花猫不屑地说道。 何雨柱给花猫和老鼠分了一些菜和主食。 这两个家伙虽然很嫌弃,但是吃得津津有味。 “还真是怪了,这花猫和老鼠竟然能够共处一室。”许大茂说道。 “我和你还不是也能够共处一室呢。还一块喝酒。你以前见了我不也跟老鼠见了猫一样么?”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你这个比喻真不恰当。”许大茂反驳道。 本来说好不喝酒的,但最后还是喝了点。 何雨柱今天受了惊吓,许大茂被吓得更惨。喝点烧酒压压惊。 这乡里的烧酒带点苦味,还有有些浑,但是喝了之后,味道要更绵长一些,下喉也要柔和一些。 何雨柱喝了一杯,就不敢喝了。因为烧酒的后劲比较足。真喝多了,口天上不一定时起来。 许大茂多喝了一杯,差点爬着回去。 【傻柱。酒可以给我喝点么?】 老鼠跑到何雨柱鞋尖上,抬头仰视着何雨柱,带着期盼的眼神 “你一只老鼠喝什么酒?”何雨柱嘴上这么说,还是给老鼠倒了一调羹酒放在那个吃得干干净净的破碗里老鼠伸出小舌头在酒里舔了一下。 【好辣好辣。这酒太难喝了。】 但是过了一会,又跑过去舔酒。过了没多久,那老鼠就已经是醉醺醺的,直接躺在床底下,肚子朝上,像个死老鼠一样。 【你要喝点么?】何雨柱问花猫。 【不喝不喝!我才不做醉猫!】 虽然花猫拒绝,何雨柱觉得要一碗水端平,还是给花猫倒了十点酒。 【我说了不喝的。你就是给我倒了我也不会喝。】 何雨柱也没管这么多,早早地洗漱睡了。 却说易忠海风风火火跑到派出所。 “我要报案!我是铜锣巷胡同四合院的一大爷,我们院里的何雨柱杀人了,今天回来的时候满身是血。我问他是什么血,他说是人血!”易忠海说道 正好接待易忠海的这个人警员正好是今天去抓特务的警员中的一个,一听到何雨柱的名字,就明白何雨柱满身鲜血是怎么回事。 “你叫什么名字?”那个警员问道。 “我叫易忠海。”易忠海纳闷派出所的警员对命案怎么一点都不当回事。不应该慌忙跟着过去抓人么? “易忠海?你就是易忠海!铜锣巷街道52的老魏你熟不熟?”那名警员问道。 “熟,太熟了。认识二十多年了。在前朝就跟老魏认识了。我们关系不错,魏干部经常在我家一起喝酒。”易忠海没想到是在给自己挖坑。 “那老魏的为人你是非常了解了?他的事你参与过吗?”那名警员继续问道 “非常了解。我跟你将,铜锣巷这一带,没有比我更熟悉老魏的了。我经常协助老魏办理一些事情。”易忠海说道。 “那你进来一下。”那名警员站起了身。 易忠海刚走过去,就被那名警员将易忠海的手反扭在背后,冰冷的手铐铐在了易忠海手上。 “老魏事发了,你老是交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易忠海当场就懵了!我是来报案的啊,不是来股案的啊! 这大爷怎么处理,看起来不像是特务。他一直住在何雨柱他们那个院。这些履历都能够说得清楚。”那个抓捕易忠海的警员说道。 “先关几天再说。这种人没凭没据就跑过来诬告别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王利民是个人精,他知道何雨柱不会无缘无故向他们提起这个易忠海的,肯定是想让易忠海吃点苦头。何雨柱帮了他们这么大的忙,他这也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白诗雨知道这事之后,也只是笑了笑。 “王所,你帮着他胡来,不怕被他坑了啊?”白诗雨笑道。 “我巴不得他多来坑我们几回。破获了这个特务组织,足够我们所拿一个集体二等功了。当然个人立功是次要的,主要是我们拔掉了一个潜在的威胁。这不是一般的特务,级别很高。他们手里还掌握了一部分前朝在49城特务组织的27活动经费。但是这个马克新咬死不肯说出来。”王利民从老魏的家中搜出了一些账本,记录了经费的使用情况。但是在老魏家中没能够找到他们的小金库。肯定藏在别的地方。或许就是何雨柱所说的安全屋。 真是狡兔三窟! 这个案子太大,不是一个小小的派出所能够办得了的,马克新已经被提交了上去。审讯结果,王利民也没法知道了。但是铜锣巷派出所的功劳是肯定有的。 王利民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待了好几年了,说不定这一次因为这个案子,能够得到上面的提拔。 这个案子最大的瑕疵,就是没能够活捉老魏。以至于只能从马克新嘴里去挖出安全屋的下落。马克新虽然年轻,但是他比老魏要更为狂热。马克新没有家人,他就跟一个疯子一样,妄想前朝复辟。而老魏其实已经动摇了。因为他已经有了家人,他开始向往安逸的生活。 易忠海一晚上没回来,除了一大妈,没人知道。 连一大妈都不知道易忠海去了哪里,还以为昨天晚上出医跟影准茹鬼混医了。 秦淮茹昨天晚上也不好过。贾张氏的那条腿又折了,送到医院,被医生狠狠说了一通。 “你这再折腾,这腿就真的瘸了。” 医药费又花了好几块,够买几袋白面了。 可以说是折本折到姥姥家去了。 “妈,你能不能别折腾啊?几块钱能买多少肉?你就为了一袋棒棒面,你真要是瘸了,以后谁来照顾你?家里就我一个赚钱的。难道我把工作辞了,在家服侍你?”秦淮茹是真的生气了。这个婆婆不能够帮她照顾好家里也就罢了,现在还经常添乱。这腿断了两回。光医药费就花了十几块。还好只要上个膏子,用住院。 贾张氏嘟哝道:“我这不是听不得三大爷说你的闲话么?对了,你跟易忠海到底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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