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看着他手上，“你这次动作倒是快！”
当时沈清酒过来的时候，他因为震惊耽误了时间。
还被沈清酒吐槽，小公司效率一点都不高。
“那当然，我效率一直很高，只是之前一直没有用武之地！”黎总一路叭叭叭，自然的跟到了姜离办公室。
云安见姜离没有理睬他的意思，索性也不理睬，毕竟这件事是意料之中。
他早就知道了，也早就消化了。
只是另一件事，“陆氏集团商场全面下架了dh的产品，现在网上讨伐声一片！如果放出正面图，对你名声会更好！”
当时不清楚反响，所以他动作比较保守，保护了姜离的隐私。
现在突然发现，可以放出去蹭一波热度……
“陆氏集团？”姜离诧异。
云安点头，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暗示，“这点我也没料到，但不可能这么巧，应该是有人刻意而为。”
姜离坐在办公椅上，敛眸思索了片刻，“就这样吧，这件事我们不插手了。”
因为抄袭风波，姜氏娱乐现在风头正盛，再借陆氏的东风，势必将她推到更前面。
她倒是很乐意。
但会给陆时晏带来麻烦。
更重要的是，陆时晏会因为她的名声受到影响。
当初不想公开婚姻，是担心程鸿维针对陆时晏，给她带来麻烦。然而现在，姜离自己都没意识到，想法已经逐渐变了。
黎总本来满心激动，但听着二人的对话越听越迷，“等等，这跟dh品牌有什么关系？”
姜离和云安异口同声，“没关系。”
黎总，“……”
他怀疑他被排挤了。
但他没有证据。
等云安出去，黎总还杵在那里。
甩甩头平复被排挤的落寞，老脸又挂上了那副势利的笑容，“小离啊……”
姜离抬眸，看着他这幅表情眼角抽了抽。
“黎叔，你正常点。”
话落，她愣了一下。
似乎明白祝锦和陆时晏见她撒娇，为什么那么惊恐了。
黎总丝毫不介意她的反应，只是笑眯眯继续，“我打听过了，盛星有今天免不了你的付出！所以那边你还有多少人啊，说出来我做做准备！”
他是真想做准备，因为说着话，已经拿起平板作势要记录。
姜离无语了片刻，给出一个很失望的回答，“没了，就祝老师和九儿。”
黎总手一顿，眼睛一瞪，“怎么可能呢？”
“为什么不可能？”
“我都知道，你当初带的人不少！”
“……”
那小表情，满是谴责，似乎在怀疑姜离偷偷藏私。
姜离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问他，“我来公司以前，你们花大价钱捧了薛梦琪，现在她还不是跟程新月去了盛星？”
说起这个，黎总老脸沉了下来。
“你在圈子里这么久，应该比我更懂规则。没有永远的人情，只有永远的利益。”
“那你许了祝锦和沈清酒什么利益？”黎总下意识开口。
要是异性，他都要怀疑姜离做出了其他牺牲。
但这俩都是同性啊。
“她们还真是永远的人情！”
姜离笑了笑，安抚他，“盛星还有些人，确实有机会挖过来。但现在不着急，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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