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红了眼，我无法因此而欣喜，只是淡淡的问道：“大哥……当初你为什么让一无是处的我一直跟着你？”</p>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皱了皱眉，目光似乎退缩了回去，变得不是那么干脆。</p>
“我武功又差劲，人又笨拙，如果不是这么个能力的话，我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大哥你的身边？盘龙寨里，不需要我这样的废物……”我的声音越来越弱小，大哥却深深叹了口气，大手覆盖在了我的头顶上。</p>
“胡思乱想！”他略带着恼意责骂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因为你这个能力才把你带在身边的？卿笙，我们是兄弟，是手足……”</p>
“对于你，就算是兄弟，也是可以随便利用随便牺牲的，不是么？”我有些恼火的提高了音量，让大哥稍稍怔了怔。</p>
当我意识到自己无意间已经把不该说的话说出口之后，我也无法再做什么弥补，只能苦笑着继续说下去，“你就是利用我来算计了海鸣，不是么？大哥，我们始终都只是你眼里的一颗棋子，终究有一天会被你牺牲掉……”</p>
“卿笙！”大哥出言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可是我却鼓足了勇气继续说道：“大哥，我不介意被你牺牲掉，只要是你想做到的事情，我都会尽力去做，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要牺牲性命的事情，我也……”</p>
“卿笙！！”</p>
“但是大哥，我不能容忍你利用我却又一直隐瞒着我，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若是觉得我烦，觉得我和洛小秋一样是必须得死之人，我现在就可以去死……”</p>
“够了！”他忽然发了火，直接捂住了我的嘴，将我重新压倒在了床铺上。</p>
他的气息似乎有些紊乱，眼神里也透露着一丝迷茫，让我无法弄明白他究竟是怎么了。</p>
“为什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着，然后缓缓的松开了手，略带痛苦的皱起了眉，“为什么……我原本不该如此……本来不是这样……”</p>
他仿佛忽然迷失了自我，又好像是面对着自己一手养大的猎物，原本是要咬死吃肉的，现在却不知道为什么下不了手。</p>
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戚墨弦，他难得的在我面前表现出了软弱的一面。</p>
所以说，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对我手软，否则像我这样喜欢得寸进尺的人，只会越陷越深进去。</p>
我伸出手，勾住了迷茫中的戚墨弦，拥抱着他，全力吸取着他身上的味道。</p>
那股味道令人很安心，也令人沉醉，让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紧紧贴着他，不想放手。</p>
海鸣和小秋都说过在我的心里，只有戚墨弦，现在的我也无法那么理直气壮的否认或者坚持那是一种感恩的心情。</p>
真的只是感恩的话，就不会因为他的那些话语和行为而受到伤害，其实，我一直都只是期望能够留在他的身边而已。</p>
“卿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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