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且行且珍惜

且行且珍惜 凝气境的数万人进入到裂缘秘境寻找属于自己的机缘，没想到死了大半，各大小势力都是损失惨重，这也许就是大浪淘沙吧！裂尘界面的资源毕竟有限，养活不了这么多修士，有限的资源要自觉不自觉的悄无声息地转换到有能力、有潜力、有才华、有运气的人手里，这是一条永恒不变的真理。 安烨享受着阳光地温暖，回想到秘境中的一切，不由地一阵心有余悸，“对岸的风景真好，谁不想去看看？可过河的独木桥就只有一座，没办法啊！只能争渡，想过河的人都没有错，这是大道之争，没有对错。” “现在刚刚开始，所以人多，也很热闹，也许我们再走一段路程，路上的人或许会少一点吧！走到最后，人会更加稀少，会寂寞吗？彼此之间会珍惜吗？再往后走呢？是不是就是所说的高处不胜寒？会后悔吗？还能不能走回来？现在就好，且行且珍惜吧！” 安烨登上兑元城大舰，站在甲板上不停的胡思乱想。 突然，不远处乾元城的灵舰上空一股灵潮像漏斗一样垂落而下。“有人压不住了，要筑基了。”旁边有筑基修士叫道，安烨马上就想到了佳安春。 稍许又是一股灵潮在坤元城大舰上形成，坤元城也有人筑基了，同时，玄阳宗，冥鸿门，杜家等驻地也有几股灵潮出现，如果在上空俯视，就能看到足足数十股灵潮覆盖着这座岛屿，这说明数十人同时筑基。 “他们在通往大道的独木桥上先走出了这一步啊！”安烨默默感叹。 族老传下命令，让大伙儿都呆在灵船上，不要四下走动，三天后启航回家。数十位金丹修士腾空而起，给几位冲境筑基的弟子护法，同时往这片空域聚集灵气，以防灵气不足，冲击筑基的其中还有一位散修，金丹修士也一视同仁，照样给他聚集灵气，大家都看着呢！不可厚此薄彼。 安烨走到灵船顶端，求见取廉长老。取廉长老出来看到他道，“嗯，不错，根基还算稳当，心性也不坏，说吧，找我何事？” 安烨取出一枚玉简和一个石盒道，“孙儿在秘境中无意发现玄阳宗前辈玄策子遗骸。” 佳取廉一惊，摄过玉简一扫说道，“在此地等我，不要乱跑。”说罢一个闪身向乾元城灵舰掠去。 见到佳取孝说明来意，并拿出玉简和石盒交到他手里道，“族长，石盒里是玄策子前辈的骨灰，这玉简内容是那小子自己记录的，据他说，他都一字不落的记录下来了，你也知道小辈儿身上哪有留影石这种宝贝，我觉得可信，怎么处理，族长看着办吧。” 佳取孝坐在椅子上，手指有规律的敲着椅子扶手，沉默了一盏茶的功夫，抬头看着佳取廉问道，“十三弟，老祖神龙见首不见尾，联系不上他，你怎么看？” 佳取廉随意的坐在他对面笑道，“老祖不在，你是族长，你拿主意就行，我一贯都听你的。非要问我的看法，很简单把骨灰还给人家，在把玉简内容公布于众。” 佳取孝愣住一下，说道，“玉简也要公布于众，让天下人都知道吗？” “且不说这内容也仅仅是玄策子前辈的一种猜测，即便他猜测的是真的，你说就凭我们佳家自己力量能在秘境培育出生灵的灵智？” 佳取廉回答道。 佳取孝呵呵一笑道，“倒是我着相了，好了你在辛苦一趟，到玄阳宗驻地把青阳子那个牛鼻子叫来，就说我有请。” 不一会儿，佳取廉就带着个灰色道袍的老者到了佳取孝的房间。 “青阳道友，快快请坐，来品尝一下我刚刚得到的好茶，云落雪山，哈哈哈。”佳取孝把青阳子让到案前。 “佳道友，品茶先不忙，刚刚路上取廉道友给我讲了个大概，你让我看看哪两样东西，” 青阳子给他稽首道。 佳取孝怔了怔脸色，双手捧上石盒对青阳子道，“此乃贵教玄策子前辈的遗骸，是蔽族弟子偶尔巧合遇到，因敬佩玄策子前辈之大义，经历了九死一生的风险，才将前辈的遗骸带出秘境，还特地恳求老夫一要将前辈遗骸交到贵宗手中。” 青阳子老道立刻站起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佳取孝深深一礼，双手毕恭毕敬接过石盒道，“多谢佳道友！” 佳取孝赶紧还礼道，“应该的，应该的。” 随后二人落座，佳族长把玉简递给了青阳老道，青阳子神识一扫玉简，诧异的看了佳取孝一眼说道，“佳道友，事关重大，不知可否引见一个贵族佳小友，一来贫道好当面感谢，二来也想在详细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 佳族长笑道，“有何不可，老十三，你去把我家小辈带来。” 佳取廉点头出门，青阳老道问道，“此事还有谁知道？” 佳族长回答道，“目前除了我家小辈，就咱们三人知晓，我的意思是暂不要公布于众，等联系上我们两家老祖之后，由他们最后定夺，我等从旁协助便可。” 老道捋一捋胡须道，“正合我意。”他又抬头看了佳取孝一眼问道，“我观道友灵力圆润，神态矍铄，不知可有把握踏出这一步？” 佳取孝叹了口气说道，“实不相瞒，我在大圆满期已有近百载，没有丝毫把握踏出这一步，三十年前，我曾尝试着走走，不想突然感觉这天地之间好像有那么一道断崖，若影若婺，模糊不清，可我清楚地知道当时如果敢踏出一步，必定粉身碎骨，魂飞魄散。”佳族长看着他继续道，“我看你也到这一步了吧？如何？有啥想法吗？” 老道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十年前，我元婴大圆满，怎么说呢？就像是生活突然没有奔头了，以前修炼勤奋不已，不敢懈怠半分，唯恐虚度半寸光阴，现在不管如何努力，修为不见寸进，觉得前途迷茫，有时夜里不免悲凉万分。” 佳族长也是一阵长叹道，“是啊！我们这帮修真者，在普通人眼里风光无限，呼风唤雨让人羡慕嫉妒，可是这背后的心酸有谁知道啊！你我到了这一步，不怕前路坎坷曲折就怕是无路可走。” 两人对眼相望，久久不动。 “大道之前，你我共勉！” “共勉，且行且珍惜！” “笃笃”随着敲门声，佳取廉带着安烨进来了。“这是玄阳宗掌教青阳子道友，快快见过。”佳族长对安烨说道。 安烨上前躬身拱手道，“见过青阳前辈！”又对族长行礼道，“孙儿参见老祖！” 青阳老道抚须笑道，“呵呵，果然一表人才，修为根基扎实，心性沉稳平华，佳老怪你们家后继有人啊！” 佳族长知道他有一半话是在恭维，就谦虚了几句。 青阳老道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对安烨道，“我观你修为离凝气九层也不远了，安心修炼，打磨上几年就可以构筑道基，小友福缘深厚，自然水到渠成，我也就是多此一举，这颗筑基丹就赠送小友，希望小友百尺竿头，早日成为我辈之人。” 安烨心里一阵狂喜，不安的看着族长。 “长者赐，不可辞。还不赶快谢谢道长！” 安烨又向青阳子行了一礼，青阳老道摆摆手道，“虚礼就免了，小友能否详细说说遇到我玄策祖师遗物的经过？” 安烨听到他问的是遗物，心想都是老狐狸啊！嘴上却毕恭毕敬答道，“前辈有所不知，玄策子随身并无遗物，我是……”接下来就一五一十地讲起他如何遇险，如何意外发现玄策子的坐化洞府，只是把千年灵乳略去只字不提。他多了个心眼，虽然灵液自己已经取完，自己筑基后也不可能在去了，但是万一自己后代有灵根的话，过个几百年碰巧去试炼，根据自己的图纸说不定也有一番机缘。 三个老怪仔细听完后，又问了几个其他问题就结束了，青阳子老道站起向佳族长告辞道，“过个五六年，我玄阳宗后山的黑叶虫茶就到采摘的时节，到时候请佳道友移步到蔽宗品尝一二。” 佳族长笑呵呵的答应道，“一定前去叨扰，十三弟，替我送送青阳道友。” “客气了，留步，留步！” 老道带上骨灰走了，佳族长拿过安烨手里的筑基丹，扫了一眼递给他道，“没有问题，可以安心服用，这老东西也忒小气了，你叫什么名字？主修什么功法？修真百艺可会一二？” 安烨还没有回答，佳取廉笑道，“他啊，修的是冲灵诀，叫佳安烨，在绘制符箓上有点才华。不知道怎得，入了霍老鬼的眼缘，把九衍虚罡诀传给他了。” “哦？九衍虚罡诀？呵呵，不错，九衍虚罡诀可是好东西啊！年轻真好，我们就没有这个福分喽，你小子要懂得惜福，这神识强大的好处将来会让你受益终身，你现在的目的就是稳稳修行，慢一点，稳一点，不要着急破境，修行路上风景无限好，要懂得体会更要懂的欣赏，借用刚刚我和那老道的话就是且行且珍惜！” 佳族长回头又问佳取廉道，“十三弟，你没问问霍天行，能不能把九衍虚罡诀放入我们家族的藏经阁以供后辈们参详？” 佳取廉一阵苦笑道，“问了，根本不可能，霍老鬼是个倔脾气，说什么这不是大白菜，还让我立誓不要插手太多。” 佳族长也是一阵失望，不死心的追问道，“那剑走十八亭呢？” 佳取廉双手一摊，无奈的看着族长没说话。 佳族长笑骂道，“这个老王八蛋！” 安烨一直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 佳取廉看了安烨一眼，对着族长悄悄传音说道，“这孩子的舅舅是贺一萍的徒弟，七哥与贺一萍走的近，孩子是个好孩子，十四岁入家族，历史清白，心性稳重，有一颗向道之心，对家族有归属感，问题是孩子父母的婚姻有蹊跷。” 佳族长面色一冷也传音说道，“哼！贺老鬼，这么多年在咱们裂尘界低调无声，在别的小界面上奔下跳，欢实的很，他敢打我们佳家主意，老夫灭他莲花宗道统！一个金丹仙子下嫁我家一介凡人？不过你也别担心，我估计他就是一步闲棋，他怎么知道二人生下来孩子就有灵根？” 佳取廉也是一愣，对啊，孩子生下来如果没有灵根呢？贺一萍不白忙活了？凡夫俗子就六七十年的寿命，一眨眼就过去了，在他们这些元婴老怪眼里算个屁啊！ 佳族长看看老十三，又传音道，“贺老鬼图谋什么，我们不知道，但也不可不防，这样吧，这孩子在筑基期间不让他修炼幻缘灵犀指，他有幸到金丹境，给他讲明利害，你亲自传授他幻缘灵犀指，好了，下去吧！” 安烨半天没听到二人说话，用眼睛余光看到两位老祖嘴唇轻启，知道是传音交流后就把脑袋垂的更低了。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他清楚的很，安烨虽然处世不深，但是读书特别多，他太了解这方面的门道了。 安烨向老族长行礼后就跟着佳取廉走出来了，门口佳取廉耳边却响起一声威严的传音“见到老七，让他滚回来见我！” 佳取廉也是一怔，他太了解这位二哥了，大哥死的早，二哥是从死人堆里爬起来的，在金丹期他就从未遇见过对手，到了元婴境更是杀的人人胆寒，裂尘界以及周围所有界面的元婴修士见了他都是人人自危！在家族内部也是一手遮天，威信日增，除了渊鸿老祖，没有一个人敢质疑他。 佳取廉把他扔到甲板上就离去了，安烨摸着怀中储物袋，里面装着一颗筑基丹，兴奋的在甲板上来回踱步，太好了！自己进入裂缘秘境为了养魂木，不想阴差阳错得到筑基丹。至于刚刚两位老祖嘀嘀咕咕的传音，安烨也毫不担心，哪个大家族里没有蝇营狗苟？没有勾心斗角？林子这么大，什么样的鸟儿没有？自己就是个小蝼蚁，根本入不了族老的法眼，能入了族老法眼说明你有资格当棋子儿了，说明你强大了。 安烨对自己与他人斗法根本就没有信心，他知道自己的斤两，自己就不是那块料，在裂缘秘境中杀了几个人，刚刚树立起来的信心就被佳安春一剑砍碎。佳安春真厉害啊！随随便便带上他们一帮子乌合之众就敢上山，把两伙贼人吓的胆寒，乖乖地奉上储物盒，还毕恭毕敬点头哈腰，什么一剑削寒，那简直就是一剑削人肉啊！如果没有这颗意外的筑基丹，自己弄不好还要参加族里的大比，参加大比，不可预测性太大，什么意外的情况都可能发生。 三天后，各路五花八门的神仙都一一离去后，裂尘岛屿上的裂尘峰，当空中泛起一团涟漪，五个化神老怪走了出来，都没有言语只是远远的看着各门各派一哄而散。 半晌，悔觉大师笑着对千寒仙子说道，“施主门下的弟子好生了得，不分青红皂白杀的我裂尘界天才后辈人头滚滚啊！也不怕将来我们裂尘界修士出现断档？” “哼，什么天才人杰，没有成长起来的天才就是废物！白白浪费粮食，连这点风雨都经历不住，还不如早早变成粮食！”千寒仙子脸上毫无波澜，冷冰冰的回应道。 玄阳真人脸色也格外阴沉，对着杜家老太和千寒仙子问道，“我自问玄阳宗对得起裂尘界同道，为何这次我玄阳宗损失惨重，不会有人专门针对吧？为什么？” 杜家老太眯着眼睛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玄阳真人霍地向前踏出一步道，“刘道友此话何意？当着诸位道友的面，你把话说清楚讲明白，否则……哼！” 刘老太婆也毫不畏惧，也踏出一步盯着玄阳真人道，“怕你不成？老身也想见识一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佳渊鸿走到二人中间说道，“好了，好了，二位不必意气用事，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何至于此？我们佳家这次也死伤也是历届之最，能怎么办？我倒是觉得千寒道友说的有几分道理，秘境试炼最为公平，成长不起来就说明不适合大道的淘汰，敢入秘境就要有身死道消的觉悟，我们五人那个是坐在家里成长起来的？” 悔觉和尚最是轻松，连忙说道，“就是就是，我们几位可誓言有约的，化神不得干预裂尘界的一切争斗俗事，我们五人只针对外界对我们的干预，小辈们的事就由他们自己解决，孩子终归是要自己长大的，你们如此行事，孩子们啥时候才能断奶？” 千寒仙子依旧是冷冰冰的声音道，“我可以道心起誓，我没有什么私心杂念，你们也都知道，我寿元无多，大道有缺，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裂尘界好起来，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裂缘秘境能早日出现大道气息，只不过手段有点残酷无情，我真的等不及了，什么因果轮回，什么上苍体恤，我统统不管。在下大道有缺，修为难以寸进，时光无情流逝，我死后那管它洪水滔天！” 千寒的话语让众人都沉默下来。过了好半天，千寒又对佳渊鸿说道，“佳道友，我钦佩你的大义，你们家族舍得小秘境融合于裂缘秘境，让我看到希望，如果真能孕育出大道气息，按理说你们有优先使用权，能不能商议一下，让我先用，你要什么补偿，我一定满足，冥鸿门今后以佳家马首是瞻。” 其他三人马上警惕的看向佳渊鸿，佳老怪面无表情的看着千寒仙子问道，“千寒道友修道多年，自然明白一个永恒不变的道理，那就是大道之争岂能向让？小秘境不是我佳渊鸿的私产，按你所说的去做，你让我如何向族人解释？向我的列祖列宗去解释？” 千寒仙子一阵黯然，身体佝偻下去，仿佛苍老了几百岁，变得无精打采。 悔觉和尚马上出面打破尴尬道，“诸位施主，我们都少说两句，还是办正事要紧。” 杜家老太怼了他几句，“你这个老光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哪里知道这件事会在后世引起多大波澜？” 悔觉大师回答道，“刘施主，我也是裂尘界面的人，你们无论如何改造秘境，我都全力支持，你们投入的越多，就越舍不得秘境离开裂尘界，只要不把裂缘秘境牵引到青萍灵界，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老和尚转过头对千寒仙子劝道，“千寒施主你也别过于悲观，现在讨论大道气息为时过早，一个小小的秘境合并进去就能产生大道气息了？即便有上那么一丝大道气息，千寒施主贡献值不够，可以用老衲的贡献值，诚如刘施主所说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佳渊鸿冷冷的看了和尚一眼道，“一个秘境不够我就在出一个，我们要尽到我们这辈人的历史责任，如果还是够，我等也是问心无愧，到时候我就壮士断腕，把裂缘秘境牵引到青萍灵界的夹角轨面上去，反正绝不允许秘境在我们上空崩裂分解，到时候有人若是蓄意阻拦，休怪老夫翻脸不念旧情！” 悔觉和尚老脸一黑狡辩道，“佳施主，没人怀疑你的一片赤诚之心，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要牵引难道就非要牵引到青萍灵界？就没有别的界面？裂缘秘境在深空崩溃就一定会砸到我们头上了？附近也有许多小界面，裂缘秘境就不可能落到其他界面上？你刚刚说的都是一种猜测，有点危言耸听。” 佳老头大怒，厉声喝道，“假和尚，我且问你，这片星空还有那个界面比青萍灵界的潮汐引力大？在哪里？即便是有，怎么牵引过去？这是我们五个人能做得到的？如果不牵引到青萍灵界让它在深空间自毁，附近的所有界面那个有我们裂尘界潮汐引力大？到时候秘境九成九的力量都会砸到我们头上，这怎么就是猜测了？怎么就是危言耸听了？” 老和尚把头一缩，自知理亏，屁也没放一个。 其实裂尘界这块空域确实有几个界面，例如越论界、都暗界、猿霞界 、小仓界等等，这些个界面比裂尘界小而且灵气稀薄，能出现一个元婴修士都难，别说化神了。老和尚说的道理只存在于理论上，没人敢赌。 至于悔觉和尚说的找个和青萍灵界一样大小的界面，有倒是有，例如苍木灵界、血海灵界、小雾灵界、万石灵界等等。这些灵界就离的太远了，牵引秘境过去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比化神横渡虚空还要难上百倍。 化神修士只是这片空域的霸主，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只是井底之蛙，他们不知道包括青萍灵界在内所有的灵界都属于微尘大陆，而微尘大陆、玄尘大陆、灭尘大陆、缘尘大陆才组成了环玙星域。佳家因为在灵界有主脉，佳渊鸿就隐隐约约、多多少少了解一点微尘大陆，至于环玙星域就根本没听说过，更别说与环玙星域平行的末央星域、宁合星域以及烟下星域了。 玄阳真人稽首道，“诸位道友不要纠结了，就按定下的方法处理吧，目前为止我们多少能看到一丝希望，就如佳道友所言，我们这一代人做出我们这一代人应该做的事，无论结果如何，至少我们尽力了。佳道友？” 佳渊鸿也不答话，从怀里掏出一个阵盘和五面五色阵旗，他把四面小旗分别交给四人手里道，“各位按照颠倒反五行方位站立，一会儿看我手势注入灵力，万万不可终断。” 少许，只见他默念口诀，双臂如高速转动的车轮，十指掐诀如飞花，一盏茶时间过后猛的将阵盘一拨，又从袖口中取出一黑色圆珠奋力抛到空中，大喝一声，“就在此时。” 几位老怪同时就往阵旗注入灵气，半个时辰过去了，当空中黑色珠子高速旋转，一团无边无际的黑影出现，小秘境被牵引到了。 黑珠子转动着，划出一道狐线落入裂缘秘境中，与此同时，佳渊鸿沟通裂缘秘境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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