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名儿听着就不错啊。” 何雨柱心想还真是该他的，不然他要早走一会，媒人就去贾家了，到时候想把人抢过来，会很麻烦，也容易失手。 而现在就简单了，人跑不了了。 曾大妈夸着说：“姑娘是真好，等你见了面，保管能看上。我说媒也有些年头了，就属这姑娘最好。” “大妈，那我就要这姑娘了，什么时候能见到人？” 何雨柱也怕夜长梦多，早点进了他家的门，才能落袋为安。 “你要急，明儿我就去乡下把人带来。” 曾大妈也没别的事，早点谈成，也早赚钱。 “那就明儿了，上午还是下午，我准备一桌好菜招待你们。” 他没打算下馆子，那多贵啊，还是在家里吃划算，不能人才来，就把标准提上去了。 “明儿上午，我打早就去乡下，中午要晚一点到。” 曾大妈想到有好菜，那得赶早了。 “没问题啊！就中午了。” 何雨柱又问，“我要看上了那姑娘，到时候怎么走来回礼？” “还要什么来回礼，看上了，你就跟姑娘去扯证，她就跟你过日子了。 三天后，你跟姑娘一块回门，到姑娘娘家去送礼，要是宽裕就摆两三桌，请亲戚朋友吃席。” 曾大妈说的是老习俗，她当初就是跟着一个同乡到的城里，回门的时候男人就带了两瓶酒，走的时候还扛走了她家一袋子苞米。 “曾大妈，明天请务必把姑娘带来，不，明天我到车站去接你们，是东直门车站吧。” 何雨柱没想到这年代娶媳妇这么容易，流程也太省了吧。 今天才得知跑了老爹，明天他就娶媳妇洞房，双喜临门啊！ “是东直门车站……” 曾大妈说了情况，想着有人接，那更好。 她又说：“那这来回的车马费，小何，你看？” “曾大妈，钱不是事儿，我家不缺嘴，要多少，您开口。” 何雨柱不知道市场价啊，给多了亏，给少了，不是丢人吗。 曾大妈乐呵了，“小何，你先给一块五车费，我来回就要一块钱，还有姑娘的车费。” “没问题啊！” 何雨柱想到今儿中午他下馆子外加买俩烧饼，加起来就花了一块钱，感觉错失了大半个媳妇？ 就是婚姻法出来了，现在不能纳妾了，要不然…… 曾大妈见人这么爽快，就说：“等事儿成了，你在给三块六就成了，我也不是专门做媒。 不然要换了城里的媒婆，给说城里的姑娘，至少要六块钱，多的还有要十二块。 城里的姑娘讲究还多，娶进门要办酒席，下聘礼……” 何雨柱一听，才三块六，养闺女，这不赔钱货吗。 男人们得感谢这个时代啊，人人都能娶得上媳妇。 “曾大妈，钱我现在就给你，成不成都不能让你白忙活。” 他说着直接就点了五块一毛递了过去，不能多了，也不能少拿。 “小何，你看这怎么好意思啊。” 曾大妈麻溜的收了钱，乐得合不拢嘴。 “大妈，我这人啊专一，那就说好是秦淮茹了，事成之后，我这儿还有一份您的礼品……” 何雨柱画了大饼，礼品怎么样，要等看了人再说。 “小何，让你破费了。” 曾大妈觉得今天出门捡钱了。 又聊了几句，曾大妈这才说：“小何，我来都来了，也去贾家问问，我那儿还有不少姑娘，但你放心，那些姑娘都比秦淮茹差远了。” “没毛病，原本您也是要去找贾张氏。 不过我跟您说啊，那贾张氏特抠搜，甭管你提多少钱，她肯定得杀价。 所以啊，你得往高了喊，漫天要价才行。 她家条件肯定不如我家，但她攒着有钱，就是不花……” 何雨柱心想不能便宜了贾家啊，再说了，娶的便宜媳妇，进了门能有啥地位。 “哎哟，你这么一说我就有底了。” 曾大妈说了那么多次媒，一点就通。 “就这么回事！ 你千万别提秦淮茹啊，也别提我。 我跟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打小一块长大的，要让他知道我抢了先，往后在院里影响不好。 对了，贾家的房子就在中院西厢房右边第一间，跟我家是邻居。” 何雨柱其实不怕贾东旭知道，也不怕那贾张氏闹腾，只是不想出啥意外，先把人带进门，才是首要的大事。 “这我省得，不会漏口风。” 曾大妈正说着，就见何雨水拿着盆进来了。 “大妈，那就这么说定了啊。” 何雨柱没接着往下聊。 “好嘞！” 曾大妈跟着就起身走了。 何雨柱没送，要防着点外人。 “哥，这是谁家的大妈啊。” 何雨水洗了碗，已经等了一会才进来的。 “大人的事，你小孩少问。 明天上学，你那儿还有伙食费吗？” 何雨柱岔开了话题，懒得跟妹妹解释。 何雨水一听，就说：“还有三分钱。” “成，那我给你拿五分钱，你那三分钱攒着吧。” 何雨柱说着就拿出钱来，又说：“我一个月就挣十八，咱爸跑了，那是一分钱没留啊，等他寄生活费过来，我在给你多拿点。” “嗯！” 何雨水拿到五分钱，刚够中午在学校吃饭，三分钱买馒头，二分钱打菜。 “明儿早饭你自个儿做，不用管我，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就这么着吧，该干嘛干嘛。 有什么要花钱的，回头在跟我说。” 他也是为了妹妹好，打小要养成勤俭节约的好习惯，这可是传统美德。 “嗯！” 何雨水又接着干活了，现在可不敢有怨言，爸跑了，她没有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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