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哪来的自行车？” 贾张氏人傻了，她站这儿，正好看到傻柱提着自行车从北屋出来。 “这我昨儿买的啊！” 他真不是要赶着这会炫耀，实在是他还在长身体，不能缺了营养。 牛奶什么的，搞不到，但肉类不能断了，鸡蛋也不能停。 “你哪来的钱买自行车？” 贾张氏脸色难看，老不正经的何大清都跑了，傻柱不该有这么好的日子。 “这你管不着，还是管管你自个儿家吧。” 他是不说破，但不妨碍拿这事念叨，真说破了，就念不着了。 “我家……” 贾张氏看了一眼儿子儿媳，没能说出口，真要是被傻柱说中了，丢不起那人。 贾东旭没听明白，岔开话题说：“傻柱，你这是去哪儿呢，你会骑车了吗？” “骑自行车还不容易，有手就行，我去买点肉，雨水还在长身体，不能亏待了她，今天不上班，给她做好吃的。” 他想着女孩子吃肉没事儿，但不能吃太多，长胖了就不美了。 贾东旭沉默了，才办了酒席，又买肉，有这么过日子的吗？ “我走了啊，再晚怕菜市场没肉了。” 何雨柱推着车就走，骑不了，前边就是台阶，回头得让贾东旭把这些台阶修整一下，出行也方便一些。 “哎！傻柱也买了自行车，藏得够深啊，之前一点消息没有。” “可不是吗，贾家这辆车都说好些天了，今天才买，傻叔是买了咱们才知道。” “你们说傻柱哪来的钱？” “不知道啊，怕是何大清给的吧。” “对，得是他爸给的钱，不然他也攒不够。” “何大清还算有点良心，人跑了，还给留了家底儿，往后还给伙食费呢。” “傻柱人也挺好，没亏待妹妹。” 院里大妈们议论了一阵就散了，对自行车不太感兴趣，又不能当饭吃，就是买了车，还能让她们骑啊，还不是给老爷们的。 贾东旭见人散了，就把车推到了屋里，找了张旧帕子擦拭起来。 翁群芳把面粉放到橱柜里，就十斤白面，一天抓一把，要省着吃。 “群芳，自行车钱是你家出的吧。” 贾张氏没忍住问了出来。 贾东旭抢着说：“妈，钱是我媳妇家里出的，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你还问这干嘛。” 他心虚了，老妈难道看出了什么，不至于吧！ “东旭，那你们也没说多买点白面，粮食也不够啊。” 贾张氏之前就看过了，棒子面一袋半都不到，顶天了七十多斤，白面也只有这么点，这哪够吃啊。 “妈，过日子呢，我和群芳要攒钱，往后不养孩子啊。 粮食不够，等吃完了再说。” 贾东旭说着干脆把车推到里屋去，拉了电灯线，亮着灯擦车。 “东旭，大白天的开灯，费电，抄电表的要来了。” 贾张氏看着心疼，电费贵。 “知道了，咱家一个月就用两度电，我开这一会灯，多不了多少。” 贾东旭想了想，还是把灯关了，也能擦车，擦好后就停在床边上，晚上睡觉扭头就能看到，伸手就能摸到，心里踏实。 …… 何雨柱骑着车，忽然想到媳妇户口的事，虽说不着急，但还是早办了为好。 就是还得过阵子去了，老爹之前是户主，人是跑了，他改年龄的时候，在街道申报了，但还要过阵子，他才能改成户主，连带把房屋证明也改了。 不是房产证，就是一张纸的证明。 他这会真去了菜市场，但没买肉，有牛肉啊，花那冤枉钱干嘛。 就买调料和配菜，还有鸡蛋、花生。 鸡蛋还好，平均下来五六分一个，花生贼贵，四毛多一斤，还带壳，产量低啊，种花生的也少，大多用的边角料土地。 但凡好点的土地农田，基本都种了主食。 京城这边也种大米，种得不多，吃的也不多，郊区农户会卖了大米买面粉。 就跟南方那边也种小麦，但一般是把小麦卖了换钱，或是拿小麦换点成品面条、抄手皮之类的。 南方那边一个村，都找不出几户能蒸好馒头的。 路过粮店的时候，他琢磨了一下，没急着囤粮食。 他是干厨师的，真不缺嘴，后院老太太也能省下粮票来。 但囤一些应急，还是有必要的，晚点再来，多跑几个地方，白天也太显眼了。 …… 四合院，北屋里！ 秦淮茹在整理书桌，忽然把证明翻了出来，有雨水的，也有傻柱的。 可傻柱的证明不对啊，怎么是年三月十号。 她连忙把户口本拿出来一对照，三后边的地方涂黑了，上边写着二，盖了私章。 “傻柱是年的？” 秦淮茹懵了，她找了个小男人？ 把东西放好，她去了屋外，见一大妈在晒被子，就走了过去。 “一大妈，傻柱是年的吗？” “哎哟，这我不能说。” 一大妈一听就知道傻柱没提。 “那就是年的了，他才十七啊。” 秦淮茹懵了，之前她怀疑过傻柱要大好几岁，这怎么还小了。 “十七，二十的都一样。” 一大妈犹豫了一下才说：“秦淮茹，你平时多让着点傻柱，他就是有时候说话不好听，但心眼好。” “嗯！我知道了。” 秦淮茹搞明白了，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别人也不信傻柱才二十，更别说十七了。 …… 贾家屋里，贾张氏看着儿媳妇拿着盆，就舀了那么点棒子面，抓了一小把白面，就皱眉。 “群芳，多抓点白面，棒子面你也没放够啊，用这个装满。” 贾张氏走过拿了一个竹筒，装满之后差不多一斤，她和东旭之前一顿就这么一筒棒子面，还要加不少白面，那会俩人，现在仨人了，怎么伙食还少了。 “好嘞！” 翁群芳没办法，又多放了点，想着婆婆一天就要吃七八个二两的大馒头，一个人一月就要四十多斤粮食，不吃肉都能吃胖了。 胃口是真好，可这么吃下去，不是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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