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刚翁群芳和贾张氏……” 秦淮茹见人回来就说了情况。 何雨水跟着说：“贾东旭想学厨，他家眼馋饭盒了。” “嗯！” 何雨柱点头说：“光想没用，他连两块钱都赖账，不配加入厨师队伍。” “是哦。” 何雨水觉得也不成。 “所以啊，雨水，有空就跟我学点厨艺，这可是别人求不来的。” 何雨柱说着就给绕开话题了。 “嗯！” 何雨水心想，她倒是想学，可傻哥见天都带饭盒回来，家里都不咋炒菜了，炒也是素菜啊！ 过了一会，何雨水就回自己屋去了。 秦淮茹这才说：“那刚才的事就是不成了？我也不想帮忙，就带个话。” “没有什么成不成的，食堂又不是咱家开的，我说了不算，礼说了算。 老贾家要是舍得给钱，转岗不难，贾东旭就一学徒工，没什么牵扯，车间有他没他，估计察觉不出来，关键，他没钱。 下次翁群芳要是找你，你就直接说许大茂花了一两百块钱。” 他也不算瞎说，有时候安排工作，比结婚花费都大。 “嗯！” 秦淮茹知道怎么说了。 何雨柱想了想，说：“食堂也没有想的那么好，许大茂就没资格带菜回来，他又不炒菜，那些剩菜早就被大妈们瓜分了。 我是打小练厨艺，跟别人不同，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柱子，你最厉害了。” 秦淮茹听懂了，她家男人不一样。 “这话我爱听啊。” 他还想说什么，就听外边有动静了。 “全院大会，开大会了。” “各家各户都要来人啊！” 随着呼喊声此起彼伏，院里二十多户，一百来号人，纷纷涌向前院。 虽说小孩一般不参加，但也有跑来看热闹的，以为唱大戏呢。 …… 全院大会一直都是在前院开，四方桌摆放在穿堂跟前，这会仨大爷已经落座。 住户们散落在四周，也有人不想带板凳的，要么站着，要么就靠坐在抄手游廊边上。 不过当事人，就得坐在跟前了。 老许家和老贾家，分别在左右两边，就跟打擂台似的。 何雨柱带着媳妇和妹妹坐在仨大爷对面，背靠垂花门，这位置其实不好，坐南朝北，但是视线好啊。 “大伙都到齐了吧！” 易中海坐在上首，左边是刘海中，右边是阎埠贵，座位也是有讲究的。 “一大爷，到齐了，快开始吧。” 何雨柱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先把场子热起来。 易中海点头，跟着就说：“今天召开全院大会，起因是许大茂说贾东旭借了他两块钱不还，而贾东旭说没有借钱，两人为这事发生了争吵，在院里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众人都听着，没有吭声。 等易中海说完，阎埠贵立马说：“除了借钱的事，还有一件事，就是我家在前院，就那儿，晒了两把萝卜干，傍晚忘了收，到入夜那会就没了。 这个点院里没外人，肯定是被咱们院里谁给顺走了，我希望谁能站出来勇于承认，赔偿我家的损失……” “行了，老阎，你就别提两把萝卜干的事儿了。” 刘海中出声打断，明明很严肃的事，愣是给扯到了鸡毛蒜皮上边。 “老刘，这是一件事，过会你就知道了。” 阎埠贵也不好多说，他已经有了法子。 “行了！” 易中海也打断说：“许大茂，我问你，你是不是借了两块钱给贾东旭。” “一大爷，我是借了啊！我敢对天发誓，真借了。” 许大茂说着就把手举了起来，但没发誓，他借钱做好事，不能把自己坑了。 “什么时候借的，在哪儿借的，有谁看见吗？” 易中海接连问了起来。 “就早上上班不久，具体时间不知道，我从办公楼报到之后，在去食堂的路上，遇到贾东旭了，他说出门急没带钱…… 后来我就好心借了两块钱给他，这事我一到食堂就跟，跟柱子说了。” 许大茂发现叫柱子不顺口啊，还是傻柱好听，但不能叫了，怕在厂里叫混淆了。 再说傻柱也挺照顾他，帮厨还带上他一块呢，这事也说好了站在他这边。 “对，许大茂到了食堂就跟我提了这事。” 何雨柱这是说实话。 刘海中接话说：“那就是说借钱的时候没有人证了？” “二大爷，这能有什么人证，就路上碰到了，我是相信他贾东旭，谁知道他不承认啊。” 许大茂也为难这个。 贾东旭当即嚷嚷着：“许大茂，你就瞎编吧啊，我能借你的钱？我真要借钱不能找工友啊。” “哎！贾东旭，你说我瞎编，那柱子总不能也瞎编吧，你还找他借钱了。” 许大茂回去仔细回忆了，发现了这点漏洞。 贾东旭心想坏了，幸好早有准备，就忙说：“我是找傻柱提了借钱，但我那是试探他，看他有没有把工资上交给他媳妇，但我一分钱没跟他借啊。” “你……” 许大茂指着贾东旭，没想到这人心肠能这么坏，这不是小人吗。 何雨柱想了想，开口说：“我的钱确实都在我媳妇那儿攒着的，家里我媳妇管钱，我平时出门不咋带钱。” 这话一出，何雨水忍不住看了傻哥一眼，这不对啊，傻哥一个月只给嫂子十块钱啊，怎么就全上交了？ 秦淮茹没吭声，家里的事不能往外说，不过她猜测柱子是怕谁以后来借钱，就推脱到她这儿来了。 易中海看了一眼柱子，家里有媳妇管着钱，日子不好过啊，这是好事，真要日过太好，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聋老太太也来了，听了这话，脸上带着笑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住户们也小声议论起来。 “看不出来傻柱还挺顾家啊，哎哟，我还以为他的工资都拽在自个儿手里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老何家的人都怕媳妇，傻柱他娘在的时候，那何大清也是把钱上交了的。” “秦淮茹还是有点手段啊，才来就管钱了。” “这还用说，夜里熄了灯，傻柱还不得全交代了……” …… “行了，说回正事。” 易中海打断了议论，又说：“贾东旭，你说实话，到底有没有跟许大茂借钱。” “一大爷，我没借啊，我都有钱买自行车，能少了这两块钱吗。” 贾东旭咬着不松口，也知道承认了就完了。 阎埠贵突然说：“贾东旭，你说你有钱，那你倒是拿出来啊，让大伙看看你有多少家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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