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清晨，贾东旭按着铃铛，推着自行车从里屋出来，正好见到柱子从北屋出来，也推着自行车。 “东旭，早啊。” 何雨柱这是要上班去了。 “早，柱子，你怎么骑新车出去啊。” 贾东旭懵了，明明那两辆新车不是给一大爷和雨水买的吗？ “嗨！昨儿雨水把我那辆车借给她同学了，我就只好骑新车去厂里，要不一起走？” 何雨柱发出了邀请。 “柱子，我突然还有点事，你先走。” 贾东旭哪能一起，这旧车跟能新车比吗？ “成，我先走了，今儿发工资了。” 何雨柱快步出了院子，骑着车直奔轧钢厂。 等他进了后厨，就见许大茂坐在灶台旁边。 “柱子，你来了。” “大茂，你可以啊，来这么早。” 何雨柱有车，速度快。 “柱子有个事，就是我那相亲对象……” 许大茂说了他现在的难处，“柱子，你看这都是误会。” “还真是误会，不过大茂，要我说，问题在你这儿，昨晚上在供销社门口，你要能拿出钱来，面子不就挣回来了吗。” 何雨柱也没想到还有原因的，看来大茂这门亲事是不行了，女方条件太好，大茂把握不住。 他都没出手搅和，大茂这就不行了。 不过想想也正常，大茂的人生轨迹都改变了，没当放映员，成了厨子，还没走上歪路，处事的手段也没上来。 至于感情经历，应该为零！ “柱子，我这……唉！”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柱子，今天发了工资，你能还我三十块钱吗？” “大茂你缺钱啊，你早开口啊，成，领了工资就还你。” 何雨柱又说：“你跟我说实话，这儿也没别人，你是不是挣的工资都花完了？” “柱子，这怎么可能，阎解成都给三大爷交了一千块钱，我能没钱？ 我在银行存了一笔钱，好几百块呢。 就是没到期，现在取出来亏大发了。 我爸那儿非得让我领了对象进门，才给我买大件。 但我等不了啊，所以啊，我打算先买一块手表，就差一点，加上你这儿的就够了。” 许大茂越说越能体会到贾东旭的心情，贾东旭也一直在银行存了笔钱不肯花啊。 “明白了，买手表也好，看着就像是干部。 那这就去，早点领工资，你早点去买手表。” 何雨柱也没什么事，再忙也忙不到早晨。 “好啊！先过去等着。” 许大茂当然想早领钱，早去供销社。 当即两人就去了办公楼。 上午八点一刻，两人就回了后厨。 何雨柱还钱了，原本就是借着玩的，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大茂，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买手表？” “下午就去！” 许大茂上午走不了，发工资这天厂里卖荤菜，大锅菜很忙。 “哎！你俩说啥呢。” 贾东旭走了过来，也是刚到，他骑着自行车在厂区转悠了一圈才过来。 “在说大茂下午要买手表了。” 何雨柱一脸笑容，同样是大件，自行车更保值，因为需要的票或是往后的工业券更多。 加上自行车的用途更广，能人货混装，骑在路上有面儿。 反观手表，普通工人用不着，领导不买二手的。 其实都好，看追求，丰俭由人。 “买手表啊！” 贾东旭羡慕了，但不气馁，他有自行车了，手表也会有的。 “哎！哥们先买块手表戴戴，往后再买新自行车。” 许大茂端上了，他还能比不过贾东旭。 转眼到了中午，明明有荤菜，许大茂也没胃口，等到后厨忙完，他就想走，但突然想到供销社里边的那个陈大姐，心情立马就不好了。 “柱子！” “有事儿？” 何雨柱已经躺下了，要休息好。 许大茂堆着笑脸说：“柱子，你跟我一起去供销社吧。” 谁知道没等人回话，贾东旭从旁边凳子上坐了起来，“带我一个，我也去。” 贾东旭是买不起手表，但多看看，准没错。 何雨柱跟着说：“行，那就我们仨一起去，不叫阎解成了，他买不起。” “对对，不用叫他。” 贾东旭表示赞同，四个师兄弟，日子最难过的应该是阎解成才对。 “那就走？” 许大茂不太想叫贾东旭，但是，能让人看到他买手表，也是好事，再说昨天贾东旭买车，也叫了他去观礼。 三个人两辆车，正合适。 没过多久，就到了老道口供销社。 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一进门，就见一个年轻女子在柜台前吃饭，饭盒就放在柜台上边的。 何雨柱定神一看，这妹子长得还行，虽然不如长大后的于海棠，但也差不了太多。 贾东旭进门后就眼神乱飞，很快锁定了手表柜台，一看就觉得样式少，怎么跑这儿来买，不如去百货大楼里边啊。 许大茂是直接愣住了，他有预感，就是眼前这人，他的相亲对象，多好啊，长得挺俊，家庭条件还好。 “大茂，你来干嘛来着。” 何雨柱提醒了一句。 “我来干嘛，对对，我来买手表。” 许大茂赶紧回神，差点又闹笑话了。 李玉琴把馒头放在饭盒盖上，把饭盒挪到后边，这才开口说：“买手表啊，是买？” “对对，直接就买。” 许大茂得意起来，昨天已经翻篇，今天带着钱来的，必将一雪前耻，拿下相亲对象。 李玉琴从这边柜台一路过去，转了个弯，到了旁边的手表柜台，“看中了哪一块手表。” “这一块。” 许大茂伸手一指，这个表跟柱子和师父的是同款，价格肯定也一样，刚好买得起，也有面儿。 谁知道李玉琴竟然说：“不太巧，这块表有点小问题，要不，你看看这块。” 她说着就把最中间的一块全钢手表拿了出来，解释说：“这是天锦那边的大牌子，全钢防水，表带都是钢的，就是有点贵，你先看看，买不买都没关系。” 她一眼就认出来是昨天来那人，没想到都让媒人回绝了，今天还来。 这会她有意捉弄一番，让人知难而退。 因为她猜测，这许大茂肯定凑了钱过来买手表，不然怎么不买更贵的自行车。 “有点贵啊，没事，我不差钱，真看得上就买。” 许大茂头皮发麻，这怎么还出状况了。 “嗯！你看看。” 李玉琴把手表递了过去。 “哎！” 许大茂拿着手表，原本该冰凉的，可怎么感觉烫手。 贾东旭突然开口问：“你光说贵，不说价钱，算怎么回事，你就说这表多少钱吧。” 他反正买不起，看热闹，多问问没毛病。 何雨柱在旁边站着看戏，这比睡午觉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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