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玻璃破碎，伴随着瓦砾遍地，一片破败的景象。 有人哭泣，有人欢笑！ 仿佛预示着旧社会被打破，新社会即将建立！ “爸，你要想开点啊。” 许大茂把老爹扶住，不就一间自建房，至于吗。 “老刘，你可不能倒下啊。” 二大妈把刘海中扶住，可不能跟老贾一样没了啊。 易中海连忙呼喊起来，“柱子，把你二大爷扶到中院去。” “好嘞！” 何雨柱上前架着刘海中，这二百斤的体格真不是盖的，一般人真奈何不了。 “大茂，也把你爸扶到中院去。” 易中海想着老许怕是要搬走了，院里也清静一点。 “一大爷，我这就带我爸走。” 许大茂连忙拉着老爹。 阎埠贵忍不住说了句，“飞来横祸啊，到底谁这么缺德，咱们院里招小人了。” “行了，老阎少说几句，还是想办法善后吧。 咱们院里这一次自建房的事，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 易中海摇头，自建房是院里开大会通过的，但不符合规定，现在拆了，还得反省啊。 “唉！” 阎埠贵叹息，他的建房梦破碎了。 “呸！” “一个个的建房子占便宜，这下好了吧，赔大发了。” 贾张氏在角落里碎碎念着。 …… “柱子，换一换。” 中院里，许大茂提醒他来照顾二大爷。 “行啊！” 何雨柱把刘海中放在东厢房外边的台阶上坐着，就换边了。 许大茂把老爹放在北屋外的台阶上，连忙走了过去，跟走过来的柱子打了个照面，两人心照不宣。 “许叔，想开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 何雨柱安慰起老许，这事怪不了别人，是大茂干的。 “柱子，这，房子没了啊，我得搬走，这往后怎么让大茂养老啊。” 老许这话不好对儿子说，但可以跟柱子说。 自从儿子拜师后，柱子对儿子特别照顾，他是看在眼里的。 “许叔，这事啊不急，你还没退休，着急什么养老。” 何雨柱说着片汤话。 …… “二大爷，现在房子没了，光齐两口子带着孩子住哪儿啊。” 许大茂这是专门来开导的。 “大茂，唉！咱们两家这次是招小人了，不知道是谁眼红举报的啊。” 刘海中把院里人想了个遍，有嫌疑的不少，可也不能认定是谁干的，街道、居委会都不说是谁，这…… “二大爷，你想开点，现在是解决怎么住的问题。” 许大茂把事儿绕了回来。 刘海中叹息，“还能怎么着，让光齐两口子带着孩子到屋里挤一挤。” “这好啊！” 许大茂乐呵了，又说：“二大爷，我跟光齐打小一块长大的，关系好着的，就想当一辈子的邻居。 对了，我爸让我交养老钱和生活费，光齐他给你交多少了？” “大茂，你问这事啊，光齐一直有交生活费，养老钱就没让交了。” 刘海中有点意外，怎么说到这事了。 “二大爷，这可不成。” 许大茂急着说：“阎解成可是给三大爷交了生活费，还交了养老钱的。我也给我爹交了，我觉得光齐也应该交。” “大茂，你说的也对，可我这房子刚没了，也让交啊。” 刘海中倒是想收，不知道怎么跟儿子说，生活费上边已经让儿子吃亏了。 “就该交啊，你现在不收养老钱，以后就收不上了。 你看贾东旭就没交，贾张氏一分钱都拿不到。” 许大茂也是趁机多几句，不然不好找机会。 “大茂，这事我想想。” 刘海中觉得说得有道理，这规矩啊，一开始就得定好了。 他不缺这点养老钱，但儿子不能不给吧。 忽然，他觉得许大茂给他提了个醒。 儿子有了钱，没准想搬出去，之前儿子就不止一次提过想在外边买套房。 …… “老易、老阎，你俩今天晚上就召开全院大会，把自建房这件事说清楚了，往后不允许私建……” “是是，一定传达到位了。” 易中海和阎埠贵好说歹说，把街道和居委会的人送走了。 后院的两间房也拆了，但还剩下收尾，要把砖头清理出来找地方堆放，或者处理掉。 至于瓦片，剩下完好的不多了，损耗太大。 拆过瓦房的都知道，瓦片不好保存。 …… 就在这时，收到消息的刘光齐从电影院回来了。 “爸，什么情况啊。” “光齐，你那间房没了。” 刘海中看到儿子回来，心里更难受，原本好好的房子，说没就没，他都不敢回后院去看。 “真拆了啊。” 刘光齐有些压不住嘴角，拆了好啊，这下他就可以搬出去了，让老爹掏钱买套房。 京城这么大，总能找到合适的房子吧。 他要一套厢房就好了。 “光齐，你去后院收拾收拾吧，把你俩弟弟的床抬出来，把你的床抬到里屋，东西也搬进去。 下午我去买一架上下铺，咱们全家一块住。” 刘海中当先拿话堵住了。 “啊！爸，这怎么住人啊。 要不，我搬出去住吧！” 刘光齐想跑路。 许大茂在旁边着急，想说什么，也没找到什么好借口。 何雨柱忽然开口说：“光齐，你搬出去，谁给你带孩子啊，你们两口子可是双职工，都要上班的。” 许大茂跟着附和：“对对，柱子说得对，光齐你搬走干嘛，就留在院里，人多热闹啊。” 刘海中也说：“就这么回事，光齐，你先去收拾，等你媳妇下班回来，跟她说清楚。” “哎！” 刘光齐这一声，也不知道是回应还是在叹息。 此一时彼一时，当初刚结婚说走就走，可现在有闺女了，还不好走了。 这事等媳妇回来商量。 其实还是能搬走，让丈母娘来带孩子？ 那也好过跟老爹住在一起。 刘光齐当即往后院走了。 许大茂连忙说：“二大爷，你得注意点啊，我看光齐想搬出去，他真走了，怎么给你养老。” “光齐搬不走。” 刘海中上心了，要把儿子盯紧了。 …… “老刘，老许，交钱了。” 阎埠贵呼喊起来，房子拆了，工人们等着拿钱了。 “哎！” 老许太难受了，昨天才发的工资，还说这个月攒点钱，这亏大发了。 “唉！” 刘海中跟着叹息。 许大茂忙说：“三大爷，光齐回来了，在后院，你去找他拿钱，他的房子，该他出钱。” “找光齐啊。” 阎埠贵看了看老刘，见人点头，就说：“成，我去后院。许大茂，那你家的钱？” “爸，掏钱了，我这月工资买手表了。” 许大茂哪来的钱，都不够开销了，再说自建房他又没住，该老爹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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