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雁平说话依旧平平淡淡，这让莫士元心里有些压力。</p>
“宋雁平，你的爱人安娜在旁边接受审讯，她应该对你的违法犯罪行为更了解吧？”</p>
莫士元说出这句话，宋雁平心里反而想笑。</p>
“你们问她，尽管问就行，我在外面的生意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一个女人而已，相夫教子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本分，你们也别难为她。”</p>
莫士元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材料和供词，说：“行，你再好好想想，回忆回忆你的问题，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找我。”</p>
宋雁平一抬手，微笑道：“您先忙！”</p>
莫士元瞥了宋雁平一眼，拿着材料和供词夺门而出。</p>
宋雁平坐在那里，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说：“我要喝水。”</p>
其中一个人拿起一瓶矿泉水，将盖子拧下来后把水瓶递给了宋雁平。</p>
宋雁平咕咚咕咚喝了半瓶，闭上眼睛冥想了起来。</p>
他在寻找一个突破口，也在考虑一个怎么样才能撇干净，或者说减轻问题的理由和借口。</p>
宋雁平坐在椅子上假寐，期间莫士元开门进来看了几次。</p>
半夜两三点，宋雁平刚有点困意，莫士元再次开门走了进来。</p>
他对旁边坐着的两个人说：“你们先回去休息一会儿，让小英他们过来替你们。”</p>
“是，莫组长！”</p>
两个人离开后，莫士元将门关了上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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