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你这香粉可真是个好东西,让爷好好尝尝……”李淮安的喘息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粗重,言语间更是毫不避讳,更不顾卧房里赵蕴的感受。 赵蕴躺在床上,气得直磨牙,心道:“李淮安,你在只只面前装得一本正经,私下里竟是这等模样!哼,你口口声声,心心念念的都是我二妹妹,可你配得上吗?!” 赵蕴气得心口疼。 突然,白芸香的声音变得低哑而急促,“爷……爷……”她刻意压低的声音让李淮安有些不悦,他在她的腰肢掐了一把,“芸香,叫啊,别怕,爷在这……” “啊……爷,爷……”芸香的声音时高时低,时断时续。 赵蕴躺在床上,心中如被烈火焚烧,她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以此来抑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 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耳边的每一声喘息、每一句挑逗,都像针一般刺痛她的心。 耳房里的动静持续了许久才消停下来。 赵蕴睁着空洞的双眼,望着帐顶。她心中暗自发誓,这一切,她绝不会就此罢休。 李淮安不是不想碰她吗?她偏要让他对她欲罢不能! 翌日一早,白薇带了礼物正准备去赵府拜访张绾,谁知赵守正带着张绾先过来了。 “绾绾,你怎么过来了?我正准备去探望你呢!身体怎么样了?”白薇忙将他们夫妇二人请进府里。 “让白姐姐担心了。我这身体老毛病了,经常头晕。没事,不必挂心。”张绾随白薇在府内的凉风亭坐下,说起自己准备定居朝阳郡的事。 “此事,你们二人,已经决定了?”白薇有些诧异。 赵守正点点头。他坐在张绾身侧,握着她的手说,“绾儿跟我在陵阳待了这么久,我也该心疼心疼她,回她的故乡安享晚年了。” “只只怎么办?”白薇蹙眉问道,“最近有她的消息了吗?” 提到赵稚,张绾忍不住泪意盈盈。 赵守正忙递上帕子,嗔怪道,“怎么说哭就哭上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别哭了啊,让薇儿笑话了。” 他冲白薇说道,“只只性子野,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们来这,一是跟你和李兄道个别,二是同蕴儿说一声,我们今日就启程去朝阳郡了。以后,蕴儿这孩子,就拜托你和李兄了。” 说着,他微微鞠躬。 白薇慌忙站起来:“使不得!使不得!蕴儿既嫁俺儿为妻,便已经是我国公府的人,我自然不会让她受委屈。我这就差人去喊她过来,同你们说说体己话。” “不必了。”张绾抬手拒绝,“我们不见蕴儿了,以免徒增伤怀。守正,我们走吧,早些走,在路上耽搁的时间久。” 白薇依依不舍地将他们二人送到府门口。直到二人的马车看不到时,她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去了李淮安的院子,将李淮安从耳房的床上拎起来。 “安儿,你伯母伯父要启程去朝阳郡了,娘这里有些体己的银票,你速速追上他们,将银票送给他们,悄悄地,记住,别让人撞见。” 李淮安被母亲白薇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懵,但随即反应过来。他迅速穿上外衣,整理好衣冠,接过母亲递来的沉甸甸的银票,说道: “娘,您放心,我一定悄悄送到,不让任何人察觉。您也多保重身体,等他们安定下来,我立刻给您来信报平安。” 白薇点了点头,示意他快去快回。 李淮安打马疾驰,很快到了留将街。却见偌大的赵府只留一个老仆在清扫宅院。 “李世子,老爷和夫人已经走了。你要骑快点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 李淮安听见这话,立刻翻身上马,很快,老仆苍老的身影被他远远甩在身后。 城门处,李淮安远远地望见赵守正夫妇的车队正缓缓前行。 他驱马近前,发现有几个人不远不近地跟他们车队的后面。 李淮安尾随着赵守正夫妇的车队,若无其事地出了城门,走了一段路。 他屏住呼吸,悄悄靠近,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迅速而敏捷地跳上了队伍中一辆装载杂物的马车。 待车队在一片小树林边稍作休息时,李淮安瞅准机会,悄悄下车,绕到赵守正夫妇的马车旁。 他轻轻敲了敲车窗,里面传来赵守正惊讶的声音:“谁?” “岳父,是我,淮安。”李淮安压低声音,生怕惊动了其他人。 车窗缓缓打开,伯父伯母看到是李淮安,都露出了意外的神色。“你怎么在这里?”伯父问道。 “娘知道你们要走,特地让我送来一些银票,以备不时之需。请岳父岳母务必收下。”说着,李淮安将银票递了过去。 赵守正张绾相视一眼,眼中满是感动。 张绾接过银票,声音微颤地说:“淮安,你娘真是有心了。你回去后,也代我们向她问好,让她多保重身体。” “我会的,岳父岳母,你们一路顺风,保重。”李淮安说完,便调转马头,折身回了陵阳城。 李淮安刚离开,原先跟在赵守正身后的那几个人便凑在一起,其中一个人问道,“王爷,李世子刚才塞给赵大人的东西,看着像是银票。” 沈含山摸了摸脸上的人皮面具,天冷之后,这人皮面具戴着十分不舒服。 他沉声道,“嗯。李国公的夫人同赵大人的夫人是手帕交。她送赵大人一些体己银钱,无可厚非。” 杜衡在一旁纠结地问道:“王爷,我们都跟了这么久了,赵姑娘也没有出现,还继续跟吗?” “跟。到了朝阳郡,记牢他们的落脚点。王府还有其他事,我先回去。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赵大人。” 沈含山原本想着赵守正夫妇迁居朝阳郡,赵益无论如何会放赵稚出宫与父母见上一面。看来,他是高估赵益了。 沈含山策马疾驰,甫一抵达瑞王府,便听得一侧传来凌厉的破空之声。他敏捷地两腿夹紧马腹,身体疾速下压,巧妙地避过了直射而来的箭矢。 果不其然,箭矢的尖端仍旧绑缚着一封书信。 他迅速下马,拾起地上的箭矢和信,展开一看,只见信上字迹潦草,上面写道:“瑞王,若想救回长公主,便带着我要的东西,独自前来城南的破庙。若敢带一兵一卒,我便让她香消玉殒。下次,就不是只给你送头发这么简单了。” 对方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随信附上的还有一缕女子的头发。 沈含山心中一紧,这缕头发上的香气,是长公主惯用的。 他很难想象,赵春华被对方割掉头发的场景,她那样心气儿高的人,不得气得发狂? 不行,他得赶紧把赵春华救出来,以免她气得动了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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