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胃口，不知是因为刚刚傅司辰的质问，还有她那个夭折的女儿。 如果她没死，应该也有傅书然这么大了……</p>
走廊内。</p>
傅书然抓住一个病房的把手，逼迫傅司辰停了下来。</p>
他鼓着腮帮子，紧皱着眉头，眼中尽是不满。</p>
傅司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p>
傅书然挣扎着抽回手，紧紧攥着把手，好像这样别人就无法带走他了。</p>
他扭过头，不去看傅司辰。</p>
傅司辰深吸了口气，试图平息本就因黎婉婉而混乱的心绪。</p>
半晌，他蹲下身，放缓了语调：“你听话，爸爸会经常带你来看……阿姨。”</p>
“妈妈”两字他还是没能说出口。</p>
纵然黎婉婉可能不知情，但他心中仍有不忿。</p>
好说歹说，傅书然才松开了手，乖乖地让人送回了家。</p>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傅司辰看了眼后便接了。</p>
“爸。”</p>
“司辰，你和唐薇先别结婚了。”傅父语气中带着些不悦。</p>
傅司辰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朝黎婉婉病房门口看去。</p>
电话那头的傅父沉叹了口气：“看看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为了黎婉婉和家里断绝关系，结果她连你们的孩子都不要了，现在的唐薇又做着这些事……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p>
“我知道。”傅司辰沉声道，“没什么事就先挂了。”</p>
挂了电话，他又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p>
而往后的四五天里，黎婉婉也没再见傅司辰来过。</p>
身边除了萧洛羽，倒是那傅书然经常来。</p>
他不哭不闹，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p>
“书然，你过完年是八岁还是九岁了？”</p>
黎婉婉笑看着一旁的傅书然，她喉咙已经好了一些，也不再像个老人了。</p>
傅书然眨了眨眼，伸出一只张开的左手，再伸出拇指屈起的右手。</p>
九岁？</p>
黎婉婉眸光不禁暗了下去，和她女儿一样的年傅。</p>
她抿了抿春，望着傅书然的眼神很是复杂。</p>
他是傅司辰和唐薇背叛她的孽果，她本该讨厌的，但她反而有些喜欢这个孩子。</p>
甚至又好几刹那，她有种傅书然就是她儿子的错觉。</p>
黎婉婉被自己的幻想给逗笑了，自嘲地弯了弯唇角。</p>
这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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