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微弱的效果,根本不能使那些贪婪的家伙满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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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德海文还需要夜翼,迪克不能总是待在哥谭,不过临走之前,他还是来到蝙蝠洞。</p>
超级电脑罕见的没在工作,布鲁斯安静地坐在操作台前,背对着走向他的迪克。</p>
&ldquo;阿福说你会一个人练习生闷气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rdquo;迪克已经走到布鲁斯身边,他看到布鲁斯的眼神放在前面的相框上。</p>
相框里是蝙蝠侠和罗宾的照片,二代罗宾。</p>
原本迪克是来提醒布鲁斯遇到利爪的时候要小心些:&ldquo;在想杰森吗?&rdquo;只要不影响布鲁斯自身安全,迪克不会在这件事上劝慰布鲁斯,不管说什么,他们没办法不去悲伤,布鲁斯失去孩子,迪克失去兄弟,这件事他们永远没办法释怀。</p>
布鲁斯并没有回答,不止是杰森,他在想他失去的所有家人。</p>
从不满一岁的弟弟开始,到他年轻的父母,再到他的孩子。</p>
现在,他也已经是几个男孩儿的父亲了。</p>
他似乎已经可以理解,为什么当初他的父母不肯相信小托马斯死在了那场车祸里,不肯相信他的弟弟消失在那辆车爆炸后熊熊燃烧的大火里。</p>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杰森伤痕累累地躺在他眼前,如果不是亲自抱过杰森冰冷的身体,他也绝不相信他已经失去了杰森。</p>
八岁之前,他相信父母的话,相信他的父母能把弟弟找回来。</p>
二十岁之前,他依然相信他的弟弟还活着,他没有一天停止寻找。</p>
承认父母欺骗了自己,承认自己相信了很久的事情是错的,这件事很难,布鲁斯用了十几年。</p>
甚至是现在,他偶尔还会心怀侥幸。</p>
他的弟弟会好好地活在某个他不知道的地方,他生活幸福,无忧无虑。</p>
&ldquo;只是想想。&rdquo;布鲁斯叹了口气,将注意转回目前面临的问题里。</p>
&ldquo;别给自己太大压力,&rdquo;虽然迪克觉得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但万一要是这次管用了呢。</p>
穿着整套西装,刚刚开会回来的提姆手里还抱着工作用的电脑,他没想到说要早点走的迪克还在:&ldquo;怎么,走之前要来个团建吗?&rdquo;</p>
&ldquo;说不定最近我们真的要来个团建了。&rdquo;迪克觉得猫头鹰法庭不是蝙蝠侠一个人能对付的,要是他们真的有很多那样的利爪,打起群架来,绝对少不了夜翼。</p>
提姆几乎立刻察觉到了迪克的言下之意,他看向布鲁斯:&ldquo;今天的试探怎么样?&rdqu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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