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他和利爪在庄园门口曾对战过。</p>
愤怒中，他将自己面前的利爪踢开，然后利爪被插在地面上的半截金属棍捅穿了身体。</p>
当时并没有过多在意，但他现在似乎又听到利爪被钉在地面上隐约的呜咽。</p>
布鲁斯放在操作台上的手指微微颤抖。</p>
他究竟都做了什么?</p>
阿福和布鲁斯，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忽略了利爪这个身份，忽略了利爪可能做过的事，也短暂忽略了一夜间死去的三十一个人和九具失踪的尸体。</p>
他们只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他们要把小托马斯找回来。</p>
就像此前的很多年一样，只是比起当初的无望挣扎，如今可以带着明确的期待和希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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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小时的休息并不足以让托马斯的状态得到太多缓解，但他还是换上了西装走出家门。</p>
之前他已经答应过戈登今天会去警局做笔录，而且还有两个麻烦需要从家里清理出去。</p>
把已经僵硬的两个杀手团了团塞进后备箱，托马斯打开车库门开车走了出去。</p>
哥谭没有被监控覆盖的范围并不好找，不过之前作为利爪活动期间，他已经观察过整个城市的监控分布，想要不知不觉处理掉后备箱里的东西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p>
坐在驾驶室，托马斯依然断断续续咳嗽着。</p>
他的身体自愈速度虽然被提高，但所有伤势的恢复都需要一定的时间，内脏以及骨骼损伤的恢复当然也是一样。</p>
因此他最近两天可能都要咳嗽着度过了。</p>
绕远路经过哥谭河附近，托马斯停车动作迅速地将后备箱里装着的人扔了下去，然后重新回到驾驶室往哥谭警局开去。</p>
没有结果的大规模暗杀事件让警局工作量倍增，但戈登依然抽出时间来见了林肯&middot;马奇。</p>
&ldquo;很高兴能看到你平安无事出现在这里，马奇先生。&rdquo;只有戈登自己知道他的这句话有多真心。</p>
托马斯用手背挡在自己面前剧烈咳嗽着，喉咙里的痒意稍微缓解后才能说得出话：&ldquo;戈登局长，我会、我会努力活到市长选举之后的。&rdquo;</p>
他的面色实在算不上好，戈登皱着眉：&ldquo;这是&hellip;&hellip;&rdquo;</p>
&ldquo;或许是昨晚去天台吹冷风的原因吧，&rdquo;托马斯不在意地耸了耸肩，&ldquo;感冒就是这样，长时间不生病，总有一次会来势汹汹。&rdquo;</p>
&ldquo;不过还是感谢您的关心，戈登局长。&rdquo;</p>
两个人并肩往警局里走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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