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你要去哪儿?&rdquo;</p>
耳熟又低沉的声音就隔着玻璃传过来。</p>
窗外墙边，浑身漆黑的蝙蝠侠落在这里，他已经看到窗后穿着一身黑衣的林肯&middot;马奇。</p>
林肯&middot;马奇让人怀疑的线索又多了一条。</p>
这个时候避开哥谭警局溜出去，蝙蝠侠皱着眉，他不觉得林肯会去做什么正面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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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打开的窗户听到蝙蝠侠的声音时，托马斯直接愣在原地。</p>
他一直观察着情况，在他打算推开窗户的时候，已经确定了外面没人，蝙蝠侠的出现太过猝不及防。</p>
推开窗户的手还搭在窗框上，托马斯心跳加速，大脑一片空白。</p>
他还没想明白该怎么面对布鲁斯，至少别是现在。</p>
&ldquo;我&hellip;&hellip;&rdquo;</p>
&ldquo;不管你要去做什么，&rdquo;蝙蝠侠压低嗓音，踩着下层爬满绿植的藤架从旁边走出来站在窗前，他的目光扫过林肯现在的装扮，停在林肯衣领边缘处露出的伤疤上，&ldquo;别去。&rdquo;</p>
之前在医院时，他曾观察过林肯&middot;马奇的身体，那时候他的身上只有腰部&hellip;&hellip;横跨整个侧腰的半环形伤疤，绝对没有这样的伤。</p>
这是在那之后受的新伤。</p>
平时林肯只穿衬衣，现在为了方便活动，他换上了衣领稍大些的套头衫。</p>
他身上的伤，能看到的部分已经这样狰狞，那么衣服遮盖之下的呢?</p>
蝙蝠侠朝着窗内伸出手，想要抓住林肯的衣领扯开他的衣服看得更清楚一点，但他的手被抓住了。</p>
&ldquo;蝙蝠侠，&rdquo;托马斯嗓音干哑，他不想被布鲁斯发现他的本性，不想被布鲁斯发现他做过的事，杀过的人，他不想被讨厌，&ldquo;你为什么来这里。&rdquo;</p>
&ldquo;只是想问问演播厅的情况。&rdquo;然后看一看林肯&middot;马奇是否还好。</p>
布鲁斯的大脑同样混乱，他一直以来只是怀疑林肯的身份，只是并没有任何证据能佐证他的怀疑，现在能勉强修饰太平的外衣已经彻底被撕开，林肯身上的疑点被放大到了绝无仅有的程度。</p>
这就是他想要的佐证，他似乎能够开始正式质疑林肯。</p>
托马斯已经无法思考，他抓着蝙蝠侠的手腕将他的手推了出去：&ldquo;演播厅里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rdquo;</p>
&ldquo;你身上的伤，&rdquo;蝙蝠侠并没有就此放弃，他的视线一直放在林肯的身上，&ldquo;怎么来的。&rdquo;</p>
下意识摸着领口，指尖粗糙的皮肤摸到了肩颈处明显的凹凸，这是利爪的甲刃留下的，从侧颈开始，四道深可见骨的不规则切割伤顺着肩部往手臂处划下。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至少缺失的血肉已经长了出来，只是疤痕消退没办法太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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