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伟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紧紧握住自家王爷的拳头,满腹委屈道:“王爷误会了,属下还是第一回看王爷怒发冲冠为红颜,属下哪里敢抢王爷您的功劳啊?万一损害了王爷您的威望,属下可承担不起啊!” 听到这里,李弘才想起来常安,不由得冷哼一声,转头看向辛武道:“方小姐她现在情况如何?有没有什么大碍?” 卢伟见状,连忙伸手捂住辛武的嘴巴,抢先说道:“王爷,您这话可就问错人了!属下才是懂得医术之人,王爷尽管放心,方小姐她好得很呢!” 辛武被卢伟捂住嘴巴,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试图抬起手将卢伟的手挪开,然而卢伟总是能够更快一步,两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手舞足蹈地过了几十个回合,好不热闹。 李弘看着这两个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的手下,心里一阵无语,脸色也沉了下来,黑着脸道:“要打出去打,别叫本王看得见!” 听到这话,两人这才停下手来,但还是互相瞪着对方,似乎都不服气。李弘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两个家伙真是让人头疼。 次日,公堂之上,李弘端坐在昔日知县的位置上,神情专注而威严。方民成和卢伟立则恭敬地站在一旁,随时准备听从指示。而常安则选择留在后庭,没有露面,静静地观察着局势的发展。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百姓围拢过来,他们对今天的审案充满了好奇,纷纷交头接耳,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弘深吸一口气,敲响了惊堂木,嘈杂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他用洪亮的声音宣布审案开始,整个公堂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辛武将知县跟一众衙役押了上来。知县看着李弘见了自己没跪下,反而扣押自己,关了自己一夜,破口大骂道:“你个反贼,是要谋反吗?竟然敢绑朝廷命官。来人,速速将他给本官拿下。” 辛武将知县跟一众衙役押了上来。知县看着李弘见了自己没跪下,反而扣押自己,关了自己一夜,破口大骂道:“你个反贼,是要谋反吗?竟然敢绑朝廷命官。来人,速速将他给本官拿下。” 衙役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可是知县的话不敢不听。 肿眼的衙役已经变成乌青眼,努力撑开一条眼缝,举着木棍道:“你还不快快下来,这可是朝廷命官,知县大人,尔等还不快快受降。” 李弘实在忍不了这群叽叽喳喳的乌合之众,随意抓起桶内的红头签,弹指飞了出去,力道打在知县膝盖上,知县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知县刚想起身,辛武飞身站在他身后,左右一扫,知县立马就乖乖跪着。 衙役们也鸦雀无声,不敢造次。 乌青眼衙役见知县跪着,气势瞬间没了一半,放下棍子,跟其他衙役退在一旁。 李弘一个眼神扫过去,辛武将棍子一挥打了众衙役,逼着他们也跪了下来。 堂下跪下一片,李弘才将惊堂木往桌上一拍,威严尽显。 知县心跳抖动一下,只听到座上青年道:“堂下何人,速报名来。” 知县一脸正气道:“本官乃梅柳县的父母官梅徳高是也,你又是何人?” 李弘右手举高高举起起令牌,大喝道:“本王排名第九,名讳你还不配知道,梅德高,还不快快将你如何跟道长欺名盗世的事情如实说来。” 哟呵!本王?本王?难道这位坐在上方的青年竟然是尊贵无比的九王爷? 知县反应过来,心里那叫一个慌,这青年居然是九王爷,我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自己招惹到山大王了,梅德高暗暗叫苦,只好支支吾吾的交代个大概,试图蒙混过关。 座上的李弘没那么好耐心,一个眼神杀过去,卢伟得到李弘的授意,轻轻一扭,把县令的隔壁打到脱臼,疼得那梅徳高像被踩了尾巴的青蛙,“呱呱”乱叫。 无奈之下,梅徳高只好将跟道长如何坑蒙拐骗乡民的事情托盘而出,只是这期间不忘抹去收取道长金条两大箱这个惊人的手笔。 知县知县心里打着小算盘,以为这样将事情全部推给道长,自己定多落下个被蒙蔽的罪名,还不至于太严重。 没想到,李弘听完他的状词之后,不怒反笑道:“照你这么说,那道长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就驱动你为之做帮凶,欺骗百姓,只为去炼丹,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孩,这么好糊弄?” 这样已经说得很明显了,怎么可能没有利益往来呢,任他道长再舌灿莲花,知县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地以身涉险、狼狈为奸呀。 除非,道长开出的条件很丰厚,丰厚到足以让知县将仕途给堵上。 围观的百姓震惊之余开始骚动,要知道,这知县素日里可是把自己包装成了大好人呢,自从那道长来乡里收徒之后,知县更是给自己树立了一个“爱民如子”的光辉形象。岂能料到道长跟知县同流合污!那被骗的村民现在究竟在何处?他们骗的目的到底又是什么? 知县的耳根红得好似熟透的番茄,起初还死鸭子嘴硬,继续否认道:“没收道长任何贿赂,我也是被蒙蔽的,千错万错都是道长的错!”那声音,颤抖得就像风中的破旗。 李弘自然不是那么好糊弄,他眉头一皱,扭头对卢伟道:“你去,教教他说话的规矩。” 卢伟一听,乐得像中了大奖,喜滋滋地上前,折磨人这行当,自己可是祖师爷赏饭吃,最是在行啦! 只见卢伟慢悠悠地掏出一整袋布条,还故意当着知县的面夸张地打开,取出一片薄如蝉翼的利刃,轻轻在知县脸上划了一下。这一下可不得了,知县脸上立刻鲜血直流,那一滴滴鲜红的血滴落在地上,如同绽开的朵朵红梅,艳丽却又让人胆寒。 卢伟轻笑道:“哟呵,知县大人呐!你说这舌头要是没得用的话,不如拔了,给你雕成个兔子如何,我最近喜好雕工,或者你更喜欢小猫小狗?” 锋利的刀刃一片片被卢伟取出,明晃晃的将知县脸吓得苍白,知道卢伟是来真的。王爷捏死他也是轻而易举,他眼睛一闭,哆哆嗦嗦地伏罪道:“下官认罪,下官有未尽之言,那道长给了两箱金条,就埋在花园的第二棵树下面。道长允诺事成之后,再分与下官金条三箱,下官一时被金钱所迷,请王爷降罪。” 眼看知县这么快就吐露真言,卢伟撇了嘴角,真是没种的人,好戏还没开场就坦白了,慢慢地将刀具一一收了回去,任务算是达成了。 李弘一个眼神,辛武马上亲自带人去花园挖树。不一会儿,果真挖到两大箱沉重的皮箱,吭哧吭哧地抬了上堂。 知县从腰间颤悠悠地掏出钥匙,就像掏出自己的命根子一般,将箱子打开,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瞪圆了眼睛看,只见里面堆着几块大石头,哪里有知县口中的金条。 第二箱开启,里面亦是石块。 众人哄堂大笑,梅徳高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猪肝还难看,两眼震惊,瞪着双眼看着两箱石头一一被掏出来,不敢错漏蛛丝马迹,可惜里面出了石头,便无其他。 事到如今,知县方知受骗,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惶惶然颓坐在地,这回自己栽跟头了,忙活了这么久,到头来,自己也是被道长设局之人。 面对这样的结果,李弘倒是一脸淡定,丝毫不惊讶。那道长能把百姓哄得团团转,骗骗这贪心的知县自然也不在话下。只是知县贪财,以为自己会是例外,没想到早已被人算计得明明白白。 知县的供词算是到此为止,接下来便是审道长。 双手被铁链子铐住的道长被带了上来,他瞅见了那两箱石头,还有那如霜打的茄子般颓然跪坐一旁的知县,心里瞬间就明了了几分。可他脸上非但毫无畏惧之色,反而还趾高气昂地环顾了一圈,挑衅地问道:“那小娘子怎么不在这里?可惜了本道长一时大意,不然凭借你们几个,废掉你们根本不在话下。” 听着此时不知道死活的道长还在大放厥词,方民成气得双眼喷火,怒不可遏,紧握的拳头如铁锤一般一挥过去,“砰”的一声,直接将道长打落了两个牙。 这假仁假义欺世盗名的假道士,轻薄了自己的妹妹,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实在可恨该死,死有余辜! 李弘昨儿在道长吃了亏,此刻也是恨得牙根痒痒。,对于方民成打道长落牙这事儿,他只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无阻止之意。 记录供词的衙役,扯着嗓子将知县列举的道长的罪状念了一遍。道长供认不讳,认罪那叫一个快。不仅如此,他还竹筒倒豆子般说出了那些村民的藏身之地,并主动提出要带领众人去山洞解救被困的村民。 这案子算是结束了,知县跟道长一同被收监。 一众人缓缓转至后院,四周静谧得仿若时间都停滞了一般,大家却不约而同地沉默不语,这案子也太顺利了,顺利得总感觉好像遗漏了什么关键东西一样。 关于解救村民之事,李弘深知必须加急处理,毕竟多耽搁一天时间,那些村民所面临的危险就添多一分,只是心里总是有点忐忑,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对劲。 方民成静静地坐在常安身边,瞧着常安面色虽然看似如常,但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担忧。他深知常安担心他们去救村民会危险,便轻轻拍拍她的手背道:“安儿不必担心太多,这道长都被我们抓到了,有我们左右押送,他是插翅难飞,你在客栈乖乖等我们回来就好。” 正是这句“插翅难飞”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瞬间点醒了常安跟李弘,那目光交汇的瞬间,便知彼此想到一块去了。渡口那老头惨死时所说大鸟,结合常安那个离奇的梦,恐怕的确就是山洞写实。 李弘稍稍停顿了片刻,环顾众人,神色凝重地说道:“如果有一大鸟,身高两米多,挥翅五米宽,凶残无比,以人为食,一口能吞掉一个小孩。又有一庞然大物,眼红似血,武力尚未知,大家有何办法?” 这话问的很突兀奇怪,众人闻言心头皆是一紧。 大家不明白李弘为何如此发问,各个陷入沉思。 卢伟不明就里,一口否认嘟囔道:“王爷,属下从未听过有这样的大鸟跟庞然大物,若是有存在,属下定会一箭将其射下,然后烤来品尝一番。” 李弘正色道:“确实存在,而且就在道长的山洞之中。” 瞬间卢伟瞠目结舌,哑口无言。,这怎么可能,哪里有这么大的怪鸟,一口一人,那他们上去,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眼前的局面让他感到无从下手,心中充满了疑虑和不安。然而,面对王爷的肯定,他又不得不相信这个惊人的事实。 众人顿时都拿不定主意,有些人也开始打起退堂鼓。 方常安见状,略思考道:“卢大哥说的有点道理,鸟怕火,如果我们在箭头弄上火油,用火攻之,或许可行。但前提是得保证这火不会烧到村民。不过那庞然大物,皮糙肉厚,火攻恐怕不行,用毒药的话,那么大一只,而且说不定自身就有毒,怕也行不通,或许,我们控制好那个道长,还能多一份胜算。” 李弘听了方常安的话,微微颔首,目光坚定地说道:“此计,倒也值得一试。但控制道长一事,需得从长计议,万不可鲁莽行事。” 众人有胆大者道:“咱们这么多人,还怕搞不定一个道长?” 此时,风声呼呼作响,吹得众人的衣角翻飞。周围的树木沙沙摇曳,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冒险而担忧。 李弘环顾四周,提高了音量说道:“诸位,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咱们既已决定面对这未知的危险,就当齐心协力,勇往直前!” 众人纷纷点头,眼神中渐渐燃起了坚定的光芒。 大家正在为如何进山事宜做准备,方民成愣住道:“安儿,你怎么知道那山洞里面的情景?” 常安便将梦中之境跟渡口老头的话说了一遍,大家头回听到如此离奇的梦,又想起那道长一副浑然不怕,请君入瓮的表情,不觉得毛骨悚然,不知等待他们的,到底是怎样一个恐怖的山谷。 不过纵使那山谷里面都是猛兽鬼怪,他们还是要去一趟,村民们在里面,生死未卜,只能放手一搏。 辛武默默地将刀剑磨的锋利些,卢伟将所带的药粉都带在身上,大有要拼个你死我活之味,方民成安排了官兵准备好火油跟弓箭,又从临县调来了一批官兵当援手。 第二日一早,众人吃饱喝足后,各自备好干粮武器,慷慨激昂,决定上门一搏。 山洞凶险,方民成怎么也不同意常安前去,常安拗不过哥哥,暗地里却又换上男装,自己拿出来时就备好的硫磺粉,还有民成之前送她的发簪匕首,偷偷跟在队伍后面。 山路崎岖,两旁的树木阴森耸立,偶尔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诉说着什么秘密。 常安混在队伍中间,心砰砰直跳,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棍棒。 方民成走在前方,时刻保持高度警惕, “大家都小心着点!”方民成大声喊道。 辛武紧紧跟在其后,手中那锋利的刀剑在透过树叶的斑驳光影下闪烁着寒光。 卢伟则时不时检查一下身上的药粉,生怕有什么闪失。 突然,一只飞鸟惊起,众人皆是一惊。 “别慌!”方民成赶忙安抚大家,“可能只是普通的飞鸟。” 可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 辛武将道长押在前面,卢伟听从常安的建议,给道长喂了一颗独门的秘药。 那道长自认是百毒不侵之身,毫不在意地将药一口吞下,便悠闲地指路,仿佛他不是去指认犯罪地点,倒像是回家一样闲情自在。趟过一条河,到了一处荒山,树木丛生,百草丰茂,这地方一看就阴森森,寻常人到此的几率确实很低。 道长带着众人慢慢爬山,约莫半个时辰后,得见一平台,右边有一山洞口,道长用手一指,懒懒道:“村民们便在此处。” 辛武将身子向前一探,满脸狐疑地盯着洞口,大声喝道:“你可别耍什么花样!”道长没直面回答,嘴角却依旧挂着那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说“信不信由你”。 从外往内望进去,里面漆黑一片,看不出什么名堂。 辛武拽了一下道长的铁链喝道:“你先进去。” 道长轻蔑地一笑,抬脚走了进去,辛武其后,李弘他们也脚步紧随。 卢伟皱了皱眉头,朝着身后的众人使了个眼色,小心翼翼地朝着洞口靠近。 众人鱼贯而入,洞内昏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洞内很宽,进去左右两边都有石头数块,摆成奇怪的形状,洞壁有不知名的树木盘根错节,一根根长长的,像巨蛇一样紧紧箍紧,样子突兀阴森。 脚下是干爽的沙地,只是越往里,洞壁越发的湿润,石壁上的青苔也多了起来,发出一股腐臭的味道。 众人小心翼翼地边走边打量,时刻警醒周围状况。 转至一小口,其形状极为独特,上尖下窄,仿佛是被天神用巨斧硬生生劈开,险峻异常,只能容纳一人通过,易守难攻,若设有机关,便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关隘。 若是道长先过,触发机关,可能就被他趁机逃窜了。 辛武唯恐有诈,猛地停住,粗声粗气地喊道,“你且站住,后面的人先进。”他那凌厉的眼神,好似能穿透道长的心思。 道长看穿辛武所想,神情越发得意地站在一旁,那笑容透着几分狡黠,仿佛在嘲笑辛武的谨慎。丝毫不在乎进去的顺序,显得悠然自得。 等到最后一个人也进去了,辛武才拉着道长,小心翼翼地钻进了洞口。 前行数十步,前方隐隐传来了怪异的声响,似咆哮,又似呜咽。大家面面相觑,恐惧在心底蔓延。 “这……这是什么声音?”人群中有声音颤抖地问道。 方民成咬了咬牙,说道:“管他是什么,咱们既然来了,就不能退缩!” 众人继续前行,那未知的恐惧愈发浓烈。绕过怪石嶙峋的弯道,大家都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破败的炼丹房。头顶是一处圆形的天窗,四周的外墙布满了青苔和藤蔓,单是环境就充满了神秘与诡异。 这里,罪恶与黑暗交织,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和气氛。四周的墙壁上似乎有着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这里的一切,让人感到十分压抑。 右边的三个大牢房内,满满当当都是人,他们不时传来阵阵怪吼和哀嚎声。 这些声音时高时低,时远时近,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唤,让人不寒而栗。 还有一个里面一团漆黑,不可名状,那黑暗仿佛是浓稠的墨汁,将一切光线都吞噬殆尽。 有清醒地村民们见到官兵们,大声呼喊求救,剧烈地晃动着牢房的门,努力穿过牢门,伸长手,因为他们是唯一的希望。 牢房内弥漫着腐臭和血腥的气味,地上潮湿泥泞,到处是杂乱的枯草和破旧的衣物。墙壁上的火把闪烁着昏黄摇曳的光,使得整个牢房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也不由得打起了鼓,胆小的甚至双腿开始微微颤抖。 李弘则皱起眉头,目光坚定地打量着这一切,思索着如何解救这些可怜的村民。 正中空地上,赫然立着一个硕大无比的炼丹炉,一股浓重的硫磺味和药材的腐朽味扑面而来,令人不由自主地皱眉。 炉身锈迹斑斑,但炉膛内的火焰却异常旺盛,不时发出噼啪作响的声音。火焰的颜色时而鲜红如血,时而幽蓝如鬼火,在黑暗中跳动,显得格外诡异恐怖。 常安迈着小步一点点往前,内心的不安愈发强烈起来。现在眼前的场景,跟梦中之境分明一模一样,只是这四周没有人给香炉添火什么,可炉火却如此旺盛,显然,这里暗藏埋伏。 李弘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一路来,没有看到道长的爪牙,又顺利地不得了,实在不合常理。他怒目圆睁,高声喝道:“道长,你究竟有何阴谋?” 那道长自从踏足广阔之地,便越发的精神抖擞,此时他趁辛武警惕地打量四周,猛地右腿横扫,嘴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犹如恶魔的低吟,像是召唤什么东西一样。那奇怪的声音在洞内交织缠绕,愈发显得阴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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