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房子归属

花生的好处在于它的珍贵性，平日里想买都买不到，非得等到春节时才有供应，并且要凭粮票购买，一般家庭限量数两。 于是莉从那边带回的东西，足有一斤多。 阎埠贵猜李翰肯定是通过特殊途径拿到这些的。 对此他无能为力，趁着李翰还能拿得出好的玩意，索性让他帮忙捞好处吧。 \"爸，我最近为家带来了不少好东西，能把我和解成就的耳房划分一下吗?\" 于莉问道。 眼下她与丈夫阎解成就暂居在那个小屋，但正式分开还没有老父亲的许可。 如果阎解二兄弟日后也都组建新家，可能这间耳房又会被需要。 因此她必须尽早确保这房子归属。 \"大媳妇啊，先住着呗。 如果你非要想单独出去，也不是不能，每月付点房租便是。\"阎埠贵说道。 \"房租？\" 于莉和阎解成都惊讶出声。 子女向父母支付租金的事，在他们生活圈子中还未曾听说。 \"解成…\" 听到这里，于莉微带抱怨道。 阎解成 话道:\"爸，您这样是不是太过计较些了？我是您的儿子，你知道的!\" \"亲兄弟之间还会明算账，更何况是父子？\" 阎埠贵对这个理由无动于衷。 \"爸啊，您这样讲也太无情无义，将来养老还要仰赖我呢!\"阎解成都感到愤怒。 一旁的于莉也是气得脸色铁青，如果不是事先已经在李瀚家有了默契，此时恐怕已经炸毛。 此时，门外忽然传来易中的声音。 \"阎大叔，深更半夜的你们家里怎么会争吵啊?\" 阎埠贵微微一愣，易中海怎么会在这个时间上门? 他忙朝夫妇俩打了个手势暗示家丑不宜外扬。 \"老易，没事没事，来找我有事?\" 阎埠贵回答，试图掩饰紧张。 \"我听见了一点，是为了房子的事吧?\" 易中海笑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老解你是红星小学的教师，凭借你的资历和表现早就应该争取分房了。\"阎埠贵解释道,\"但我早提过申请了。 现流入的城市人员太多，哪里有空房啊!\" \"咱大院子后头不是还有空闲的房间?\" 易中海提示。 \"你是说李瀚那几个闲置的空房?\" 阎埠贵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对呀，李瀚他自己不需要那么多空间，而且也没个固定的伴侣。 把空房留给急需住房的人更好啊!\" 事实上阎埠贵早就琢磨过李翰的房情，只是欠缺恰当时机罢了。 \"老易，你有没有办法能让李翰同意分配?\"阎埠贵急忙问道。 \"办法是有一个，要看大家是否有那份意愿去做这件事。\" \"你说说说！有个方法总是强过毫无办法，让我们听听可行性。\" 他非常期待地追问。 一旦成功在李瀚那边获得任何一部分房屋，他们的居住环境会有大幅提升。 易中海降低了嗓门。 \"咱们找个僻静地方聊聊，老阎你过来。\" \"好，我来听你说。\" 阎埠贵出门，准备耐心聆听。 易中海继续：\"我发现你儿媳妇最近频繁在李瀚家出入，每次都深夜才回，阎家不怕流言蜚语吗？\" \"老易，你说这事儿啊？深夜外出怎么了，我儿媳妇品行正派，在那么大的院子里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做出什么？”阎埠贵反问道。 \"你急啥呀，让我好好说来。 我自己能这样想到问题，别的院落住户岂会想不到?\" 易中海似是要一步步诱出问题核心。 \"有疑虑怎么了？人正不怕影子歪，我家丫头没这胆大。\" 阎埠贵认为于莉做不出这档事, 并问：\"关键问题在于这和李翰的房子究竟有什么关系?\" “老阎，李瀚那个壮小伙子，你说他为何天天都指使吴莉打扫房子，并且给她谋好处？不会是因为对吴莉有什么图谋吧？”阎埠贵猜测道。 \"倘若在李瀚意图得逞时，吴莉突然大喊‘无赖’，恐怕他的事就败露无疑了。 那时候，房屋的分割就不在他掌控中了，全看情况发展了。\"实际上，这样的策略易中海已经在秦淮茹那里尝试过，不过李瀚没咬钩。 不过吴莉的情况则不同，她频繁进出李瀚家，给了许多让李瀚难以辩解的机会。 这让阎埠贵渐渐领悟到易中的用心：“易老的意思应该是让吴莉诱使李瀚失误，借此得到房子，对吧。\" “老易，这样做岂不是有些违背道德原则？”阎埠贵身为教职人员，不能随便陷他人于不利处境。 谁知道易中海更加小心翼翼，故作无辜道：“老阎你误会了，我只是提醒一下，以防这类情况出现，你要懂得维护自身的权益。\" 明白易的暗示后，阎埠贵赞叹他的聪明：易虽话里带刺，却滴水不漏。 \"好吧，易老，多谢你的提醒。\"说完，阎觉得该找易商议。 易中海笑道：“你这当三大爷的，遇到事不找我这两大爷岂不可怜？” 两人都心照不宣，一致同意需要讨论此事。 随后，易中海离开，留下深思的阎埠贵。 “嘿，易老啊，你是想利用吴莉来打击李瀚吧。\"吴莉频繁接触李瀚让阎埠贵怀疑这是背后之计。 最近李瀚与人冲突，加上利益相关，易对他的不满是可以理解的，而且这个计策对于阎家也是双赢局面，取决于吴莉的回应。 “爸，刚才一大爷跟你商量了些什么？”儿子阎解成都等待着父亲能解决他们的住房争议。 阎父关闭了门，说起了计划：“你们的房事我已经有了想法，能不能成功，还要看吴莉的意愿如何。\" 闻言，吴莉大惊失色：“看我？” “没错。\"于是，阎埠贵按照易的说法，将自己的设想告诉了吴莉。 闻言，吴莉陷入了思考，她深知和李瀚的情感纠缠复杂，让他成为自己布局的工具并不容易。 “爸，这种做法太不合道义了，我不同意！”片刻，吴莉表明立场。 即使再宽敞的房子也无法比拟李瀚的感情。 这个消息自然也被阎解成兄弟听到，他们的心开始活动。 同时，得知系统提示的李瀚，内心警钟响起：“叮，易中海情绪+800。 叮，阎埠贵情绪+400 阎莉情绪+200其他阎家人情绪+1000奇怪” 系统的突然出现使李瀚警觉起来：\"难不成我和吴莉的事情被易中海知晓了？他去了阎家，是为了告知此事么？\" 他迅速权衡各种可能性：“也许另一种解释是，易和阎埠贵策划对付我。 突破点必然在我和吴莉的关联中。 易，你的手段太旧套，又是那一套？” 他对敌人的算盘已有七成猜测，极可能是用吴莉作为诱饵来指控他的轻薄。 暂且静观其变，看谁玩得巧妙。 …… 吴莉拒绝的做法使整个阎家笼罩了一层阴郁的氛围。 阎解成和于莉回到小屋后，仍旧不断地劝于莉改变主意。 但于莉固执不改，这令阎解成颇为无奈。 另一边，阎解放和弟弟阎解旷则找了借口溜到外头小便，趁机密谋。\"哥，婶子不肯松口，却还想霸占小屋，你将来娶媳妇哪还有地方落脚呢？”阎解旷问出了问题的核心。 “就是啊，大哥向来唯老婆是从，就算有道理也不敢反对。\"兄弟俩显然对大哥的情况了如指掌。 阎解旷十五岁的脑袋里已经有了一套计策：“哥哥，嫂嫂不管怎样，李瀚那小子肯定不对劲。 我们不妨借嫂子在他家整理房间的时候，悄悄报警。 想象一下那时候会如何，怎么样？”他的狡猾已显现。 尽管年龄不大，但阎解旷的思维方式颇具城府：“编假警可不是闹着玩的，违法的事情二哥你真做不出来吧？”他的话语带着一丝威胁。 闻言，阎解放似乎有所触动：“好吧，弟弟，既然你想这样，我们就照你说的来。 一个人报案，另一个人在后院待着，看着事情怎么发展。 到时候，看是嫂子更袒护亲人，还是那个李瀚！” 次日。 红星钢铁厂内，正酝酿一项重大决策，以降低25的总体能耗为目标，所有的压榨机需要依照李瀚改良的设计实施更新。\"小李，这回你是风光无限了，全厂上下都用你的优化措施。 你李瀚这个名字现在是人人皆知。\"糟鼻师傅热情拍拍李瀚肩膀，显得异常兴奋。 李瀚回应说：“糟鼻子师傅过誉了，名声不过是表象，就算名震天下，我还是我，个普通工人而已。\" 糟鼻子接口：“可你知道你做出的事连级长级别的工人都办不到，这是事实！” 周围议论纷纷的话题都围绕李瀚展开，而高级钳工圈子的代表易中海等人心情并不愉快。 车间主任郭大鹏忽然唤道：“李瀚，杨厂长大人有请。\" 李瀚好奇问道：“主任，是不是有急事？”郭大鹏却只轻描淡写道：“去了你就知道了，我这边也是临时通知，详情不明。\" 李瀚迅速放下手中的工具赶往厂长楼。 在杨厂长的办公室，厂长满脸笑意看向李瀚，眼光像发现了珍贵的瑰宝一样。 \"我已经把你关于压榨机和生产线优化的建议提交上去。 高层领导非常重视，并给出了积极反馈，改良提案获得了高度认可。 那些老设备由于一些原因长久得不到改进，你的方案恰逢其时啊。\"厂长说到这里意味深长。 “关于压榨生产的国家项目由老一辈创立后停滞，如今正是需要你这样的突破性改革之时，你此次功劳甚大。 组织决定授予你五一劳动奖章，并且额外奖励500元以示鼓励！”这一消息对李瀚无疑是一个极大的惊喜。 在他合并了发明者的想法和操作技能后，改造的压榨机确实具有广泛的推广价值，他并未预见会产生这样的波澜以及来自高层的嘉奖。 李瀚同志，按照计划，今年节电工作总结及表彰大会，应该在我们轧钢厂举行。 届时，会上会对你公开表扬并发奖励，所以我提前把这个消息告知你。\"杨厂长说完，仍旧满怀欣赏地看着李瀚。 “厂长，多谢您的关照，我明白该怎么做了。\"李瀚心中知道，这是厂长想让他归入麾下，并对此表现恰当的回应。 “不必言谢，这是你通过努力争取来的荣誉。 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这种状态，我对你的未来满怀期待。\"杨厂长露出微笑。 “对了，李瀚同志，我听说你与食堂的大厨何雨柱是同一个大院的邻里，是不是这样？”厂长突然提起何雨柱，使李瀚有些诧异。 “是的，厂长询问他，是因为什么？”李瀚问道。 “我平素喜爱识才，何雨柱的手艺很了得，每一次接待客人，他掌勺的菜品都能获得宾客们的赞许。\"厂长解释道，“但近来听说他举止出格，甚至受到了惩罚，我对他的了解似乎不足。 你作为他的邻居，能否给我讲讲他的为人？” 看得出，杨厂长是珍惜人才的，然而询问何雨柱似乎也蕴含考验李瀚人品之意。 “厂长大人，真理需长久才能验证。 别人的只言片语不如实际亲眼看到，我才不评论别人的品格呢。\"李瀚决定不过多地透露何雨柱的事情。 杨厂长大人想了解，那我李瀚便给他提供一个机会去见识一番。 他想道：“你说得在理，时间久了方能洞悉人品。 好了，这里的工作已经结束，你先回家去。\" 李瀚离开厂长办公室后，立刻找来纸笔，撰写一封检举信，举报何雨柱窃取餐厅食物。 他知道，这一举报不足以动摇傻柱的基础，但这确实是计划的一部分。 先为傻柱在工厂定下偷窃的‘罪行’记录，等到有了关键证据，就可以顺水推舟地解决这个问题。 而且，既然他已经决定了支持杨厂长，这算是间接帮厂长清除了一些潜在的问题人物。\"小耗子。\"他的念头刚刚升起，立刻就有只小耗子衔着信跑往保安科。 东直门外事委员会。 “本年度街道所有大院先进评比接近尾声。\" “候选者有北新桥胡同、幸福胡同、红星胡同……” “从今天开始，我们将调查这些胡同以决定最后的先进代表，我将亲自领队。 有没有需要提问的地方？如果没有，大家准备好后，下班前一起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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