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历六年,广州府城邻近珠江边建有一栋像船一样的高楼,名为爱群大饭店。这座高楼的前身曾是唐王朱聿鐭所建的天上人间,如今被改造为爱群大饭店。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些想要出海走私的人只要来到这里消费一番,便能平安归来;而那些没有来此消费的人却常常遭遇各种意外事件。更让人好奇的是,这间饭店的主人竟然是一名叫李丽的女子。众人皆知这位女子背后靠着一个戴着铁面罩名叫“宝爷”的神秘人物,其背景深厚,但具体是什么来头,无人知晓! 广州府城的岭南书院重新焕发生机,开始招收学生入学。清朝统治者借鉴明朝的做法,在他们占领的地区基本上恢复了科举考试制度。然而,由于长期战乱的影响,许多地方的人们无法继续接受教育或参加科举考试。 尽管如此,岭南书院的恢复招生仍然给当地带来了一线希望。这所历史悠久的学府以其卓越的师资力量、丰富的教学资源和良好的学术氛围而闻名。它不仅吸引了本地学子前来求学,还吸引了周边地区的优秀人才汇聚于此。 对于那些渴望通过学习改变命运的年轻人来说,岭南书院成为了他们追求知识和梦想的圣地。在这里,他们可以接受系统的教育,磨练自己的才能,并为未来的仕途做好准备。同时,岭南书院也培养了许多杰出的人才,这些人后来在政治、文化等各个领域发挥着重要作用。 然而,需要指出的是,尽管清朝恢复了科考制度,但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能够真正受益于这个机会的人依然有限。大部分普通百姓仍然面临着贫困、战争以及其他种种困境,难以获得良好的教育条件。但无论如何,岭南书院的招生入学为一些有志向、有能力的人提供了一个展示自我的平台。 随着时间的推移,岭南书院将继续传承和发展,为更多的学子打开通往成功的大门。而这段历史也见证了在动荡时期,教育始终是推动社会进步和个人成长的关键因素之一。 沈上达在街上溜达着,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他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人正对着一个女乞丐和一个小乞丐破口大骂:“你这个臭东西,你知不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你居然把它给弄脏了,我打死你这臭东西!” 女乞丐惊恐地跪在地上,不断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你走路太快了,我躲不开啊。既然弄脏了,你脱下来,我回家帮你洗洗吧!” 那衣着亮丽的人却毫不领情,飞起一脚踢向女乞丐,口中骂道:“你这臭东西,居然敢说我走路快?整个广州府城谁不知道我走路慢?你居然敢说我走路快?我打死你这臭东西!” 脏兮兮的小乞丐则挥舞着小拳头,奶声奶气地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撞到我妈了,还恶人先告状! 你赔我妈妈的药钱,不然我要你好看!” 那衣着亮丽的女人很生气地说:\"你住手,有爷生没母教的小杂种,再不把你的脏手拿开,我就踢死你这小杂种。” 朱竹静立马抱着对方的腿哀求说:\"对不起,小孩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计较那么多,我弄脏了你的衣服,我帮你洗干净,好不好嘛~\" 可是这衣着亮丽的女人一脚踹开朱竹静说:\"拿开你那肮脏的手! \" 朱竹静被踹倒在地,她不敢再求情,只是不断地磕头求饶,希望能平息对方的怒火。 那衣着亮丽的女人看着眼前的场景,得意洋洋地说:\"你们这些贱民就是这样,一点都不知道规矩。今天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以后看到本小姐可要躲远点。否则,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们了。\" 说完,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留下朱竹静母子俩,他们无奈地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 沈上达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丝厌恶。他定睛一看,发现这女乞丐有些眼熟。仔细回想一番后,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唐王朱聿鐭的女儿朱竹静。看着眼前如此落魄的她,沈上达几乎难以认出。 沈上达上前一步说道:“这位大嫂,请问你的丈夫叫陈永智吗?” 朱竹静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男子,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疑惑地问道:“这位兄弟,你我素未谋面,你怎么会知道我丈夫的名字呢?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当时还是隆武元年……”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和悲伤,仿佛是在回忆一段遥远的往事,“他当年留下一封信,便抛下我们母子,说要去参加南明部队抗击清兵。” 沈上达微微颔首,表示理解,然后微笑着解释道:“那就对了!陈永智大哥当年与我一同在南明的部队里当大头兵,他为人正直,作战时也非常勇敢。我常常看到他拿着一个木雕,而那个木雕看起来非常像你,所以我才会这样问你。不过后来在一次战斗中,他与我失散了,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说到这里,沈上达不禁感叹起来:“当年我们一起上战场的时候,他可是出了名的猛将啊!在一次战斗中,我被敌人包围,差点就死了。关键时刻,他一个人杀进重围,把我从鬼门关里救了回来。可以说,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听到这里,朱竹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悲伤的神情。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但她依然坚定地相信他会回来。她连忙拉着儿子说:“二狗,快点喊叔叔,这是你爸爸曾经的战友,我都跟你说了你爸爸曾经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你还不相信妈妈,以为妈妈吹牛呢!” 二狗有些害羞地看着沈上达,小声说道:“叔叔好……” 沈上达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孩子,不禁露出了微笑,轻轻抚摸着二狗的头发。他好奇地问:“这小家伙长得真可爱!他怎么叫二狗呢?难道没有给取一个正式一点的名字吗?” 朱竹静听到这句话,心中一紧,但很快镇定下来,编造出一个理由:“他从小身体虚弱,经常生病。我听说只要给他取个贱名,就能减少一些病痛。所以我们就叫他二狗了。”然而,实际上,朱竹静对陈永智充满了愤恨和厌恶。她认为自己的命运悲惨,而陈永智却可以逍遥自在地生活,这让她无法接受。于是,她将这种仇恨转移到了他们的孩子身上,故意给他取了一个像狗一样的名字,以发泄内心的怨恨。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称呼他,而她的公主病也在现实的磨砺下渐渐消失了。 沈上达看着怀中的孩子说道:“既然如此,那我给他取个名字吧,希望他以后上学能取得好成绩,就叫陈嘉绩。” 朱竹静听到这个名字后,心里非常高兴,觉得这个名字很有意义。她感激地看着沈上达,表示感谢。 接着,沈上达又说:“现在我们要考虑一下他的教育问题了,得让他去上学。他上学的费用由我来负责。” 朱竹静听了这话,心中十分感动,但还是有些担心自己儿子的适应能力和学习情况。不过,她也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所以她决定相信沈上达,并支持他的想法。 沈上达看出了朱竹静的担忧,安慰道:“放心吧,孩子聪明着呢,肯定能适应学校生活的。而且,我相信他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朱竹静点了点头,她知道沈上达是真心想帮助他们母子俩,所以她也愿意相信他的判断。 随后,沈上达转向陈二狗,微笑着对他说:“二狗,从今天起,你就要开始新的人生旅程啦!去学校好好读书,将来成为一名有用之才哦!” 陈二狗听了沈上达的话,心里充满了期待和憧憬。他深知这次机会来之不易,决心要努力学习,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朱竹静看着儿子充满信心的样子,感到无比欣慰。她知道,虽然前方可能还有很多困难,但只要一家人团结一心,共同努力,一定能够克服一切难关。 沈上达看着眼前这对可怜的母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他知道,仅仅给他们一些钱财和食物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更重要的是让他们学会自力更生。于是,他决定带他们去买些新衣服,让他们重新振作起来。 当朱竹静穿上新衣后,她整个人都焕发出一种自信与美丽。她感激地望着沈上达,眼中闪烁着泪光。然而,沈上达深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他明白,如果想要彻底改变这对母子的命运,必须帮助他们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因此,他主动提出要帮朱竹静找份工作。 经过一番努力,沈上达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将朱竹静安排到了爱群大饭店做服务员。这样一来,她不仅能够通过自己的劳动获得收入,还能学到更多的生活技能和社交经验。同时,沈上达也没有忘记关心朱竹静的儿子陈嘉绩。考虑到他的年龄,沈上达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送他去上学。于是,他四处打听,最终成功地将陈嘉绩送入了岭南书院的启蒙学堂。 永历七年正月,寒风凛冽,大地被冰霜覆盖。在这个寒冷的季节里,南明政权的李定国却带着他的大军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路从西边杀来,气势如虹。他们迅速征服了肇庆和端州府,所到之处,无不引起震动。 与此同时,广东平南王尚可喜也接到了消息,他深知形势严峻,不能坐以待毙。于是,他尚可喜带领着他的大军从广州府城出发,踏上了前往肇庆的征程,准备与李定国展开一场生死较量。 而在尚可喜身旁,有一个名叫沈上达的参将。他身材高大,相貌英俊,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智慧。他紧紧地跟随着尚可喜,一同奔赴战场。 在路上,尚可喜皱起眉头,心中充满了忧虑。他转过头来,看着沈上达,问道:“沈将军,你认为这场仗该怎么打?” 沈上达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他轻声说道:“尚将军,您应该读过《孙子兵法》吧?其中有一句话说得好,‘攻心为上,攻城为下’。我觉得,我们可以采取围城三面、留出一面的策略。故意留出西面,让敌人误以为有逃脱的机会,从而放松警惕。然后,我们在他们逃亡的路上设下埋伏,将他们驱赶回城。同时,故意放走一两个漏网之鱼,让他们去向李定国求救,请求解围。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成功地实施‘围点打援’的战术。” 尚可喜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他意识到,沈上达的计策不仅能够削弱敌军的士气,还能给予他们致命一击。然而,他还是有些担忧,不禁问道:“如果李定国不派兵前来救援呢?那我们岂不是白费力气?” 沈上达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尚将军,请放心。李定国是个有勇有谋的将领,他绝对不会见死不救。而且,如果他不出兵救援,那么他的名声将会受到极大的损害,以后谁还会愿意追随他呢?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派出军队前来解围。” 尚可喜沉思片刻,最终决定采纳沈上达的建议。他下令全军按照计划行事,围城三面,留出西面,并在沿途设下埋伏。 不久之后,战争的号角响起。尚可喜的大军如猛虎下山般扑向肇庆府城,城内的敌军惊慌失措,纷纷涌向西门,试图逃离包围。然而,当他们刚刚踏出城门时,就遭遇了尚可喜事先布置的伏兵。一时间,喊杀声四起,箭如雨下,敌军死伤惨重。 那些侥幸逃脱的士兵们拼命逃回城中,紧闭城门,不敢再轻易出城。尚可喜见状,立刻指挥军队继续围攻。同时,他派使者快马加鞭赶往广州,向朝廷禀报战况。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尚可喜的军队不断加强对肇庆府城的围困,而城中的敌军则陷入了绝望之中。他们期盼着李定国能够尽快派出援兵,解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 终于,在数日后,远方传来了马蹄声和战鼓声。李定国率领着一支精锐部队赶到了肇庆城下,准备与尚可喜决一死战。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早已准备就绪的尚可喜大军。 尚可喜一声令下,伏兵四起,将李定国的援军打得措手不及。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但尚可喜凭借着出色的指挥才能和强大的兵力优势,逐渐占据了上风。 在激战中,李定国发现自己陷入了困境,他意识到自己中了尚可喜的计。无奈之下,他只好下令撤退,留下一地的尸体和血迹。 这场战役以尚可喜的胜利告终。他成功地击退了李定国的进攻,而等不到援军的肇庆府城的南明将领被迫投降。而沈上达的计策也得到了验证,成为了这场战争中的关键因素。从此,沈上达的名字传遍了整个大清王朝,人们都知道了这位足智多谋的将领。 李定国坐在营帐内,看着手中的一封信,眉头微皱。这封信没有署名,只是告诉他,如果他前往肇庆府城救援,将会遭遇大凶之兆,并且建议他速速返回广西,以避免不必要的人员伤亡。 “哼,荒谬至极!”李定国将信扔到一旁,心中不屑一顾。他征战多年,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岂会被这样一封莫名其妙的信件所左右?然而,尽管他嘴上这么说,但内心深处却还是有一丝疑虑。毕竟,战争中的变数太多,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导致全军覆没。于是,他决定采取一些措施来确保军队的安全。 第二天清晨,李定国率领大军小心翼翼地向着肇庆府城进发。一路上,他不断派出斥候侦查前方的情况,以防有敌军埋伏。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到达肇庆府城时,突然四周喊杀声四起,大批敌军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李定国心中一惊,连忙指挥士兵们抵抗。但敌人人数众多,且早有准备,他们很快便陷入了苦战。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李定国的军队伤亡惨重,最终不得不撤退。 回到营地后的李定国,神情落寞地坐在营帐内,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疲惫与懊悔。回想起自己之前的决策失误,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自责。当初明明有人好心提醒过他,让他小心敌人可能会有阴谋,但他却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如今导致了如此严重的后果,这难道不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吗? 面对目前的局势,李定国明白已经无法继续前进,只能无奈地决定将大部队撤回广西桂林。与此同时,东面的郑成功并没有像预期那样一同发起攻击,这使得原本计划中的联合进攻失去了应有的力量。错过了这次绝佳的机会,未来想要再次发动战争将会变得更加艰难。 李定国暗自叹息着,对自己的错误深感愧疚。然而,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带领军队安全撤退,并重新审视战略部署。尽管内心懊悔不已,但他也清楚,作为一名将领,必须要勇敢面对现实并从中吸取教训。只有这样,才能在未来的战争中避免重蹈覆辙。 尚可喜在肇庆刚刚击败了南明将领李定国,潮州叛将郝尚久却又发动起义反抗清朝。面对这个新的挑战,尚可喜不得不率领大军迅速赶往潮州镇压叛乱。 沈上达深知郝尚久的实力不容小觑,但他并没有直接强攻,而是巧妙地运用了围困战术。同时,他还向郝尚久发出声明,表示自己只惩罚罪魁祸首郝尚久,其他人只要投降就不会受到牵连。 这一策略果然奏效,不久后,郝尚久的内部势力开始出现分化,许多人纷纷选择投降。沈上达趁机发起攻击,轻易地取得了胜利。这场战役中,参将沈上达几乎没有损失多少兵力,成功地击败了叛军。 这次胜利让尚可喜对沈上达刮目相看,他意识到这位年轻将领有着非凡的才能和智慧。于是,尚可喜决定将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尚之敏嫁给沈上达,以进一步巩固两人之间的关系。 而与此同时,尚之敏在朝廷选妃中落选,心情低落。但当她得知父亲要将自己许配给沈上达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喜悦。原来,在之前的战斗中,尚之敏曾两次被沈上达救下性命。从那时起,她便对沈上达心生爱慕之情。如今能够成为他的妻子,尚之敏自然感到无比幸福。 此外,尚可喜之所以选择沈上达作为女婿,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沈上达无父无母,这种背景让他更符合尚可喜的期望。俗话说“女婿等于半个儿”,更何况沈上达还是个孤儿。 在永历七年时,一艘来自暹罗(今泰国)的船只抵达广州。这艘船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因为它带来了一个重要的人物——陈安德。陈安德是一位使者,他代表着远在广西的桂王朱由榔前来与广东的尚可喜商谈要事。 朱由榔希望通过这次商谈,能够说服尚可喜与自己合作,共同出兵攻打湖南,从而恢复明朝的江山。然而,对于这个提议,尚可喜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沈上达,问道:“沈贤婿,你觉得桂王朱由榔这种用第三方的人来商谈的做法如何?” 沈上达微微一笑,回答道:“泰山大人,其实您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何必再问我呢?看看李成栋的下场就知道了,桂王朱由榔并不是可靠之人啊!如今满清朝廷的实力强大,我们若想保住荣华富贵,就必须紧跟满清朝廷的步伐。而桂王朱由榔的行为显然是不靠谱的,如果我们跟着他一起瞎折腾,恐怕最后也不会有好结果。” 尚可喜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沈上达的看法。他明白,尽管桂王朱由榔的地位尊贵,但在当前局势下,跟随他并非明智之举。只有依靠强大的满清朝廷,才能确保自身利益不受损害。因此,尚可喜决定拒绝桂王朱由榔的请求,并继续保持对满清朝廷的忠诚。 过了一段时间后,一艘来自荷兰的商船抵达了广东的沿海区域,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前往澳门开展贸易活动。然而,此时此刻,顺治皇帝恰好颁布了禁海令,全国各地都在积极紧张地执行这项禁令。 尚可喜皱着眉头问沈上达:“沈贤婿,关于这外国商船,我们如何应对好。如今朝廷又刚好颁布了禁海令。” 沈上达微微一笑,脸上露出自信从容的神色,轻声说道:“泰山大人,其实您不必为此事烦恼。这个问题并不难解决,只需效仿前朝的做法即可。所谓朝贡贸易体系,实际上就是一种变相的交易方式,但对外却可以宣称是外国友邦向我朝朝贡礼品。如此一来,既能满足他们通商的需求,又能维护我朝的颜面。” 尚可喜眼睛一亮,兴奋地拍着手掌,说道:“沈贤婿,妙啊!此计甚妙!这些外国人别的东西或许不多,但黄金白银却是多得很呢。简直是人傻钱多!”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有这么一个聪明的女婿,能够想出如此巧妙的计策来解决棘手的问题。 沈上达竟然再次成功地说服了尚可喜,使得尚可喜向朝廷呈上一份奏折,声称这些外国船只前来是为了向朝廷进贡,而这正体现了国家的繁荣昌盛。 对于这种局面,朝廷陷入了极度的困境之中。一方面,他们对尚可喜在岭南地区所拥有的强大实力深感畏惧;另一方面,他们又不能轻易违反顺治皇帝刚刚颁布的禁海令。经过深思熟虑和权衡利弊,朝廷最终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给予一定的通融,允许荷兰人每隔八年可以来广州进行一次进贡,并在此期间开展朝贡贸易。 广东各地大部分的县官都是前朝投降来的人,而尚可喜并没有将这些地方交给自己的心腹去打理,而是选择了让那些投降而来的人继续管理当地的百姓,同时安排了自己的人负责监管。这样一来,这些地方官员自然会因为害怕受到惩罚而不敢有所异动,只能乖乖地听从尚可喜的命令。 就在这个时候,沈上达拿着一封封模仿薛克俊字迹的信找到了这些官员。原来,这些官员曾经被唐王朱聿鐭用七虫七花药物所控制,但后来却被薛克俊巧妙地化解掉了。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们依然处于被控制的状态,但实际上已经恢复了自由身。因此,这些官员对薛克俊心怀感激之情,并视其为恩人。 当这些官员看到沈上达手中的信件时,不禁热泪盈眶。这不仅是因为他们感受到了薛克俊对他们的关心与信任,更是因为他们深知这位恩人对他们有着救命之恩。于是,他们纷纷表示愿意全力配合,帮助沈上达完成任务。 而沈上达要求他们做的事情也很简单:在民间收集茶叶、丝绸和瓷器等物品。对于这些官员来说,这原本就是一件有利可图的事情,更何况现在还有薛克俊的书信作为支持。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并开始积极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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