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元年,夜幕降临,月色如水洒落在宁静的清远山塘马鞍岗薛家,一切显得格外安静。在这样的氛围下,冯盈盈却心怀忐忑地取下挂在身上的铜吊坠。这个吊坠已经陪伴了她许久,但其中隐藏着的秘密让她无法平静。 她小心翼翼地用针尖将藏在吊坠内部的藏宝图慢慢挑出。在过去的日子里,这枚吊坠曾多次险些被他人夺走,但每次冯盈盈都机智应对,主动让人查看,并声称这只是一枚普通的铜质吊坠,毫无价值可言。那些贪婪之人接过吊坠,放入口中咬了一口,感觉到它坚硬无比,确定并非黄金后便无奈地归还于她。 当冯盈盈终于成功取出藏宝图时,心中涌起一股激动和期待。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她独自一人撑起一艘小船,缓缓驶入北江河。江水潺潺流淌,仿佛也在诉说着未知的故事。她顺着河流顺流而下,目光坚定而专注。 在航行至某一特定河段时,冯盈盈停下船只,用竹竿将其稳稳地固定在江中。然后,她毫不犹豫地纵身跳入冰冷的江水中,潜入水底。经过一番摸索,她找到了宝箱的铁钩。她迅速系上绳索,然后浮出水面。回到船上,她用力拉起绳索,将河中沉重的宝箱捞出水面。 当宝箱终于呈现在眼前时,冯盈盈的心跳愈发急促。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只见里面装满了沉甸甸的金条。然而,面对如此巨大的财富,她并没有贪心地全部拿走。相反,她冷静地选择了四分之一的金条,用布仔细包裹起来,再次将宝箱沉入江中。做完这一切,冯盈盈感到一种释然和满足。 自从那次事件之后,薛家的薛仲匡和薛仲贵两人都被送进了瑞峰书院读书,他们在那里努力学习,不断进步。几年后,他们各自结婚并生儿育女。与此同时,冯盈盈也成功地补齐了冯家所有田地的费用,顺利地办好了田地证。可惜的是,冯仁坤的其他外嫁女以及冯仁坤儿子冯有财的外嫁女因为经济困难,无法赎回她们的田地,只能无奈地看着冯盈盈办好相关手续。此外,冯盈盈还在清远城区下廓街购买了仓库和店铺,进一步扩大了她的商业版图。 时光荏苒,薛仲贵长大成人后选择留在山塘马鞍岗,负责养殖山猪。这其中还有一个有趣的故事:当年冯盈盈离开薛家时,管家海大富曾将他多年来积累的养殖山猪和制作腊肉的经验手抄本送给了她。正是凭借这些宝贵的经验,山塘马鞍岗所产的山塘腊肉声名远扬,成为了当地的特色美食。而薛仲匡则专注于清远城区下廓街的商贸生意,负责打理家族的商业事务! 自康熙元年起,清远石马那些曾经荒废的田地逐渐被重新开垦,恢复了耕种。那些在乱世之中藏匿财宝的人们纷纷挖出宝藏,试图赎回他们失去的田地。然而,满清当局虽然承认前朝的田地所有权,但却要求这些人缴纳一笔不菲的登记费,方可取回原本属于他们的田地。面对这一情况,薛承德决定生产开垦工具,并与其他开垦者合作开垦土地。如今,官府颁布新政策后,他与原地主之间产生了激烈的矛盾。原来,由于这些地主拥有合法的田亩证明,导致薛承德等人辛辛苦苦开垦的土地最终都被收归原主所有!而他们所付出的努力也白费了。 这是薛承德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感到十分困惑和无奈。然而,书塾先生却以一种神秘而令人安心的方式对他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句话让薛承德陷入沉思,试图理解其中的深意。 原来,之前石马的百姓由于经济困难,无法购买开荒所需的工具。这对于薛承德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但书塾先生却认为这并非坏事。他解释道:“你可以将这些开荒工具视为送给百姓们的礼物,他们会因此记住你的好,并成为你未来的潜在客户。”这个观点让薛承德眼前一亮,心中的焦虑也渐渐消散。 接着,书塾先生莫名建议薛承德改变策略,将目光投向更广阔的市场。他鼓励薛承德利用船只将自己制造的石马利器和铁锅运往清远地区销售。如今,战乱已经基本平息,各地纷纷恢复生产,对开荒工具的需求急剧增加。只要薛承德能够提供物美价廉的产品,他完全不必担忧利润问题。 听了书塾先生莫名的一番话,薛承德恍然大悟。他意识到,虽然眼前面临困境,但只要善于转变思维,寻找新的机遇,仍然有可能实现商业成功。于是,他决定采纳书塾先生莫名的建议,积极拓展市场。 这天,薛承德挑着一担石马利器去清远城区售卖,路过街头时发现有小贩正在叫卖沙糖桔的小树苗。薛承德心想,石马这边还没人种过沙糖桔呢,如果能引进来,说不定会有不错的收益。于是他上前询问价格,觉得挺划算的,便购了一批回来准备在石马种植。 然而,这些果树需要养护三年才能开始挂果。薛承德想了想,决定把它们种在书塾旁的小山旁。这样既不会影响到其他人,又方便他照顾。说干就干,他挖好坑,将树苗一棵棵种下,浇足水,期待着它们茁壮成长。 与此同时,薛承德的母亲黎希望在福建铺的生意也越来越好。她坚持小本经营,虽然一开始因为大家都没什么钱,所以经常遇到欠账的情况,但随着战乱逐渐平息,那些曾经藏起财富的人们纷纷挖出钱财赎回自己的田地开始劳作,石马这个小地方也慢慢恢复了往昔的生机与活力。渐渐地,欠账的现象减少了许多。 在过去的十年里,黎希望凭借着自己的勤劳与智慧,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她不仅还清了所有债务,还积攒下了足够的钱财,为儿子娶亲做好了充分准备。 这天,黎希望找到了村里有名的媒婆,拜托她去吐珠坑那边梁乡绅家提亲。梁乡绅有一个年方二八、美丽动人的小女儿,名叫梁雁裳。黎希望觉得这个女孩温柔善良,和自己的儿子十分般配。 梁乡绅从小看着薛承德长大,深知他品性纯良,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将来定会有所作为。因此,当听到黎希望来提亲时,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就这样,薛承德和梁雁玲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结为夫妻。 薛承德与梁雁裳结婚两月有余,梁雁裳便怀孕了。这段时间,梁氏和黎氏都在福建铺打理生意,而承德则前往清远下廓街进货。在那里,他遇到了曾经帮助过他的薛仲匡。 原来,薛承德将石马种的沙糖桔收获后运到清城批发售卖,但卖了一整天,仍剩下约一千斤的沙糖桔。薛承德深知沙糖桔的保鲜期有限,天色渐晚,他需要赶回石马。如果将这些沙糖桔运回石马再运出来,不仅浪费时间,而且成本也会增加。于是,他决定将价格减半出售。 这时,薛仲匡出现了。他正好有仓库在下廓街,看到薛承德的情况,他二话不说,直接买下了所有剩余的沙糖桔。随后,薛仲匡将这些沙糖桔拿到夜市上销售。由于这些沙糖桔是从四会移植过来的,口感与当地种植的沙糖桔相似,因此受到了夜市顾客们的热烈欢迎。 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拂面。薛承德如往常一样,带着他的石马利器来到了下廓街。这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薛承德找了一处空地,将他的货物摆放整齐,开始招揽生意。 就在这时,薛仲匡走了过来。他在下廓街有一间仓库,负责管理工作。看到薛承德后,他热情地邀请薛承德去他那里喝杯茶、聊聊天。薛承德欣然应允,就收摊后跟着薛仲匡来到了仓库办公室。 两人坐在椅子上,一边品茶,一边谈论着近期发生的事情。突然,一个6岁左右的小男孩跑了进来,好奇地看着他们。薛仲匡笑着介绍道:“这是我的小儿子,名叫薛x仕。”薛承德微笑着向小男孩打招呼,小男孩也礼貌地回应。 正在这时,一名下人匆匆走进来,告诉薛仲匡山塘马鞍家里让他赶紧回去。薛仲匡皱起眉头,询问原因。下人道:“山塘马鞍岗家里来了四个很落魄的人,其中一个是您的父亲薛懿孟,一个是您的大哥薛仲达,一个是您大嫂,还有一个是您大哥的孩子薛元仕。”听到这个消息,薛仲匡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 薛仲匡听到自己父亲回来了,心中一喜,立刻跑过去迎接,并热情地邀请薛承德一同前往马鞍岗家中,与自己的父亲见面。薛承德本想拒绝,但面对薛仲匡的热情,实在难以推脱,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山塘马鞍岗薛家宅院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大厅的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薛懿孟和冯盈盈坐在茶桌旁,相对而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夫人,这几年真是辛苦你了。” 薛懿孟轻轻握住冯盈盈的手,感慨地说道。 “夫君,只要能与你相聚,再苦也是值得的。” 冯盈盈温柔地回应道。 两人相互倾诉着分别后的点点滴滴,分享着彼此的生活经历。 “还记得我上次去四会进沙糖桔吗?那可真是一次倒霉的经历啊!” 薛懿孟拿起一颗放在茶桌上的沙糖桔,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它的甜美。 “哦?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冯盈盈好奇地问道。 “当时啊,我带着伙计们去四会采购了整整十条商船的沙糖桔,本来想着大赚一笔,没想到却碰上了朱由榔在肇庆称帝。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造谣,说我们是广州府城朱聿鐭派来的奸细,结果那些官兵就把我的商船查扣了。等朱聿鐭打了败仗,我交了罚金终于回到广州府城的珠江河域时,商船又被朱聿鐭的军队查扣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朱聿鐭的军队是诈败,他故意让士兵装作逃跑,然后偷偷绕到敌后,突袭了敌军,把朱由榔军队打败。我只能又交了罚金回到广州府城,结果又碰到李成栋潜入广州府城,把朱聿鐭给俘虏了。这次我又交了一大笔钱作为保护费,不然连小命都难保。经过这么多事,我的损失可太大了,没办法,只好把沙糖桔的价格提得很高,想挽回一点损失。可是谁知道,根本没人愿意买高价的沙糖桔,最后这些沙糖桔全都烂在了船上,真是血本无归啊!” 薛懿孟一边回忆着那段痛苦的经历,一边忍不住摇了摇头。 “哎呀,真是不容易啊!” 冯盈盈心疼地说道。 “不过,这次的经历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做生意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还要考虑到各种风险因素。以后,我会更加谨慎地做出决策。” 薛懿孟感慨地说。 接着,冯盈盈也向薛懿孟讲述了她在山塘马鞍岗的遭遇。那时,她的父兄藏宝就哥哥回来了,但在清军首领的逼迫下,他们不得不将财宝挖出来。然而,即使这样做了,他们也未能换来活命的机会。 “唉,世事无常啊!” 薛懿孟叹息道。 “还好,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团聚了。” 薛懿孟安慰道。 两人听了对方的经历,都感到一阵唏嘘。 最后,薛懿孟讲述了他在广州府城的经历,包括与官场的斗争、与商人们的交往等。通过这些经历,他总结出一个重要的经验:在这个世界上,一定要保持低调,不要让那些贪官发现自己拥有财富,否则他们会想方设法侵占自己的财富。 “夫君说得对,我们应该学会保护自己。” 冯盈盈点头表示赞同。 “嗯,今后,我们要更加小心谨慎,不让任何人有可乘之机。” 薛懿孟坚定地说。 在这个充满挑战的时代,薛懿孟和冯盈盈明白,只有不断学习、适应变化,才能在商业和生活中立于不败之地。他们将携手前行,共同面对未来的种种困难和机遇。 没过多久,薛仲匡和薛承德便来到了马鞍岗的薛家。一进家门,他们就看到薛懿孟和冯盈盈正坐在厅里悠闲地喝茶。冯盈盈见到儿子回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连忙说道:“匡儿,快过来拜见你父亲!” 薛仲匡快步走到父亲身边,恭敬地向他行礼问候。接着,他又转头看向一旁的薛承德,介绍道:“爹爹,这位是我的好友薛承德,来自滨江石马,也姓薛呢。不过他的身世比较坎坷,自出生以来都未曾见过他的父亲。你正在吃的沙糖桔,正是他便宜售卖给我的水果。” 薛懿孟这时才留意到薛仲匡旁边的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熟悉感。他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年轻人,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但又确定自己是初次见到这个人。于是,他好奇地开口问道:“这位小哥,你父亲叫什么名字?我看着你有些面熟,如果你能告诉我你父亲的名字,或许我能认出是否与他有过交集。” 薛承德面带微笑,礼貌地回答道:“叔叔,我并不知晓我父亲的姓名。我母亲并未告知我这些信息,她只是说我们家族的祖父来自福建,来到广州府担任官职。而我父亲和当官的祖父却失踪了,之后我母亲回到娘家并生下了我。” 薛懿孟和冯盈盈听完薛承德的话语,如遭雷击般震惊,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们终于明白了为何会对这个年轻人感到眼熟——原来他长得像自己的大哥薛良孟。薛懿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承德,对吧?哦……原来是这样啊。没有名字确实难以帮助你寻找亲人。广州府当官的人众多,要找到你的父亲并非易事。” 薛承德听到薛懿孟这样说,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叔叔,阿姨,这么多年都没找到,我也没抱什么希望!” 吃过饭后,薛承德就起身告辞,一个人回到了石马。 而冯盈盈则拉着儿子薛仲匡,语重心长地说道:“匡儿啊,你要记住妈妈的话,以后不要随便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带到我们家来。尤其是像这种没有父亲的孩子,他们往往缺乏家庭的教育和管束,性格可能会比较叛逆或者古怪。妈妈并不是歧视他,只是怕你吃亏,被别人骗了还不知道呢!” 听到母亲这样说,薛仲匡急忙解释道:“妈,您放心吧,承德真的是一个非常老实的人。我和他打过很多次交道了,每一次他都会主动让利给我,让我多赚钱,你不知道他上次把沙糖桔便宜了一半给我,我可赚翻了。所以这次我才想邀请他到家里来,让你们也认识一下,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有问题的。”说完,他期待地看着母亲,希望她能够相信自己的判断。 薛懿孟吃着很清甜的沙糖桔,现在居然是薛承德贩卖给自己儿子薛仲匡,而自己儿子薛仲匡还因此赚了不少钱,想到自己的经历心里很不是滋味,当年自己如果不抬高价格,而是便宜处理,可能结果就不一样了。 离开山塘马鞍岗的薛承德回到家里跟黎希望说起了薛仲匡的父亲薛懿孟,他刚刚从广州府城回来山塘马鞍岗。薛承德表示自己想去跟薛懿孟打听一下有没有关于自己当官爷爷的消息。 黎希望听了之后,脸色变得很难看,但她还是告诉了薛承德当年自己离开薛家西关二号大屋的原因。原来,从广州府城回来的薛懿孟正是薛承德的二叔。 黎氏看着薛承德说道:“德儿,你知道你和你爸爸长得有多像吗?你把你的信息一说出来,你二叔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谁呢?为什么不和你相认?你还不明白吗?” 黎氏接着说:“我并不反对你去和他们认亲,但是就算你去认了又有什么用呢?人家根本就不想认你啊!当初莫名先生给你取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听了我的遭遇觉得他们太缺德了,希望你能够成为一个有德之人!”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薛承德的妻子梁雁裳顺利产下一个男婴。由于已经得知薛仲匡的儿子属于仕字辈,所以他们决定找一位书塾先生来帮忙给孩子取名字。于是,他们找到了莫名先生,请他为这个新生儿赐名。 莫名先生听了薛承德的遭遇后,经过深思熟虑,最终为孩子取名为仕伦。其中,\"仕\"代表着仕途、官场,而\"伦\"则意味着人与人之间的各种道德准则以及长幼尊卑间的次序等级关系。这个名字寓意着希望孩子将来能够在仕途上有所成就,并遵循道德规范,与他人和谐相处。 不久之后,薛承德和薛仲匡在下廓街再次相遇。薛仲匡感慨地说道:“承德啊,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上次你离开山塘马鞍岗后,第二天我的父母就大吵了一架,吵得非常厉害,最后我父亲竟然出走了,跑到附近的村子里去住!” 薛承德听到这些话后,便将黎希望告诉他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薛仲匡。薛仲匡虽然在离开广州的时候只有两岁左右,但他还是隐约记得一些往事。此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跟自己相处融洽的薛承德其实是他的堂弟。 薛仲匡回到家里追问冯盈盈当年的事,冯盈盈一脸怒气冲冲,眼睛瞪得大大的,语气严肃地说道:“匡儿啊!我早就告诫过你,不要跟那些没有父亲的孩子来往。他们都是些穷苦之人,害怕贫穷,所以才会想尽办法攀附我们家的亲戚关系。当年你爷爷和大伯的事情,官府已经定案了,说是你爷爷和大伯出去剿灭倭寇时被倭寇杀害了。这个案子已经破了,凶手也已经抓到了,是倭寇杀了你爷爷和大伯。而且,倭人还把所有的财物都归还了,并没有丢失任何东西。这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宝藏的说法。” 薛仲匡心里憋着一口气,他不相信冯盈盈说的话,于是他又跑到薛懿孟那里去询问。可是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这让他感到十分的无奈和疑惑。 他已经长大成人了,有自己独立思考问题的能力,对于这件事,他始终觉得自己的父母对他有所隐瞒。他一直觉得他们之间缺少沟通,彼此都不够了解对方。 而这次的事件更是让他坚信自己的判断没错。他认识的薛承德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所以他认为能够教育出这么优秀的儿子的母亲,一定也是个善良的女人。但是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如此绝情呢?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心头,让他无法释怀。而且他有一疑问,自己进瑞峰书院读书,做生意所需资金,还有家里的田地。曾几何时家里是穷困潦倒,自战乱结束后,怎么就突然有钱了呢? 他还记得,小时候家里经常因为没有钱买米而饿肚子,有时甚至连衣服都买不起。但是自从战争结束后,家里的情况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现在不仅有足够的食物和衣服,而且还有余钱供他去瑞峰书院读书,甚至还做起了生意。这一切的改变实在是太突然了,让他感到十分困惑。 他不禁开始怀疑,家里是否真的发了一笔横财,或者这些钱是从别人那里借来的?可是,掌管账目的薛仲匡从未接到过母亲冯盈盈的指示要还给谁钱。这一连串的疑问让他感到越来越迷茫,心中也充满了疑虑。 然而,当他听到薛承德那边的说法时,内心的疑惑似乎得到了解答。如果按照他们的说法,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尽管对他们的行为深感不屑,但毕竟他们是自己的父母,作为儿子,他无法对他们提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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