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昱张了张口，哑然失声。</p>
虽然听得出姜缈这句话是学他的，但傅时昱看起来对此很受用。</p>
他叹了口气，勉强接受这个绿叶，说：“好吧，买一个。”</p>
姜缈把两个毛绒玩具放进购物筐，又去看另一个货架上的小玩意。这次他从放书签的货架上找到一枚货真价实的苦艾形状的金属书签，在苦艾旁边还找到一枚代表蜜糖味的糖果形状的书签。</p>
傅时昱的脸色终于好看了，把两片书签放在一起，说：“绿色和金色很配。”——苦艾是绿色，糖果是金色。</p>
姜缈立马接话：“这个也买！”</p>
傅时昱把书签放进购物筐，想了想，又把货架上所剩不多的其他几枚苦艾和糖果也拿下来，一起放进去，说：“常用品，多买一点。”</p>
姜缈点头附和：“就是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真的苦艾。”</p>
傅时昱垂眸看姜缈，推推眼镜，说：“你有一点奇怪。”</p>
姜缈愣住，挤出一个讨好的笑，说：“怎么会呢……”</p>
“你是不是在哄我开心？”</p>
“啊……”</p>
姜缈确实有哄的意思，但没想到傅时昱这么敏锐。</p>
前段时间他一直怀疑自己的腺体、怀疑傅时昱，今天看了医生，才知道这些天来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的腺体无关。</p>
姜缈不禁对傅时昱生出一种微妙的心虚和愧疚，再加上今天一起来逛博物馆，让他有种约会的感觉。</p>
既然是第一次约会，姜缈觉得自己有义务哄傅时昱开心。</p>
傅时昱幽幽地盯着姜缈，俯身，大拇指和食指掐起姜缈的脸。</p>
“唔，”姜缈眨眨眼睛，含糊不清地问，“干嘛？”</p>
“你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坏事？”</p>
“我才没有！”</p>
“没有做坏事，为什么这么奇怪？”傅时昱的眼神带着探究和怀疑，扫过姜缈全身。但姜缈确实没做什么坏事，所以他也看不出什么。</p>
想了想，傅时昱问：“是因为不能标记，所以觉得亏欠我么？我说过，我不急。”</p>
“不是！”</p>
“那是为什么？”</p>
“因为，因为……你先放开我嘛，不要掐我的脸。”</p>
傅时昱松手，姜缈立马捂住自己的脸，说：“不许再掐我！”</p>
傅时昱说：“你先坦白，到底为什么这么奇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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