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缈抬起头，一顶大毛线帽子扣在他脑袋上。傅时昱帮他把耳朵塞进帽子里，又拿起他的手，给他戴上手套。</p>
姜缈说：“其实也没那么冷……”</p>
傅时昱说：“天黑会冷。”</p>
“哦。”</p>
全副武装完毕，两人终于又回到院子，甜甜一直蹲在门口等，见他们下来，欢快地跑过去让姜缈抱。</p>
姜缈蹲下来抱起甜甜，想了想，把狗塞进傅时昱怀里，说：“你也抱一抱。”</p>
傅时昱僵硬了一下，生疏地曲起手臂，护住怀里的小狗。</p>
甜甜看起来同样有一点紧张，两只前爪紧紧扒住傅时昱的胳膊。姜缈说：“这样才对嘛，你多抱一抱，它才跟你亲近。”</p>
傅时昱低下头，甜甜也抬头眨巴着眼睛看他，一人一狗对视了一会儿，甜甜渐渐放松下来，傅时昱也松一口气。</p>
“他跟你一模一样。”</p>
姜缈不高兴了：“它是狗，我是人。”</p>
“一样的，胆小但好哄。”</p>
甜甜“汪”的一声，作势要咬傅时昱的手。傅时昱说：“你看，得寸进尺，为非作歹。”</p>
姜缈瞪眼：“我不许你这么说小狗。”</p>
傅时昱笑笑，说：“不说了。走吧，去堆雪人。”</p>
天色渐暗，庭灯照得雪地像在发光。像傅时昱说的，入夜气温降下来，外面比白天冷许多，姜缈戴了帽子和手套，还是冻得脸红扑扑的。</p>
两人堆了一个半人高的小雪人，积雪不够厚，傅时昱不知道从哪找到一辆小推车，去后院推了两车雪回来。姜缈把自己包的小雪球放进去，用车里的雪拍拍打打，拍成一个大雪球，然后把两个大雪球堆在一起，雪人雏形就好了。</p>
姜缈看着雪人，莫名想到家里独守空房的苦苦，问：“我们可以把它做成小兔子吗？”</p>
傅时昱问：“加一对兔耳朵吗？”</p>
“嗯嗯！”</p>
“好。”</p>
傅时昱用车里剩下的雪捏兔耳朵，姜缈把提前准备好的黑色果核安在雪人脸上做眼睛，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问岑夫人要的腮红，给雪人打腮红。</p>
忙忙碌碌中，姜缈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直到信息素溢出在空气中，傅时昱察觉不对，抬起头问：“缈缈？”</p>
姜缈回过头，问：“什么事？”</p>
“你的信息素……”傅时昱皱了下眉，走过来站在姜缈面前，目光落在姜缈红得不自然的脸颊。</p>
“我的信息素？”姜缈抽抽鼻子，好像是闻到了一缕蜜糖味。</p>
奇怪，他并没有释放信息素啊……</p>
傅时昱盯住姜缈的脸，盯了一会儿，问：“你的发热期多久一次？”</p>
“发热期？”</p>
姜缈愣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p>
不仅信息素，他从下午和傅时昱打雪仗开始，就一直觉得累、心跳快、呼吸急促，他以为是因为天气冷的原因，还有自己太久没运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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