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四合院邻居们惊奇地发现，贾家门口堆放着一些办丧礼用的东西。 “这是昨晚贾张氏让人送来的，还是我给开的门呢。” 阎埠贵在贾家门口和一众前来帮忙的人说道。 今天正好是星期天，轧钢厂不上班的都来给贾家帮忙了。 这个年代就这样，除非关系非常差，不然哪家有大事，都会过去帮忙，这样别人才会帮你。 此时，易中海正在指挥闫解成、刘光天等人在院儿里搭设灵堂。 傻柱去买菜了还没回来。 一帮老娘们正在缝麻衣，剪纸钱。 “贾张氏，东旭的棺材什么时候到？”刘海中开口询问道。 “快了快了，催什么催？我不知道着急吗！这个天杀的老板怎么还不来？”贾张氏也急得直跺脚。 她昨天晚上亲自去和老板谈的。 还在他那买了有些残次的麻布和草鞋。 昨晚说的好好的天亮就给送来，这天都大亮了都还没影。 “来了，送棺材的来了。”有人在前院喊道。 “可算来了。”贾张氏噌的站起来就窜了出去。 只见前院，正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抬着不大的棺材往这边走来。 “怎么才来？都等你半天了。”贾张氏埋怨前面那个人，他就是店老板。 “这不是来了嘛。给您放哪？”前面的老板说道。 “跟我来，在中院。”然后贾张氏在前面给两人领路。 “这棺材怎么这么小？不会被坑了吧？” “我看不像，你没见贾张氏都没意见吗？肯定是她要的这种。” “是不舍得花钱吧？对自己的儿子也太抠了吧？” “何止啊？我刚才看到麻布也不是好的，像是别人用过的一样。” “啊？别人用的还怎么再用？”有人惊呆了。 “谁知道呢，贾张氏什么做不出来？” 邻居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着闲话。 等两人把棺材放到贾家后，刘海中皱着眉道: “贾张氏，你没被坑吧？怎么送来这么小的棺材？贾东旭都放不进去吧？” “这位同志，您可别瞎说，我们正经卖东西的可不会坑人，这位大妈要的就是这么小的。” 昨晚贾张氏说她的儿子没了，要定个棺材，看到大的都太贵，就订了个小的。还说她家儿子矮，放得下。 老板以为她儿子还没成年，个子不高呢，也没多想就给送来了。 “啊？这这这，贾东旭怎么放的进去啊？”刘海中为难了。 “怎么不能放？我就不信了，里面这么大个空，还盛不下个人。”贾张氏一脸不屑，认为刘海中就会瞎担心。 “行吧，那就试试。来几个小伙子，把贾东旭抬进去。注意不要被太阳晒到。” 刘海中见无人上前，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直接点名道： “光天、光福、解成、解放，你们几个来抬！” 被点名的四人瞬间如丧考妣，脸色极为难看。 贾东旭死状凄惨，他们连看都不敢看，居然还让他们去抬？ 一个个都磨磨蹭蹭，极不情愿地挪动着脚步。 “快点，磨蹭什么呢！”刘海中怒了，都点了名还不赶紧行动。 “来了！”刘光天一咬牙，走进屋内。 他心里恨透了自己的爹，什么事都让他和光福干，怎么不让刘光齐去抬？ “哥几个，抬吧，大家都看着呢。”刘光天对着三人说道。 几人强忍着恶心，将东旭抬起。 “快，放进棺材里。”刘海中指挥着。 然而几人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放进去。 “不行啊，放不进去，棺材太小了，外面还有半个头露在外面呢。” 闫解成和刘光天抬的是前面肩膀，他们这边无论如何都放不进去。 贾东旭就直直的斜躺在棺材上。 “贾张氏，你瞧瞧，我说买小了吧，要不叫老板抬回去换个大的？”刘海中转头对一旁的贾张氏说道。 “换什么换？怎么就放不进去？就不能动动脑子想想办法？一个个都是死脑筋，我来！” 说完，贾张氏拿来一个板凳放在棺材旁边。 就在众人满心疑惑她要做什么的时候。 她站上凳子，猛地一脚狠狠踩在贾东旭的胸口。 “咔嚓！” “咚！” 在众人无比震惊的目光中。 贾东旭被硬生生踩进了棺材里，脖子处还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只见躺在棺材里的贾东旭头部折断，和胸部平齐。 再加上他那残缺的半边脑袋，场面异常恐怖。 “哇哇哇！”附近有小孩被吓得大哭，躲在妈妈怀里瑟瑟发抖。 闫解成和刘光天这才如梦初醒。 “呕！” 两人一同弯腰朝着一旁呕吐起来。 刚才贾张氏踩下去的时候，贾东旭那半张脸里的残渣和污血飞溅而出，溅到了他们脸上。 “妈？你在干什么！”秦淮茹凄厉地冲着贾张氏喊道。 她被贾张氏狠辣的手段吓得不轻。 “我干什么？儿子是我生的，我想怎样就怎样！你们别愣着，赶紧盖棺！”贾张氏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那声音仿佛冬天刺骨的寒风，直钻人的骨头，让人不寒而栗。 “盖，咳咳咳，盖棺！”刘海中的声音都变了调，颤抖不已。 “老板，这是剩下的钱。”贾张氏走到棺材店老板面前，把钱递给他。 “这不对啊？少了三块钱。”就这么几张钱，老板数了两遍。 “谁让你们来晚了？影响我儿子进棺了，没少你十块钱就偷笑吧。” “不行，太少了，你必须把三块钱给我们。”老板急了，这个棺材也就赚个三块钱。 “要不你就把我儿子抬出来，把棺材拉回去。”贾张氏有恃无恐地说道。 谁他妈能把你儿子抬出来？在里面卡得死死的，能抬得动？ “行，算我倒霉，咱们走！”老板不甘心地招呼同伴离开。 “老嫂子，东旭这样不合适吧？”易中海也被惊得目瞪口呆。 心里想着：“幸亏贾东旭死了，要是以后我死了，贾东旭也这么对我，那可真是不得好死！” “有什么不合适的？不是提倡简办吗？咱们这也算响应号召了。” 易中海暗骂贾张氏抠门，有这么响应的吗？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要这个憋屈的棺材。 “好了，既然已经入棺了，那就进行下一个仪式。” —————————————— “棒梗，你小子还真有天赋，这才两天，开锁的手艺就学得有模有样的，看来普通的锁难不住你了。” 小老头刘二对他夸赞不已。 “师傅，这个太简单了，我能学您偷东西的技巧吗？” 棒梗眼馋师傅的三只手的手艺。 他昨天亲眼见到师傅跟别人打个照面，就偷来了二十块钱。 要是自己有这能力，以后岂不是有花不完的钱？ “行啊，怎么不能学？但是得交钱。师傅之前就跟你说过，想学下一门技术就得交学费。”刘二琢磨着多从棒梗这儿赚点钱。 “师傅，多少钱啊？” “这可是我的看家本领，你是我徒弟。也不跟你多要，给五百块钱就行。”刘二狠下心说道。 “啊？这也太多了吧？”棒梗惊呼，他奶奶那儿也就还有三百，根本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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