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大战,白虎关内的大乾将士都已疲惫不堪; 虽然采用轮战制,可架不住北元的持续进攻。 秦正回到白虎关时,战事已经持续了九天。 现在又打了六天。 双方已经鏖战了半个月了。 北元持续进攻关隘,大有不破白虎关誓不罢休的打算。 入夜,北元大军的进攻终于停止了。 北元并未撤兵,就在城外安营扎寨,也不怕大乾军队夜间偷营,甚至连巡夜的兵卒都休息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有诈,可偏偏有人不信邪。 定远中郎将周癫,立功心切,认为是大好机会,准备带兵去偷营。 守将杜子腾不肯开门。 周癫就指着杜子腾的鼻子破口大骂,扬言道:“我是当朝国舅,皇上钦点的中郎将,若是贻误战机,我一定奏明皇上,杀你的头。” 杜子腾不敢擅自做主,来找秦正。 秦正沉吟了半晌,道:“这个周癫,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么明显的计谋,还上赶着往前送。算了,皇帝的小舅子,咱们开罪不起,还是请大将军定夺吧!” 杜子腾满脸苦涩,最恨这些沾亲带故的,尤其是皇亲国戚,屁本事没有,还跟着添乱。 如今,在兵力上,大乾已经明显处于劣势,若再失去雄关天堑,败亡是迟早的事,这点儿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带什么兵,打什么仗。 秦正动作很快,周癫很快被何奈的亲兵叫走了,临走前,看向秦正、杜子腾、游菜花三人的眼神,全是怨毒。 杜子腾满脸苦笑; 游菜花全是惆怅; 秦正倒是很坦然,这种人早晚都要得罪,现在闹掰,或许是件好事。 秦王离去的几个月,白虎关城楼附近所有的木质房屋,全都拆了,全部换成砖石结构。 房顶用上了圆木,平铺在房顶,上面浇上泥巴,一层圆木一层泥巴,铺了三层圆木,三层泥巴。 现在北元的无论投放飞石还是火弹,房屋都不会损毁。 士卒也有了休息的地方,哪怕是冰天雪地,对守城的士卒也没多大影响。 清晨,天蒙蒙亮,巡逻的士卒发现北元兵退了,而且退的很彻底。 城外的北元大营收拾的干干净净,连一片纸屑也没留下。 秦正放开感知。 感知力极限范围内没发现北元的一兵一卒。 秦正很好奇,把自己的发现告诉杜子腾、游菜花两人。 两人也懵了,北元到底有什么企图,难不成要从别的路绕道,进攻白虎关?可他们进攻的点在哪里? 带着疑惑,三人讨论了半天也没得出结论,最后把情况以战报的形式,呈送给大将军何奈。何奈的批示很快到了,简单的四个字:“静观其变。” 白虎关再次恢复了平静。 秦正杜子腾并排在城城楼上散步,于是就问杜子腾,为何叫白虎关。 杜子腾笑道:“嘿嘿,这没什么说道,白虎关就是‘老虎嘴’。” “你看,城西是燕山,城东是阴山,中间这一块儿,像不像在老虎嘴里?站在城头看,不明显;” “雪后爬到西边的燕山上再看,更像老虎,而且白虎的嘴,‘白虎关’也因此而得名。”杜子腾笑着解释道。 秦正笑了笑,道:“原来如此,我以为有什么说道呢!” “哪有什么说道,只不过形象罢了,这一座雄城,屹立数百年,抵御过众多游牧民族。” “游牧民族,我们称呼他们为蛮人,他们也这么称呼我们。” “虽然最近几十年大仗少了,但小股蛮子依然经常过来骚扰。” “虽然数万人的蛮子大军不多,几千上万人的进攻不少,所以,白虎关的战事一直就没停止过。”杜子腾继续为秦正讲述白虎关的情况,两人说说停停,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白虎关北面城墙长十余里,中间部分凸了出来,最宽的地方四十余里,南北长六十多里,的确是一座大城。 太守府在正中间的位置,距离北门城楼差不多三十里,秦正眼下主要职责是守城,再住在太守府很不方便,于是找到杜子腾,想找个住处。 杜子腾笑道:“住的地方多的是,就怕兄弟你住不习惯,要不我送兄弟一套院子,你先看看,不喜欢再换。” 秦正也没客套,笑道:“那就有劳兄长了!” 两人直接去了杜子腾口中所说的那套院子,院子很大,三进的大院,比秦正在平渡的秦家大院还要大上不少。 院子里,花园、假山、凉亭,花草树木,除了没有人工湖外,什么都有,秦正看了几眼,就喜欢上了。 于是秦正对杜子腾道:“院子很好,我很喜欢,不过,太贵重了,多少钱,我出!” 杜子腾苦笑道:“谈什么钱,拉倒吧!若是太平年月,我自然会跟秦兄要钱。” “可现在什么光景,白虎城现在就是一座危城,随时有被攻破的可能。” “不瞒兄弟,这座宅子我是从一商贾手中买下来的,大战刚开,商贾一家逃走,去南方投亲了,院子低价处理,我花了五百两买下来了,全当帮忙。” “反正现在空着也是空着,也不值钱,就送给兄弟了,稍后我把房契、地契送来。”杜子腾笑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秦正也矫情,向杜子腾致谢。 两人又聊了一会,杜子腾就离开了,随后又送来房契、地契。 秦在熟悉院子,不放过每个角落,下午又重新购置了床单被褥,买了锅碗瓢盆,米面粮油等生活物资。 傍晚时分开始生火做饭,虽然很想把杜子腾、游菜花两人也叫上,但时机不对。 北元大军虎视眈眈,丝毫不能麻痹大意,秦正晚上也没有喝酒,吃完饭就回卧室休息了。 半夜,秦正感觉有动静,感应之下,发现居然是故人。 秦正有些好笑,这丫头还是咋咋呼呼的,有几年没见了,时间久了,还有些想念,再次出现,有些欣喜。 秦正躺在床上假寐,等着李胜男上门。 等了好一会儿,没发现推门进来,明明自己没上栓,怎么还不见进来? 放开感知一看,秦正差点儿笑岔气了。 那丫头就跟贼似的,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姿势要多猥琐多猥琐,秦正干脆起床,点上长明灯。 李胜男很快发现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没再迟疑,人影飘动,就来到秦正的房门外,猫着腰,准备推窗户。 “看什么看,还不进来!”秦正的声音吓了李胜男一跳,拍拍胸口,推门而入,就看见秦正坐在桌前慢条斯理的喝茶。 李胜男的鼻子抽了抽,走到秦正身边,哼了一声,道:“你是不是早发现我了,才点灯引我过来的!” 秦正看着一身白裙的李胜男,笑道:“我起夜时就看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弯着腰,撅着屁股,查看每一间房。” “我才住进来,整个院子就我一人,猜想大概是来找我的,我就点了灯,没想到居然是你,让我很意外。” “哼……哼,真的吗?”李胜男有些怀疑的看着秦正,一旦秦正否认,就准备迎接李胜男施展的“狂风暴雨”。 秦正正色道:“怎么敢欺瞒姑娘,我说的绝对是实话。不过,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到处乱跑,你家人不担心吗?” “哼,要你管!”李胜男很硬气的拒绝了秦正的关心,缓了缓,道:“我家就我一个了,没人担心我。再说我可是很厉害的,我的身手比老女人只强不弱!” 李胜男又开始编排江汜了,秦正心里又不乐意了,虽然也知道这丫头也是一位“毒舌”,也懒得跟她计较。 秦正笑道:“李姑娘,好久不见,近来可好?站着干嘛,请坐,喝茶吗?” “我不好!我不坐!我也不喝茶!”李胜男一连拒绝秦正,弄的秦正很是尴尬。 大家不都是这么聊天这样吗?怎么就碰到个不着调的呢,秦正没再说话,继续喝茶。 李胜男见秦正不理自己,还自顾自的喝茶,心里有气,推了秦正一把,发现居然推不动,好像推的是一堵墙; 李胜男又加大了力气,接着用上了双手,猛推,小脸儿憋的通红。 秦正也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身体突然一让; 李胜男完全失去了重心,直接趴到了地上; 小丫头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秦正,既委屈又愤怒。 秦正也感觉有些过了,慌忙抱起李胜男,放在到椅子上。 李胜男趴在桌子上,不停的抽泣。 秦正也不知道怎么哄,站在那里手足无措,抓耳挠腮,接着又来回踱步。 沉思了一会,秦正坐在李胜男身边,伸出右手,轻轻的拍着李胜男的后背。 小丫头抬手打开秦正的手,趴下继续哭。 秦正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怨自己脑子抽筋,才躲开的,害小丫头摔倒,这会儿抓瞎了。 哄不好了,不对,是不知道怎么哄了;哪怕是小丫头跳起来打他一顿也好啊,现在无计可施,只能一个劲儿的道歉。 李胜男哭了恐怕有半个时辰; 秦正也哄了半个时辰; 终于,李胜男停止抽泣了。 秦正鬼使神差的又去拍拍李胜男的后背,还好,这还没打开秦正。 接着秦正又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糖葫芦,塞进李胜男手里。 小丫头抬起头,眼睛都哭的红肿了,看看秦正,又看看糖葫芦,破涕为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吃什么糖葫芦,拿走!” 说完,又把糖葫芦丢给秦正。 秦正左手两指夹着糖葫芦,又重新递了回去,笑道:“吃吧,我还有很多。”说完,又拿出一个篮子,里面全是糖葫芦。 李胜男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正,道:“都会给我的?” “都是给你的,放心吃,管够!”秦正笑了,暗舒了一口气,总算哄好了。 糖葫芦是自己下午才买的,自己一根还没吃呢,不过,能哄好就行了。 李胜男一连吃了好几根,发现秦正看着自己,脸颊微红,拿了一根给秦正,秦正也不客气,直接吃了起来。 两人你一根我一根,一篮子,上百根糖葫芦很快吃完了。 李胜男还有些意犹未尽,看着秦正。 秦正又拿出一口大箱子,打开后,里面全是糖葫芦。 小丫头高兴的都跳了起来,抱着秦正猛亲了一口。 秦正也被李胜男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愣愣的坐在那里,半天没动。 小丫头化身仓鼠,两个腮帮子装的鼓鼓的,好像怕别人跟她抢似的。 秦正才回过神,看着小丫头的吃相,一脸无语,没想到还是个小吃货,秦正没跟小丫头抢糖葫芦吃,只是静静的看着小丫头吃。 秦正一脸和善的看着李胜男,轻声问道:“你是专程来看我的?” 李胜男吃着糖葫芦,嘴里含混不清的道:“才不是,我是专程来杀你的!” “那你还不动手?”秦正打趣道,以为小丫头是跟自己开玩笑的,也没当真。 “我说的是真的,我是真的来杀你的。不过看在送我糖葫芦的份上,我放过你!”小丫头满不在乎的道。 “那我倒要谢谢你,饶恕我性命呢!好吧,你要我怎么谢你?”秦正饶有兴致的问。 “两箱糖葫芦,你我恩怨两消!”小丫头伸出两根白嫩的手指,在秦正眼前晃了晃,道。 “一言为定。”秦正说完,起身,从房间里又搬出四口大箱子,放在地上; 全部打开,居然全是糖葫芦。 小丫头整个人都麻木了,呆呆的看着秦正,试探性的问道:“你确定你真是大乾将军,而不是贩卖卖糖葫芦的?” 秦正在小丫头的脑门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道:“说什么呢?只说明我自己也爱吃好不好!那你呢,你确定小时候没被糖葫芦‘欺负’过,现在长大了就找糖葫芦‘寻仇’的?你简直把糖葫芦当饭吃啊!” “你知道什么,小时候我被卖了,临走就想吃一串糖葫芦,我父母都不给我买!你说,我跟糖葫芦是不是有仇!”小丫头义愤填膺的说出自己的遭遇。 秦正装模作样的拍拍胸口,笑道:“吓我一跳,我以为你父母卖你只换了一串糖葫芦呢!那我几大箱子糖葫芦,那不得换一对小丫头?” 本来凄惨的遭遇,又被秦正调侃,小丫头眼圈又红了,秦正感到失言,赶忙道歉。 “对不起,小丫头,我不是有心的,你知道我从小到大被人欺负惯了,打不过别人,就剩一口毒舌了,说起话来,老气人了,其实我本性并不坏,真的,我发誓。”秦正赌咒发愿,又说了自己的遭遇,小丫头情绪也稳定了,秦正也跟着松了口气。 小丫头赌气的瞪着秦正,道:“小丫头,小丫头的乱喊,谁是小丫头,我比你大好不好!还有,以后再敢欺负我,我要你好看。” 秦正笑着,做求饶状,道:“对对对,你不是‘小丫头’,已经是‘大丫头’了,那以后称呼你‘大丫头’总行了吧!” 李胜男胸口起伏,气呼呼的怒视秦正,见秦正依旧嬉皮笑脸的,张牙舞爪的朝秦正抓去。 秦正也不反抗,任由小丫头在身上抓来抓去,虽然有些疼,能把小丫头哄开心,秦正豁出去了。 秦正看着小丫头抓的兴起,脑袋一热,伸手把小丫头搂在怀里。 突然被人抱住,小丫头浑身僵硬,愣住了,手也停止了抓挠,脑子里一片空白。 良久,李胜男挣脱束缚,红着脸跑开了,秦正也知道自己唐突了,顿时不知所措。过了 好半天,小丫头李胜男也回神了,看着秦正的痴傻模样,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白了秦正一眼,道:“臭混蛋,你给我等着。” 秦正尴尬的笑笑,吞吞吐吐的道:“对不住了,李姑娘,我……不是……有心的,我……那个……” 李胜男啐了一口,道:“行了,装什么装,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不过,你跟老女人抵死缠绵时有没有想过我?”小丫头恶作剧般的问题,把秦正雷的不轻。 原来小丫头早就找过秦正,只是那时候正与江汜在一起,两人你侬我侬,根本没发现外人在窥探。 秦正看脸一红,狠狠的咳嗽几声,掩饰尴尬,硬着头皮道:“别瞎说,我和江汜纯粹是‘发乎情,止乎礼’,哪里有你说的这么不堪!” “哼,真是纯情,你们纯情的到一张床上了!真不要脸。”李胜男再一次讥讽秦正,说两人无媒媾合。 秦正被怼的理屈词穷了,硬着头皮,梗着脖子,道:“怎么滴,我和江汜两人睡一张床了,能怎么样!还有,我们两个有多清白似的,你不也上过我的床!” 李胜男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脸也羞的通红; 听完秦正的前半句,正准备继续讥讽,可后半句直接让李胜男辩无可辩,浑身颤抖。 李胜男指着秦正骂道:“臭不要脸!”可让李胜男感到憋屈的是,还还是事实,当初自己坐在秦正床上,还咬了秦正,想抵赖都抵赖不掉。 秦正幸灾乐祸的笑了,笑的很开心。 秦正满意了,李胜男不乐意了,又在秦正身上一阵抓挠。 很遗憾,抓秦正的后果是又被秦正一把抱住; 任凭李胜男如何挣扎,秦正就是不松手。 李胜男见挣扎不掉,干脆放弃了。 秦正的大手在李胜男背后抚过,李胜男瘫软在秦正怀里。 秦正紧紧搂住李胜男,贪婪的闻着夹杂着兰花味的体香,坐在椅子上,直到深夜。 李胜男推了一把秦正,问道:“我和老女人之间,只能选一个,你选择谁?” 秦正没有思考,毫不迟疑的答道:“小孩子才做选择呢,我全要!” 李胜男以为秦正会说选择她,哪怕是暂时骗她,她也能接受; 可秦正直接说两个都要,李胜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委屈,也要愤怒。 李胜男挣扎着要脱离秦正的怀抱,但被秦正更大力的搂住,不让她离开。 接着响起秦正恶狠狠的声音,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不允许你跟别人,不听话,现在就洞房!” 李胜男显然被秦正吓到了,不再挣扎。 秦正搂过李胜男的贴在自己的脸上,贴的很紧。 半晌,李胜男道:“哼,我才不跟老女人共侍一夫呢!” “你有选择吗?”秦正反问道。 “喜欢我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不差你一个!”李胜男现在才发现,秦正居然如此自恋; 正要讥讽几句,可听秦正道:“别人只是贪图你的绝世容颜,贪图的是你的美貌而已,等你年长色衰了,就会把你丢到一边。” “好像你不是贪图我容貌似的!”李胜男反唇相讥。 秦正摇摇头,道:“我当然不是,从始至终都不是我招惹你的吧,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又让我喜欢上你,所有的问题都出在你身上,你要对我负责,不然没完!” 李胜男气的胸口起伏,秦正抚摸着小丫头的胸口道:“莫气,莫气,生气容易老!” 李胜男咬住秦正的手背,咬了很深的牙印才松开,气鼓鼓的道:“你的臭手往哪里碰呢,摸你的江汜去!” 秦正又把小丫头往怀里搂了搂,笑道:“嗯,江汜不在,咱们两个正好可以无媒苟合!”说完又装作色眯眯的把嘴凑过去。 李胜男吓得像只受惊的兔子,来回蹦跶。 秦正停止了动作,笑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我们来说正事!我想你是魔教让你来的吧,目的是杀我,对吧?” 李胜男打了秦正一下,又白了秦正一眼,道:“知道了还问!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给你通风报信的,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欺负我,你的良心何在,简直是禽兽!” 李胜男越说越激动,越说声音越大,直把秦正说成十恶不赦的坏蛋、恶棍。 秦正道:“好吧,我对我的鲁莽的行为向你赔罪!不过,赔罪可以,我喜欢你也是事实,以后常来看看我,要做到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明白吗!” 得,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秦正俨然一副李胜男的丈夫自居,说的理直气壮,义正辞严。 李胜男也被秦正的话震惊到了。 从小到大,从来没人敢当面跟她说过类似轻薄的话,要是有人敢说,早就变成剑下亡魂了。 秦正说了,李胜男非但没反感,还生出甜蜜的感觉。 李胜男怔怔的看着秦正,许久说不出话来,秦正也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李胜男,等待答复。 李胜男把脸贴在秦正怀里,又用鼻子拱了拱,才支支吾吾道:“那……那……你要好好修炼,你现在修为太低了,我师父不会同意的,相反我师父要是知道你的存在,很可能会遭到杀身之祸!” 秦正道:“我明白,你们属于宗派人族,我等世俗界的一切基本看不上,不过,你怎么偷跑出来的?” 秦正看过数千名高手的武功秘籍,还有上千本心得体会,从中知道不少宗派的信息,也明白了摩尼教是怎样的存在,也感叹自己的渺小。 “哼哼哼,现在知道害怕啦,还轻薄我,要是让我的仰慕者知道,你肯定死无全尸!”李胜男颇为自豪的道。 李胜男话外的意思是:你秦正还不努力修炼,到时候连我的追求者都打不过,还想跟我师父亲,简直是妄想。 两人聊到了三更天,李胜男终于要走了。 秦正厚着脸皮,抱紧李胜男狂亲到五更天才放她离去。 临走前还不忘把糖葫芦带走; 又给秦正留了两大箱子丹药; 还在秦正嘴唇上咬了一口,直到出血了才松开,又恶作剧般的笑笑,眨眼间,从秦正家里消失了。 秦正用感知力追着李胜男,就看见李胜男腾空而行,直接飞走了,很快超出了秦正的感知。 秦正摸着流血的嘴唇,苦笑,这丫头也想让自己在人前出丑; 可惜,她错了,秦正催动气血之力,很快平复了伤口,洗漱完,就去做饭了。 早上,秦正刚到城头,城外就响起北元大军的号角声。 秦正运足真气,高喊:“戒备!北元大军攻城了!” 城墙上的士卒凝神戒备,火油、火弹,投石车、石炮,箭矢、弩箭,滚石、雷木,全部就位。 当北元的前军到达弩箭的射程,士卒就准备攻击。 秦正再次高喊:“所有人暂缓攻击,全部在垣墙后面藏好,都不许冒头!” 秦正令下,就有传令兵传达了出去。 杜子腾跑到秦正身边,不解的问道:“将军,若放近了打,是不是晚了,我军会有更大伤亡。” 秦正叹了口气,道:“我何尝不明白,你粗略算算,城外的北元大军有多少?” “大概三十万吧!”杜子腾回道。 “少了,说少了,何止三十五,整整五十万大军。五万骑兵,四十五万步兵,一万架投石车,一千副攻城云梯,火油、火弹,不计其数,今天恐怕难熬了。”秦正直接报出北元大军的准确数量,把刚刚赶过来的游菜花也吓了一跳。 “节省箭支,放近了打。”秦正道。 “得令!”杜、游两人领命而去,各自去安排了。 北元大军前军距城墙五百步,秦正再次下令:“敌军前军距城墙一百五十步,秦弩、床弩攻击!”传令兵很快传达出去。 城下的北元大军前锋已经迫近城墙两百步,已经在大乾弩箭射程之内,为何还不发动攻击,为防有诈,北元万户果断下令,停止进军。 北元前军的几个万户也很疑惑,三人聚在一起,嘀咕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说什么,接着三个万户分开,各自回到自己军中。 接着一声号角声响起,北元大军发起攻击,城下的弩箭疯狂射向城头,接着大队骑兵冲锋,不停的弯弓搭箭,城墙上箭矢如蝗,疯狂压制大乾守军。 城下的步卒已经距城墙不足一百五十步,大片的盾牌举起,抬着云梯,冲向城墙。 随着秦正一声令下,弩箭嘶吼着射向城下的北元大军; 所过之处,北元士卒片片倒下,接着火油、滚石向城下倾泻,城下的北元大军死伤过半,至少留下两千具尸体。 号角声再次响起,城下的北元残兵纷纷退去。 、触胜,明日你们三人继续攻击。”三人领命。 今晚休整,暂停进攻。 随着北元大军攻伐的停止,大乾将士也获得了短暂的休息,鏖战还在继续,眼下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秦正把所有人都打发去休息了,自己又独自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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