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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攻伐战金无咎损兵折将

熊熊的大火燃烧了一天一夜,北城门化作成火海; 北元大军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金无咎很满意,对身边的几个万户道:“南蛮子得意忘形,以为小胜几场,就以为胜券在握,殊不知这才刚刚开始罢了。真想看看那些南蛮子在烈火中挣扎的场景,想想,真是让人迷醉。” 几个万户疯狂拍这马屁,把金无咎说成古今少有,亘古罕见,是草原上最耀眼的雄鹰。 金无咎听完哈哈大笑,非常满意,心情也飘飘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金无咎朝身旁的亲兵招招手,一个亲兵送上美酒。 金无咎晃动黄金杯,笑道:“‘三道坎’,上等美酒,香味浓郁,猛烈异常。” “初品时宛如吞刀子,从口刮到喉咙,然后到肠胃,犹如被小刀割过,火辣辣的。” “再品时,才发觉这酒是人间美味,回味悠长。” “一小坛子‘三道坎’,价值十两黄金,即便是本王贵为亲王,也不舍得常饮酒。” “如此美酒,我大元居然酿不出来,只有南蛮子才有,真让人惋惜。” 金无咎说完,身边的万户和侍卫,纷纷咽口水,也想品尝一下大王所说的美酒。 金无咎今日心情极好,赏赐了几人两坛酒,让大家分。随后大笑着走出营帐。 两个侍卫赶紧跟在后面,又担心同伴把酒喝完了,还不忘回头提醒,给他们俩留点儿。 金无咎在前线视察战事。 中军大营几个万户和侍卫还分酒。 分到酒的人,一口下去,让所有人难以置信,真难喝。 一位在北元效力的大乾宗师喝了一口就直接吐了出来,骂道:“这他妈不就是‘烧刀子’吗?说什么‘三道坎’,这帮大乾商贾真黑心,这一小坛子最多二十文,卖十两黄金,真贪!” 另一位大乾宗师笑道:“人性本贪。况且大元与大乾本就是敌国,卖给大元,那群商贾也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何必苛求!” 其他人都是大元土人,听不懂大乾话,也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 这位宗师又用北元话解释一遍,笑道:“酒好也不能多饮,我们兄弟去保护大王了。”说完给几位万户拜别,出了营帐。 北元大军的投石车,还在一刻不停的往城内投放着火油。 金无咎到了前线,北元将士士气更高涨了,使上吃奶的劲儿,发了疯似的的,往城内投射火油、火弹。 金无咎很满意,拍拍领兵万户的肩膀,以示鼓励。 秦正待在太守府的院子里,看着北门燃起的大火,暗自庆幸,幸好撤退的及时,没酿成大祸; 接着秦正眼睛寒光一闪,看着北门的方向,握紧了拳头。 杜子腾、游菜花、马军、韩世忠、薛礼等一众将军,站在二道城墙上,看着眼前升腾的火焰,后怕不已; 庆幸听从大都督的安排,早早的修筑好了二道城墙,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游菜花笑道:“嗨,老杜,早告诉过你,听大都督的没错,现在你看看,要是没有撤出城门,现在你我,恐怕都成烤猪了。\" 杜子腾也叹了口气道:“哎,大都督之能,岂是你我这等凡夫俗子可比拟的。现在你我,哪怕是奋起直追,今生也也无法望其项背。我感觉与我等与大都督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游菜花道:“我以为是什么呢,难怪你这些日子闷闷不乐呢!” “你可知城外的北元大军有多少人?告诉你,整整八十万人,这可不是八十万头猪,而是一群嗜血的猛兽。” “假如你处在大都督的位置,你能从容面对而丝毫不动怒吗?” “别瞎想,等战事一完,该怎样还是怎样,大都督性子跳脱,比你我年轻的多,玩起来比谁都疯,还怕人家疏远你?”游菜花说完看着杜子腾,有些揶揄的神色。 游菜花倒没想那么多,想着只要把北元大军打残了,打死了,就是为秦正分担压力。 再说了,天塌了自有高个子顶着,想那么多干嘛。 北元大军还在疯狂的往城内投放火油、火弹,似乎不把守军烧光,绝不罢手。 大火连烧了三天三夜,城门口砖石结构的房屋都烧毁了大半。 城北浓烟滚滚,遮天蔽日。 金无咎一声令下,进攻的号角响起,大军开始攻城了。 很顺利,北元大军没遇到任何反抗,就直接突爬上城墙,接着占据了城门,城墙下还有不少大乾将士烧焦的尸体。 城墙下有不断向上攀爬的北元士兵,如同蚂蚁一样,密密麻麻。 几名北元万户登上城楼,感慨万千,不可逾越的雄关就在脚下。 于是,吩咐士兵企图打开城门,可惜,城门已经被封死。 很快,北元大军陆续进入城内,占据了一条条街道,再往南进军时,遇到了大千守军的顽强抵抗。 大乾将士遵从秦正的命令,不与北元大军短兵相接,用弓、弩射杀冲进来的北元士兵。 大乾将士且战且退,从城楼附近,一路退到二道城墙脚下。 二道城墙下,浓烟四起,无论是大乾将士还是北元士兵,根本看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墙。 更没发现内城什么时候多了一堵城墙。 陆续爬进城墙的北元士兵越来越多,秦正一刻也不敢放松,感知力全开,盯着北元大军的一举一动。 秦正在数人数,统计进入城内的北元士兵。 大半天时间,城内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万北元将士,秦正还觉得有些少了,让传令兵传令:“不要节省箭矢,给老子狠狠的打。” 秦正的军令很快传达到各位将军手里,将军们一声令下,所有的大乾将士,像打了鸡血一样,顽强反攻。 北元军上下,也从未遇到过如此猛烈的阻击,即便是在整个大元历史上也是不多见的。 北元前锋不敌,节节败退。 北元督战队砍死了几个撤退的士兵后,又询问前面发生了何事。 一名灰头土脸的士兵回复说,前军遇到了大乾猛烈的还击,全是劲弩利箭,万夫长以下全部阵亡。 很快,前线的战况传到了金无咎手里。 金无咎难得没有生气,决定再出兵二十万。 金无咎下达军令:“拿下白虎关,三日不封刀,所得财物,全部归个人所有。” 当金无咎的军令最终传达到士兵手里,所有的士兵跟发了疯一般,疯狂向大乾军阵前冲锋,生死完全置之度外了。 大乾将士看着整排整排倒下的北元士兵,已经麻木了,心想,难道他们就不怕死吗?大乾军节节后退,北元军步步逼近。 秦正知道不能再拖了,果断下令:“关门,放火!” 随着二道城墙的三道大门缓缓关闭,北元军前锋指挥统领,也醒悟了过来,下令撤退,可惜晚了。 北元前锋的撤退,后方的士兵进攻,两边的士兵绞在了一起,引发大规模混乱; 人挤人,人踩人,督战队也无法阻止潮水一般撤退的士兵。 号角声阵阵,北元士卒已不再听从号角的命令,只想逃出去。 那些百夫长、千夫长、万夫长、万户,这些北元将领即使喊破了嗓子,也无法重新恢复秩序。 北元军乱作一团。 接着四面八方飞入无数火球。 火弹、火油,不停的朝北元军阵地投放,霎时间升起团团烈火,北元军在烈火中嘶喊、哭嚎、奔跑。 火油引燃了将士们从地道口推出去的薪柴,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无数北元将士在烈火中绝望死去。 北元军准备烈火焚城,秦正只是故技重施。 战后,逃回去的北元军不足五万人,北城一役,大元大军折损超过三十五万人,大乾大胜。 战报火速送往京城,朝廷上下,也被震惊的目瞪口呆; 感叹秦正不但搞钱是一把好手,打仗也不逊色。 兵部尚书何奈,笑的合不拢嘴,拿着朝廷奖赏的旨意,就去户部要钱去了。 户部尚书虽然很想拖一拖,可面对的是何奈这块滚刀肉,也无计可施; 如今,何奈又拿着朝廷的圣旨要钱,杨慎没再拖延,如数给了银子。 何奈张着大嘴,拍拍户部尚书杨慎的肩膀,笑道:“有劳杨尚书了!” 杨慎撇撇嘴,一脸嫌弃,骂道:“老匹夫,滚开,别拿你那臭手,弄脏我的官服!” 何奈大笑着回了兵部衙门,只留下户部尚书杨慎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二人的恩怨,外人也不知晓,朝廷上下都知道二人不对付,互相看不上眼,也没敢问缘由。 朝廷的赏赐正运往白虎关的路上,由兵部左侍郎孙武带队,算给了秦正天大的面子,估计也是卖了何奈的人情。 大乾大胜,白虎城上下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与大乾不同,北元朝野上下,死气沉沉,看不到一张笑脸。 皇帝在骂大臣,大臣在骂下属。 亲王金无咎已经无力在骂,躺在榻上,奄奄一息。 前线的战况刚刚传回,金无咎就在呕血。 已经吐了半天了,血都快吐干了。 即便如此,金无咎依然没有下达撤军的命令,虽然折损了几乎四十万大军,但北元大军还有再战之力。 二十多万精锐骑兵,未动一卒,损失的只是普通步兵,损失金无咎还能够接受; 只是一次死的太多,而且还是死在自己计谋之下。 金无咎怒火攻心,一下子承受不住,昏死了过去。 北元军大败,大乾军气势如虹,正是反攻的好时机,但秦正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没有下令出城反击。 虽然北元败了,可还有四十多万大军,依然有再战之力。 如果北元大军只是步兵,秦正早就下令出城反击了; 但北元还有二十万精锐骑兵。 在没有把握克制北元铁骑的前提下,冒然出击,只会损兵折将,得不偿失。 秦正不是没想过组建一支大规模骑兵; 但养一支骑兵,就不是一个白虎关的财税能承受的起的; 即便有平渡的财源,也远远不够。 如今秦正麾下只有不到五万骑兵,已经让秦正焦头烂额了,要是养一支十万以上的骑兵,哪怕是朝廷,也会入不敷出。 平渡的金银矿,总有采完的一天,如果找不到新的财源替代,不管是朝廷上下,甚至是白虎关,也难以抵挡北元大军进攻的脚步。 秦正不敢赌,他输不起,如果只像过去一样,解决温饱,没事到外面的世界看看,自然无所谓。 可现在,跟着秦正吃饭的人,不仅有官员将士,还有无数普通百姓,一旦白虎关城破,百姓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北元大军将长驱直入,无数家庭会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金无咎昏迷,北元大军撤退至五里外扎营。 骑兵统帅扎木合接管了大军的指挥权,布置了防御,辕门口还设置了一排排拒马; 各营帐之间也很分散,担心大乾军夜间袭营,夜间巡逻,也不再是步兵,改为扎木合手下的骑兵。 秦正的猜测是对的,和北元大军打了几个月的仗,也清楚北元军统帅绝不是庸人。 北元军经过短暂的混乱后,又重新恢复了阵势。 救治伤员、布置营寨、安排防御,所有的行动都暗合兵法。 秦正的感知力无法看穿北元中军大营发生什么,但眼下的布置,绝对不是金无咎的手笔。 金无咎去了哪里?难道是被叫回京城问罪了?可北元大军为什么没有撤走? 带着诸多疑问,秦正回到太守府,下达了‘紧守城池,不得出城追击’的命令后,就回卧室修炼了。 将心神沉入丹田,秦正发现自己的金丹还是黑色的,黑的发亮。 秦正将感知力沉入金丹之中,发现金丹内无数的通道,这些通道四通八达,沿着这些通道向内看去,又发现无数的门户,好像是通向不同的时空,层层叠叠。 秦正也不知道如何用语言描述,直到秦正心神耗尽,昏倒在床上。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问过亲兵,得知自己睡了四天,又问北元大军有什么动向,亲兵回,还在按兵不动。 秦正放心了,起来洗漱,简单对付几口,就来到太守府的中军大营。 何奈回京城了,太守府的中军大营还维持原样,秦正希望何奈再回来时,还是以前的布置,就没动。 尽管何奈再回来的可能几乎不存在了。 太守府以前是有太守的,叫郭嘉;大将军何奈大军刚刚抵达,白虎关就被攻破太守连同太守府的官员,在那一战,都惨死在北元军手里。 秦正能接任太守职务,纯粹是没人愿意来白虎郡上任,秦正算是捡到的。 不过话要说回来了,能担任太守,要守得住白虎城才行; 谁也不敢拿自己性命去赌,于是,何奈提名的秦正当太守,也就顺理成章,成了白虎关太守。 秦正坐了一夜,也想了一夜。 早上,秦正再度升帐,除了游菜花继续守城外,所有将军都到了。 没有复杂的礼节,等所有人都做好后,秦正道:“此次让大家前来,是谈一谈这数月以来,大家的心得体会,还有经验和教训,大家畅所欲言,有一说一,都说说看法。谁先来?” 武毅将军薛礼站起来,道:“大都督,诸位同僚,我来说一下我的看法。” “我认为我等眼下应出城反击。我大乾将士气势如虹,士气正旺,正是反攻的好时机,错过了,北元军就有了喘息机会,来日再犯,我军又疲于应付。” “大都督,我赞同薛将军的看法,应当反击。”忠勇韩世忠道。 武威将军马军道:“我赞成反击!” 抚远将军卫光道:“我不赞成反攻,若论野战,我大乾军不如北元军,即便是胜了,也是惨胜,伤亡太大,北元若再度发兵来攻,我等如何抵挡。” 镇北将军杜子腾从始至终都没说话,静静的看着一切,按照本意,杜子腾也赞成反击,如今面对如此局面,也想看看,秦正如何应对。 秦正很无奈,原本让大家谈谈心得体会,总结经验教训,可现在弄巧成拙,变成了逼宫。 秦正不是没想过反攻,可一想到要面对北元二十万精锐铁骑,就打消了念头。 秦正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大家,没说话,站着的几位将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低下头,不敢看秦正。 “都坐吧,”秦正道。 主战的几位将军也坐了下来。 秦正收敛了笑容问:“城外,北元大军人数多少?谁来说说。”没人敢回答。秦正接着又问:“普通士卒阵亡,抚恤金多少?” 中军主簿吴用道:“禀大都督,普通士卒八十两银;伍长一百两;什长一百二十两;屯长一百五十两……”原本还想继续说,被秦正打断了。 秦正示意吴用坐下,秦正继续道:“与北元军野战,伤亡计算过没有,一千人,一万,十万人。就以阵亡抚恤每人百两计算,十万人要抚恤金一千万两白银。大战就会有大伤亡,一千多万两银子,给将士们发军饷,不好吗?” “诸位可知道城外的北元军还有多少人?不多了,不过四十五万人而已,二十万步兵,二十万精锐骑兵,你等有把握战胜北元骑兵吗?” “二十多万骑兵,放眼整个大乾,倾全国之力,也凑不齐。”秦正说完,就没再多说了。 秦正淡淡的看着诸位将军,尤其是那几位主战的将军,这些人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 “各自回去,琢磨琢磨,接下来的仗该怎么打。都散了吧。”秦正摆摆手,率先离开,秦正走后,大家才陆续离开。 天气渐渐转暖,难得的好天气,晴空万里,刮着微风。 秦正眼睛微眯,躺在太守府后院晒太阳。 秦正的心神完全没入金丹之中,再次观察金丹的结构; 有了上次的教训,秦正谨慎了许多,没有把心神沉入所有的通道,只是选择了一条。 当秦正的心神到达金丹核心处,头脑“轰”的一声,险些再次昏迷。 置身于丹田中间,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两道虚影彼此对视,最终碰到了一起,接着院子里刮起一阵狂风,良久方歇。 如果此处有大宗师强者,就会发现,海量的天地元气,从秦正周身灌入身体,周围的元气,在秦正的周身形成一个巨大的元气茧,把秦正包围在中间。 金丹内的“秦正”,原本只是淡淡的虚影,随着身体不停的炼化天地元气,虚影渐渐变的凝实,越来越大,很快占据了整个金丹; 接着又急剧变小,最后成了米粒大小,秦正“看”着米粒大小的“自己”,退出了自己的丹田。 当秦正再次再次查看丹田时,金丹变小了许多; 金丹的颜色也从黑色又变成了蓝色,冥冥之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告诉秦正,秦正从酝丹境,到了金丹境,如今的才是真正的金丹。 秦正暗自发笑,原来自己把修炼想的太简单了,抱丹应该抱的虚丹,由虚转实,才是武道金丹。 那么境界,继大宗师之后,可以称为抱丹境,接着是武道金丹境; 金丹继续凝练,演化各种神通,也就是神通境; 难怪那些武者记录了神通境武者如何强大,秦正原以为不过如此,现在才觉得,太肤浅了。 “金丹”之后,演化神通,具体如何演化,秦正知之甚少; 如今成就武道金丹,只要慢慢的蕴养金丹,那再演化神通,自然不在话下。 秦正醒来,亲兵紧张的看着秦正,秦正笑道:“我脸上有花?” 亲兵支支吾吾半天,才道:“大都督,刚才刮起了好大的风,我叫都督,怎么也叫不醒,请大人责罚!” 秦正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天有不测风云,刮风下雨很正常,安排人打扫干净就是了。好了,现在没什么事,你也回去休息吧。” 秦正笑着回到卧室,留下亲兵在那儿抓耳挠腮。 几乎没见过没有任何架子的官员,哪怕是普通的文吏,都或多或少的揣着官架子。 秦正来到卧室,躺在床上,试试自己又多了哪些新能力。 “感知力”神通,从气贯全身境境界时就出现了。 到了现在,秦正不用眼睛,都能看的很远。 秦正再次尝试,秦正的感知力已经延伸到平渡,超过两百里; 整个白虎郡都在秦正的感知范围内; 甚至覆盖了整个漳县全县。 北元大军,除了中军大营,所有的一切,都在秦正的干之下,一览无余,哪怕是普通士兵的细微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 接着秦正尝试不用真气,去拿茶杯。 茶杯嗖的一下,飞入秦正手中; 又尝试着弄些水。 茶壶里早就没水了,连续数月的大战,秦正一直在中军大营,就没回过卧室。 一个念头过后,秦正的眼前很快凝结成一团水球; 水球随着秦正的感知力加强,还在不断增大; 很快变成一个斗大的水球。 接着秦正的念头闪过,水球又慢慢消失。似乎可以控水,姑且就称呼为控水之力。 既然水可以控制,那么火呢? 秦正憋了老半天,一团火星也没出现,无奈只能放弃。 接着秦正继续修炼周天功,这些秦正都不怎么感兴趣。 第二层涉及到武功修行,秦正很感兴趣,耐心读下去,要是全部看完,恐怕要好几个月吧。 秦正担心城外的北元大军,是不会让秦正如此安逸的,安逸的看书也只是短暂的。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北元大军再次吹起进攻的号角,重甲步兵高举着巨大的盾牌,抬着云梯,一步步向城门进发,又来攻城了。 其实秦正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大乾北疆关隘不少,为何非得在白虎关死磕呢。 秦正想不明白,发了封加急的信函给何奈。 何奈回信称:“我以为你小子能忍住不问呢,告诉你,平渡盛产黄金,不单大乾朝廷需要,北元朝野也眼馋,这是其一;” “其二,其它各个关隘都有重兵把守,全是能征善战之将,你该不会以为只有你能打吧,小子告诉你,你是边关所有战将中,最弱的一个,北元不欺负你,欺负谁;” “其三,战略位置,秦州连接五州,东北连着京畿,拿下才白虎关,再拿下秦州,威胁京畿重地,进可攻,退可守。那你来说说,打白虎关是不是很算!” 秦正看完信,气愤不已,妈妈的,北元欺人太甚,专挑软柿子捏,真当我秦正好欺负呢。 火气上来的秦正,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随即下令:“不要给老子节省火弹、火油、飞石,给老子使劲儿招呼。” 前线的将领面面相觑,大都督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吩咐传令兵:“大都督有令,不要节省火弹火油飞石,给老子使劲儿招呼。” 文绉绉的军令,将士们都是一知半解,反而粗话更能引起将士的共鸣。 一个屯长拍了一把身边的士兵,道:“瞄个‘几巴’瞄,大都督有令,给老子使劲儿招呼呀!” 秦正一声令下,大乾将士的画风全变了,以前指挥打仗,所有人都像文质彬彬的书生; 现在从将领到普通士卒,风格全变了,骂骂咧咧的,出手心狠手黑。 火弹、飞石、猛火油,像不要钱的一样,如狂风骤雨般袭向北元大军阵地。 不到半个时辰,北元的前沿阵地没有一个站着的活人,粗略一数,至少五万人倒在了白虎关城下。 北元统帅金无咎不死心,又发动十几次猛攻,每一次攻击,还未抵达城墙,就已损伤过半,于是金无咎下令撤兵。 北元军大规模进攻,到头来损兵折将,金无咎狼狈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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