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p>
姜惜梦从卫生间出来，心不在焉地用纸巾擦拭手上水珠。</p>
不知道她走了以后，谭晏和许心柔怎么解决‘下药之事’的。</p>
既然没人找上她，说明还是妥善处理了吧。</p>
也不知道这两人有没有成事。</p>
若真成了好事，他们还得谢谢她呢……</p>
“姜秘书。”</p>
所有秘书室的门都是敞开着的，黎阳礼貌敲了敲，看着座椅上的人有些纳闷。</p>
奇怪，姜秘书明明在啊，怎么不接谭总电话呢。</p>
难道俩人冷战了？</p>
不像啊……</p>
刚才他也在谭总办公室了，谭总可是眼巴巴地打了三个呢。</p>
“黎特助，有事？”</p>
“嗯……谭总要一杯茶。”应该是吧。</p>
这是黎阳猜测的，因为他只看到谭总给姜秘书打了三个电话。</p>
然后就变成无情的翻文件机器，每一个都是看几眼后，狠狠扔在地上。</p>
黎阳：……</p>
这副样子像极了他那个吃不到糖果，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的侄子。</p>
不就是找姜秘书么，多大点事儿，他去帮忙找不就行了。</p>
可别再扔主管们熬夜赶出来的方案了。</p>
于是，黎阳假借上厕所，出来找姜秘书。</p>
姜惜梦看了眼时间，面带不解，“快吃午饭了还要浓茶？”</p>
黎阳赶紧改口，“是普通茶，不是浓茶……”</p>
嘿呦喂，我的祖宗，你要是送了浓茶过去，文件会被扔得更高吧！</p>
姜惜梦‘啧’了一声，“行，我知道了。”</p>
“叩叩！”</p>
谭晏皱眉，他没通过内线电话叫任何人。</p>
转眸瞥一眼黎阳，让他继续讲述文件内容，对门外之人不予理会。</p>
黎阳只好继续，“市场的……”</p>
“叩叩，叩叩！”门被人多敲两下，似不耐。</p>
“啪！”谭晏黑着一张脸把文件摔在桌子上。</p>
现在恒禹的人真是长能耐了，敢跟他……</p>
“谭总？”熟悉的声音自门外传入耳中。</p>
谭晏：“？”</p>
阴沉的脸明显怔了一瞬。</p>
刚才还不接电话，这会儿又自己过来了？</p>
切！</p>
真当他这里想来就来吗？</p>
“咕噜噜……”</p>
座椅转动，刚才还摔文件的人，这会儿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边。</p>
“进来。”</p>
黎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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