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多的张正道和张正德，各自拿着一个鸡腿，坐在门口石凳上吃鸡腿。 棒梗看到张正道他们有鸡腿吃，毫不犹豫的伸手去抢。 大半个月没吃肉的棒梗，早就馋肉了。 贾家和易家加起来，每月仅有九两肉票，一顿都不够吃。 何雨柱结了婚，媳妇还生了孩子，哪还会给贾家饭盒。 没有何雨柱的饭盒，贾家严重缺少油水。 因为持续干旱，粮食定量都减少了一成，贾家哪还有钱吃肉？ 即使易中海救济贾家，易中海和贾东旭的工资加起来，勉强能吃饱饭。 贾张氏被送去培训三个月，期间跟人打架，又延长了三个月。 贾张氏不在家，贾家每天消耗的粮食，几乎减少了一半。 日子比之前好过的贾家，依旧没钱买肉。 就算不缺买肉的钱，也得买得到肉啊。 黑市鸽子市的肉，每次刚拿出来，就被遗老遗少抢购一空。 在外面买肉，需要相应的肉票，去得早，能买到肥肉，去晚了，只有瘦肉。 缺少油水的年代，绝大多数人都喜欢肥肉。 易中海、谭桂香、贾东旭是城市户口，都有粮食定量，每月每人三两肉票，要是买到瘦肉，都不够一个人吃一顿，解馋那是不可能的！ “哥哥，揍他。”张正德喊道。 “揍他。”张正道发起攻击。 张正道和张正德虽然只有四岁多，但他们的身高，只比棒梗矮几厘米，力量比棒梗强出一大截，反应速度也比棒梗快。 家里的饭菜，经常使用灵泉水，张正道和张正德的身体素质，远远超过同龄人。 单挑就能碾压棒梗，何况是二打一。 眨眼之间，棒梗就被打得哇哇叫。 听到宝贝儿子的惨叫声，贾东旭和范红梅从中院冲了出来。 贾东旭正准备对张正道动手，张江河跑了出来。 一脚踹飞贾东旭，上前就是一阵巴掌。 易中海发现棒梗和贾东旭被打，当场指责张江河。 面对不讲理的人，张江河懒得浪费口水，一阵巴掌下去，易中海变成了猪头。 范红梅装可怜哭泣，哭诉张江河蛮不讲理。 张江河也没废话，一阵巴掌之后，范红梅也变成了猪头。 “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抢我儿子的东西，别怪我把他送进去。” 张江河话音一落，带着两个儿子回家。 “棒梗都八岁多了，还被两个四岁多的小孩子压着打。” “棒梗被打的时候，都没能力还手。” “张正道和张正德任何一个，都能打得棒梗没有还手之力。” “才八岁多就抢别人的鸡腿，太坏了。” “棒梗都读小学二年级了，也不知道学校怎么教的？” “学校教的再好，家里的人乱教，棒梗能学好才怪！” “幸好棒梗不是我班上的，不然的话，肯定会拉低我班上学生的数学成绩。” “贾东旭那么大的人了，还想打四岁多的张正道，活该被打。” “江河平时还是很讲道理的，只要不惹他，他都是和颜悦色。” “大人去打别人家的小孩，被打也是活该。” “易中海想偏袒贾东旭，可惜遇上了张江河，自寻苦吃。” “以前院里有事，只要跟贾家有关，易中海都是偏袒贾家。” “谁让易中海指望贾东旭给他养老呢，我要是易中海，我也会偏袒自己的徒弟干儿子，不对，我要是易中海，都不会收贾东旭为徒，更不会让贾东旭当干儿子。” “明面上是干儿子，是不是亲儿子，谁知道呢？” 院里的大人小孩，对着棒梗指指点点，神情都有些鄙视。 八岁多的棒梗，去抢四岁多小孩的鸡腿，脸都不要了。 被张江河打了的贾东旭，心中暴怒，回到贾家，对着棒梗一阵拳打脚踢。 棒梗才八岁多，就去抢别人的鸡腿，等他长大了，去抢银行？ 看到棒梗惨叫的样子，范红梅心如刀绞，连忙把棒梗护在身后。 “我要奶奶，我要奶奶。”棒梗哇哇大哭。 “哭，再哭打死你。”贾东旭眼神阴狠。 院里二十多户，得罪其他人还没事，得罪张家，挨打都是轻的。 易中海是院里的一大爷，张江河都懒得说话，直接就动手了。 去告？张家占理，去哪都告不赢。 这年代还没过度保护未成年，某些未成年偷了一些东西，都会送到少管所培训三个月，要是抢了别人的东西，很可能半年以上。 人是铁饭是钢里面的大毛，割了一条猪尾巴，他的行为只能算作偷，都被送到少管所培训了三年，公家的处罚更重？私人的就能随便偷？ 棒梗抢鸡腿的行为，明显算得上抢劫，只要张江河愿意，棒梗起码要去培训一年，甚至可能超过五年，毕竟棒梗那是抢劫。 不到一天时间，棒梗抢鸡腿的事，就传遍了南锣鼓巷，传到了红星小学。 “聋子棒梗，听说你抢别人的鸡腿？” “聋子棒梗，你都八岁多了，还打不赢四岁多的小孩子？” “聋子棒梗，你跟谁学的抢鸡腿？” “聋子棒梗，鸡腿好吃吗？” 早上七点多，棒梗刚到红星小学，就被班上同学围着问东问西。 气愤不已的棒梗，一拳向前打去。 “打抢劫犯。” “打死他。” 一群小孩开始围攻，眨眼之间，棒梗就被揍倒在地，剧烈的疼痛，让他惨叫连连。 “你们干什么？快住手。”一个老师跑了过来。 “老师，棒梗打人。” “老师，棒梗抢别人的鸡腿，还打我们。” “老师，棒梗太坏了，我们不跟他一个班。” “老师，我不跟棒梗坐同桌。” 百口莫辩的棒梗，怒吼着跑出教室。 得知棒梗抢别人的鸡腿，学校决定当众批评棒梗。 跑出教室，跑出学校的棒梗，哭着回到家中。 “妈妈，我不读书了。”棒梗哭道。 “我可怜的儿啊。”范红梅搂着棒梗，眼泪流淌而出。 之前贾张氏的钱被偷了，棒梗的右耳膜被贾张氏打穿孔。 自从右耳听力受损之后，棒梗在学校多了个聋子棒梗的绰号。 看着浑身是伤的棒梗，范红梅心痛不已。 开车拉着几百斤野猪肉的张江河，来到第三轧钢厂。 “江河，还是你有能力，每个月都能弄到这么多猪肉。”李怀德笑道。 “都是金雕抓的，城外的山里，没多少猎物了。”张江河随口说道。 有一群金雕的他，想要多少猎物，都能轻松弄到。 就算金雕找不到猎物，至少金雕还能背黑锅。 小世界的野猪、山羊、野鹿狼，数量都在不断增加。 小世界养殖的猪牛羊、鱼虾蟹、鸡鸭鹅，早就数不清有多少了。 跟李怀德闲聊了十几分钟，拿到货款的张江河，正准备离去，却遇到刘卫华前来检查。 “江河。”刘卫华笑着招呼。 “刘叔。”张江河硬着头皮喊了一声。 刘卫华跟他没啥关系，却跟赵建成的关系很好。 不想认长辈的张江河，因为叔叔赵建成的关系，多了不少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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