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外科手术这么厉害?”三个人同时问道。 “我也不知道呀,只是理论上可行,动手还不行,需要练习。” “这就对了嘛,你真要是一开始就会做,我们还以为你是怪物附体了呢。 需要什么样的器具,你先画图,我们三个先研究研究怎么做。” “你们真的能做出来?”秦风不确定地问道。 “在器械上,我们三个说不行,整个大秦就没有人能做了。”秦福自信地说道。 “这么厉害!” “你以为呢。” 其实秦风也正为这事发愁,秦腾夫妇算是他的再生父母,对自己好的无可挑剔。 他们受的伤,比这三位更加严重,明显看出是硬撑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撑不住了,人就不在了。 史书上对秦腾记载很少,记载到内史腾参与灭楚就没有了,而且只有寥寥数语,多大年龄,生卒年月都没有,秦风估计也就是今年。 虽然没有记载大致可以推断出来。 大秦的秦风去世以后,夫妻两个备受打击,双双去世。 大汉那些人都是六国后裔,没有抹黑秦腾已经是很高的素养了。 那时候的史学家还是有底线的,对敌人采取淡化处理而不是各种黑。 要不然,秦腾作为开启吞并六国的第一人,就应该大书特书的。 给王翦立传那是因为他是琅琊王氏和太原王氏两大王氏家族的共同祖先。可见有一个强大的家族很重要。 现在自己穿越到了这里,秦腾夫妇信念没有崩塌,所以还顽强地活着。 “那行,我先画出来,你们先琢磨着。” 手术工具分八大类:手术刀、手术剪、手术镊、血管钳、持针器、牵开器、吸引器。 这些器具里面,吸引器最复杂,秦风犹豫了一下,还是画了出来,万一这些墨家的疯狂家们能做出来呢。 用鸡毛沾着墨汁在白绢上划出图样,秦风画的非常仔细,按照1:1画出来的。 “好了,就是这样,做出来以后,放到上面比对就行了。” 八大类手术工具,秦风画了一百多种,秦福看得有些傻了。 这么复杂,用一把刀切开拿出来不就完了? “长歌,你这是故意为难我们的吧?”影子不确定地问道。 尤其是他看到针刀、银针和吸引器,针刀、银针太精细,吸引器太复杂了,太精密了。 “有这些万无一失,任何手术绝对不会出问题。”秦风自信地说道。 “好吧,我们试试。”秦福没有了刚开始的傲气。 “不急,先炼出钢来才行,我也得需要其他的准备。” “说的也是。” 杜杀已经把风箱隔板的鸡毛挤好了,装在了风箱里面,拉动拉杆,出风口的风果然很大,比用蒲扇扇风大很多。 “杜杀呀,看来你这个骄子名号水分很大呀。”影子一边拉动风箱,一边调侃杜杀。 杜杀羞愧地脸色彤红,本来很利索的嘴,张了张犹豫了很久没有说话。 墨家的骄子也好,君子也罢,最讲究实用,也不会狡辩,不行就得承认不行。 秦风走过来,把手放在出风口,感觉了一下,忍不住皱起眉头。 “怎么了,还是不对?”秦福看着秦风的表情,心里没有了底气。 “从理论上来说,吹出的风还是太小了,达不到让生铁变成钢材的要求。” 秦风的一句话,秦福、杜杀、影子都沉默了。 风箱的构造虽然巧妙,做起来并不复杂,半个时辰他们基本上已经完成。 就是挤挡风隔板的鸡毛费时间,拆拆绑绑,用了一个时辰。 秦风拉动风箱,感觉了一下,就知道问题所在,就是密封性不好。 呱哒板重新打磨,风道用鱼鳔胶重新封闭,拉动风箱,出风口吹的地面尘土飞扬,犹如飓风。 众人相互击掌庆祝了一下,秦福等人开始看小高炉的图纸,这次看的更加谨慎。 “小婵,咱们的富贵鸡已经好了,不用再添柴火了。” “哦。” 小婵应了一声,其实小婵也一直看着秦风等人鼓捣风箱,火堆的火都快熄灭了。 “没事,温一会儿就行了,咱们先把草木灰收集起来。” 草木灰放入大瓦罐中加入清水搅拌,然后用秦八姐织的不堪入目的麻布过滤了一遍。 然后用粗麻布、精细的麻布,最后是丝绸。 “少爷,这不就是水吗。” 小婵看着清亮地能照出人影的草木灰水。 “欧特了吧,盐融入水你能看见吗?” “少爷,你是说草木灰里面有好东西!”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不用来回解释,见证奇迹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水倒到鼎里面加热,熬干之后,里面有一层白色的粉末。 浸泡在羊脂里面的玫瑰花过滤出来,秦风估算了一下用量,用温水融化了适当的草木灰粉,剩余的让小婵收起来。 一边向羊脂里面注入草木灰水,一边快速搅拌,加速皂化反应。 清亮如水的羊脂,变成了乳白色,皂化反应非常成功。 剩下的就是注入模具成型,那就简单了。 火堆的最后一个火星熄灭,拿个一个乌漆嘛黑的土疙瘩敲开泥土。 泥土脱落,露出里面包裹鸡的荷叶。 解开捆绑荷叶的麻绳,摊开荷叶,鸡肉的香味混合着荷叶的清香弥漫开来。 撕下一个鸡腿,秦风咬了一口,香! 熟悉的味道! 虽然没有用前世那么多香料、调料,大秦食物都是绿色无污染的,鸡都是散养的。 这样的富贵鸡放到前世,五百元起步! 正在研究高炉图纸的三个人,有了做风箱的经历,小心起来。 秦风画的是小高炉,五十多立方,通风道、出气口、出铁口、废料口…… 还有秦风列出的材料,几个人都懵了,每个字都认识,组到一块,不会了。 三个人正在犹豫的时候,一股让人垂涎的香味侵入到鼻腔,刺激着轴突,引发了一系列的酶级联反应。 三个人同时抬起头,看向秦风的方向,并且同时起身。 “长歌,味道真好。”杜杀一开口,哈溂子就流了出来。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吃就完了。” 影子这几天一直跟着秦风,对秦风苏醒以后的性格很熟悉了。 从草木灰里面拨拉出一个泥蛋蛋直接拿走,找了一个小木棍敲开,自己吃起来。 秦福用手指了指杜杀:“没出息的样子,把嘴角擦干净。” 自己也亲自动手,扒拉了一个拿走了。 “哦。”杜杀蒙圈了一下,急匆匆直接拿了一个,烫的一边吸溜嘴,左右倒右手颤抖着一身肥肉走到一边。 杜杀一共杀了八只鸡,在兼爱苑他们一共五个人,每人一个还剩着三个。 “小婵,留下你一个,给父母送两个,给那个败家娘们送一个。 我还不信了,她还把这样的土疙瘩送给娘家去。” “少爷,那样说公主不好。”小婵小声说道。 “就咱俩说呢,又不当着她的面说。”秦风表现的很无所谓。 “丹霞公主的一石黄豆,把长歌给得罪了,这小两口不会闹矛盾吧。” 杜杀嘴里嚼着一个鸡腿,说话含糊不清。 “不会,长歌性格很豁达,只是嘴上从不吃亏。” “只是一直不同房,一个住在东楼,一个住在西楼,这算怎么回事。”杜杀小声嘟囔着,语气有些憋屈。 “是呀,还是小婵好,咱们看着长大的,聪明、激灵又懂事。”影子随声附和了一句。 “你俩都闭嘴,吃东西也堵不住你们的嘴,吃完了赶快参悟图纸,准备材料。” “材料咱们弄不懂呀。” “弄明白的杜杀去准备,不明白的,影子,你跟着长歌,让他去找。” 小婵拿着三个烧的黑漆马虎的土疙瘩离开兼爱苑。 秦风不爱吃鸡胸脯肉,吃了两个鸡腿,两个鸡翅还有鸡脖子。 小婵还没有回来,秦风就把小婵的那个用木棍敲开,拧下鸡脖子慢慢品尝。 “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秦风一边每每的享受口中每一个味蕾带来的舒适感,一边哼着古怪地小曲。 鸡脖子鸡爪那才是美味,劲道,这不是普通的鸡爪和鸡脖,更是心灵的一场洗礼。 从口到手,从手到心,它是感受前世和今生的桥梁。让秦风感觉自己真实的存在。 “小婵,我把你的鸡脖子吃了,我用我的鸡胸肉和你换怎么样?” 小婵回来坐到秦风身边,秦风才感觉到了,看着两只残缺不全的鸡,有些不好意思。 小婵咽了一口吐沫:“少爷,你吃吧,我不饿。” “小小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哪能不饿,刚才你咽喉有规律的蠕动,那咕噜声我都听见了。” “少爷……”小婵粉嫩的小脸一下子彤红。 秦风悠闲的啃着鸡脖,吃鸡脖需要有耐心,关节需要一个一个的咬下来,慢慢地咀嚼,回味无穷。 小婵就比较豪放,抱着没有鸡腿、翅膀、脖子的叫花鸡,大口大口地吃。 “慢点,别噎着了。” 秦风一边说着,一边把小婵腮边沾着的碎肉屑擦下来。 “我才不小呢,就比你小两岁。”小婵嘟着嘴,狠狠的咬着鸡胸脯。 陶然苑内,秦腾夫妇看着两个黑漆马虎的土疙瘩,然后相互看了一眼。 “风儿这是要吃土?”秦腾皱着眉头,有些心神不宁。 “不至于,如果真是这样,小婵也不会专门送过来,再说他在兼爱苑,秦福也会阻止。”韩氏思索了一下说道。 小婵是她从小调教大的,那个小丫头不至于给他们送来一个土坷垃烧烤。 “夫人说的有道理,那这个怎么吃?” “总不能拿着直接啃,先敲碎了看看。” 用小铜锤敲开,泥胎脱落,露出了里面用麻绳捆绑着的荷叶。 解开麻绳,摊开荷叶,一股迷人的肉香飘散开来。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风儿的病没有好。 这孩子,吃个东西这么多花样。”韩氏长出了一口气。 “我比你更担心,小婵这个孩子,急匆匆拿来,急匆匆走了,也不告诉咱们怎么吃。” 秦腾说着用收拾案几上的土坷垃,韩氏取来刀、叉、筷子,夫妻两个一边吃一边点头。 “坏了,小婵还拿着一个,是不是给麻姑的。”韩氏猛然间想起。 “别管他们,装聋作哑才是父母之道。”秦腾不以为然。 墨云苑 麻姑正在研究案几上乌漆嘛黑的土坷垃,小娟从外面走了过来。 “公主,这是什么?” “小婵送过来的美食。” “这不就是火烧的土坷垃,绝对是姑爷的恶作剧!” 小娟说着,拿起来奋力从窗户扔了出去。 “小娟,小心!”麻姑一抬头看向窗外,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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