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开全院大会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贾张氏开门率先出了门。秦淮茹伸手捞了条长凳子，走到门口时还不放心，回头叮嘱了棒梗和小当两句。 “今天下午，你俩都干了什么坏事？” 等外屋就剩两姐妹了。槐花将姐姐小当拉到一旁，轻声地问她。 “没，没干什么。” 小当一脸地慌张。她还怕妹妹会问个不停。她抛下槐花转身就跑进了里屋，就坐在正准备写作业的棒梗身边。 她知道两人现在不对付。有她哥棒梗在此，妹妹槐花是不会进里屋的。 自己去前院看热闹去！反正只让他俩不准出门，又没有限制自己。 槐花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她沿着抄手游廊，几步就出了穿堂进入前院。 现在前院可是非常热闹。原本开全院大会，每户只要到场一人即可，但今天前院围坐了七八十人。 大伙都来看傻栓的笑话，由此可见，这傻栓在四合院里，人缘并不咋地。 三位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在桌边正襟危坐，主持着这次的全院大会。桌上还摆放着，一只热气腾腾的砂锅。傻栓被安排坐小板凳，正接受三位管事大爷的质问。 “你说这鸡是你买的？是在朝阳菜市场？还是东单菜市场？”三大爷阎埠贵坐一旁质问道。 “在朝阳菜市场买的！怎么着？”傻栓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这不对吧？你从轧钢厂坐车到朝阳菜市场，往返就要花四十多分钟。还不算你买鸡宰鸡的时间。你几点下班的？” 这一下子就被精明的三大爷阎埠贵，给抓住了破绽。傻柱支支吾吾地答不出来！ “我看啊，许大茂家的鸡还真不是傻栓偷的。我估计这只鸡是他从食堂里带回来的！”二大爷刘海忠在一旁发表自己的意见。 “哎，哎！别往那上面扯。我拿许大茂家的鸡没事，可拿工厂的鸡那叫盗取公家财物。就不是在这开会了，那要开全厂批斗大会。” 傻柱一听急了！马上开始反驳二大爷刘海忠。可二大爷三大爷两人，早就看不惯他天天往家里带饭盒，就死揪着他这个不放。 这砂锅里的鸡，还真是他从轧钢厂食堂拿回家的。今天他妹妹回来和要他商量婚事，就连秦淮茹向他讨要，傻柱都没答应给她。 一大爷易中海一看要坏事！傻栓可是他内定的养老人选，他可不能出差错。赶紧开口将事情又绕了回来。 “我再问你一遍，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不甘心替人背锅！他转头看向秦淮茹。希望他秦姐能够站出来替棒梗承认，好帮他洗刷身上的冤情。 可这时秦淮茹也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傻柱立马心就软了下来。 唉！秦姐也真不容易。算了！背锅就背锅。 “许大茂家的鸡，就算是我偷的好了。”傻栓一脸的不甘心！他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什么叫就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三大爷阎埠贵紧咬着他不放。 “你什么时候去偷的？” “昨晚凌晨三点，和周扒皮一个点。” 邻居们是哄堂大笑！槐花站在廊下也看得是津津有味。和电视里演的剧情差不多，就像看了一场真人秀节目。 “何雨柱，这几天你是不是和许大茂又闹矛盾了？” 一大爷易中海老奸巨猾！立刻给傻柱想到了个脱身之策。 傻栓他立马是心领神会！“对，对！许大茂这孙贼，天天在轧钢厂造我和秦姐的谣言，说我俩有不正当的关系。所以我偷他的鸡，是用来报复他。” 坐另一边的娄晓娥，立马就去揪许大茂的耳朵。“是不是这样？你嘴咋这么碎呢？” “事情已经弄清楚！何雨柱并不是存心要偷许大茂家的鸡，他是打击报复。行了，散会。” 一大爷站起身来做此次大会的总结。他刚宣布散会就被许大茂给阻拦。 “等等！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完，我家的老母鸡被他白吃了？” “那你想要他赔你多少钱？”一大爷易中海问道。 “两块！”娄晓娥插话道。 “去，你别插话！我这可是生蛋的老母鸡。我要傻柱赔我五块钱，还有桌上的鸡也要归我。不答应我就去找厂保卫科。” 好不容易有威胁到傻柱的机会，许大茂哪肯就这么放过。 傻柱把柄被人捏在手心里。只能忍气吞声从兜里掏出五块钱，扔给了许大茂。 孙贼！你等着，五块钱不是好拿的。老子以后让你加倍奉还。 见事情已经解决，也没啥热闹可以看，众邻居们搬着凳子各自散去。 槐花也正打算转身回家，却看见何雨水推着自行车，从影壁那里拐进前院。她眼珠子一转，立刻迎了上去。 “这么晚了，咋院子里还这么热闹？” 雨水刚进前院，正好看到众邻居们散会。见小槐花向她跑了过来，便开口问她。 “嘿嘿！开大会呢！何叔偷了许大茂家一只鸡。开会后赔了五块钱！”槐花故意刺激她道。 “我哥咋能干这事？他不知道我马上要结婚吗？让我咋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 何雨水简直就要哭出声来！她谈的对象是个公安，能容忍她哥傻柱身上的污点？ 槐花拉雨水去了穿室，那里面光线昏暗，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她示意雨水弯腰附耳过来。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这鸡不是何叔偷的。偷鸡的人，何叔知晓是谁。你去问何叔，然后替他翻案。” “你个小不点，现在咋这么聪明呢？会给姑姑出点子了！行，就按你的意思办。”雨水觉得小槐花的主意不错，只要为她哥翻案就行。 雨水推车就走，也不去自己的东耳房，径直就去推正房傻柱的门。 槐花也回了西厢房。贾张氏和秦淮茹还在议论刚才的事。对于傻柱刚才做出的决断，这两个人都很满意。 “哥，刚才是咋一回事？为啥要去偷许大茂家的鸡？你不知道我对象是公安？他结婚要政审的。”雨水哭着责问傻柱。 “你哥我是这种人吗？我会去偷那孙贼的一只鸡？我这也是看人家可怜，所以…！” 傻柱也有点后悔！这偷鸡摸狗贼的声名实属是不好听，就像水浒传里的鼓上蚤时迁。 “那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是为谁背黑锅？” 雨水是非要揪出这个人不可，她决不允许自己的幸福，被毁在这个人的手里。 傻柱支支吾吾的！雨水费了不少的口舌，终于逼问出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这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四合院的人都已经睡下。 但雨水也管不了这么多！她这是在挽救自己，而不是傻柱。她快速跑出正房，来到一大爷易中海的东厢房。 “一大爷快开门！凭什么判我哥偷许大茂家的鸡？偷鸡贼是贾家的棒梗，你们凭什么冤枉人？”雨水一边拍门，一边高声叫嚷着。 她的声音高昂而具有穿透力，在这宁静的夜晚格外响亮。别说整个四合院，就两边隔壁院子的街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槐花躲在外屋床上的被子里，捂着自己的嘴巴，身子在剧烈的抖动。 哈哈！这个难题又抛给了一大爷和贾家。等明天再翻案解决这件事，这贾家当着邻居们的面，会不会社死？贾张氏肯定会用自己的一套歪理，来唐塞这件事。 中院是一片闹哄哄的！一大爷肯定是开了房门，不然雨水会在他门外喊个不停。估计也有邻居跑了过来看热闹！ 从外面来看，贾家是静悄悄一片，没发出一丁点的动静。槐花侧耳倾听，只听见里屋传来贾张氏喘着粗气，低声咒骂着何雨水。突然，小当哭了一声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槐花心念一转，整个人进了驿站空间，她快速上楼跑进琴房，揭开钢琴盖，弹了一首贝多芬的《欢乐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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