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阿尔托莉雅的过去

这场宴会直至深夜才结束，已经喝醉的红发海贼团的众人横七竖八的躺在甲板上。 “嗝…不喝了…我得回去了。” 小莫向红发摆摆手，开口为这场宴会划上句号。 马尔科和她父王还在等着她呢，香克斯肯定比不上她父王她们。 “行，那我们下次再一起喝酒。” 香克斯也没有挽留小莫，挥挥手就当是告别，往地上一躺，睡着了。 阿尔托莉雅来到小莫身边，转过身，示意小莫到她的背上来。 迷迷糊糊的小莫也没拒绝，一下子就趴了上去，阿尔托莉雅背起小莫就往莫比迪克号走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以前也没有这种机会。 感受着背上的重量，阿尔托莉雅内心一片柔软。 她以前没享受过父爱，曾经她为了不列颠也没给过莫德雷德父爱。 如今可以弥补莫德雷德这份缺失的父爱，她很开心。 阿尔托莉雅从未后悔过为不列颠做过的事，只是对于莫德雷德，心里始终怀着一丝愧疚。 阿尔托莉雅的一生都在为了不列颠而活，在15岁那年选择拔出选定国王之剑。 伪装自己的性别，以理想之王亚瑟的身份而活。 在15岁那年，阿尔托莉雅面对那把决定她命运的剑时，她的脑海中响起了梅林的声音“在拿起那东西前，还是先仔细想想比较好。 一旦拿起那把剑，直到最后你都将不再是人类。 你会被所有的人类憎恨，并最终迎接悲惨的死亡吧。” 阿尔托莉雅很清楚，一旦拔出石中剑，她将不再是过去的那个为了成为王而拼命学习，训练的小姑娘。 而是一位真正的王者，为了守护人民，自己的剑上必将染满鲜血。 即使被抛弃、背叛、唾骂，她也再无回头之路。 没有任何犹豫，阿尔托莉雅仿佛理所当然一般拔出了那把“必胜黄金之剑”。 即刻起，时光长河便为王而冻结，王的身体和容颜停止了成长和衰老，永远停在15岁那一刻。 成为王的阿尔托莉雅为不列颠征战，建立无数功勋，使原本疲弱的王国变的空前强大。 亚瑟王的声望宛若神明，阿尔托莉雅的身体与容貌停在了拔剑的那一刻，而这正是因为石中剑所蕴含的魔力。 有许多骑士都认为这是神谕而倍感恐惧，但大多数还是将他们王的不朽视作神圣的象征。 在那个时代，人们活在饱受蛮族欺凌的世界，他们急需一个强有力的王来统治他们。 阿尔托莉雅拔出石中剑，就是要成为这样的王。 她在敌人和自己国家的百姓眼中被视作公平和无私的象征。 尽管敌人与百姓都在战争中死去，王的决策始终被认为是正确无误的。 阿尔托莉雅带领的军队击溃入侵的蛮族，为不列颠带来一场又一场的胜利。 然而，一切战争上得到的胜利必须要有相应的代价才能获得。 压榨军队所路过的村庄所有物资以整顿军需，顶着保卫国土的名号讨伐异族。 换来的是保护了更多民众表面上不被屠戮。 阿尔托莉雅谨记当初的誓言，一个王是无法在充满仁慈、优柔寡断的心情下治国的。 所以她坐在王位上时，从不流露出悲伤的情感。 王在处理事务时毫不偏差，惩罚敌人毫无偏私，宛若一个毫无感情的神明一样。 战无不胜的王国，令手下的骑士们有了更多的想法，他们惧怕亚瑟王那冷酷无情的决策。 开始质疑王杀少救多的行为，甚至认为这是对骑士道的玷污。 不列颠的灭亡就在此刻开始，圆桌骑士特里斯坦在留下一句“亚瑟王，不懂人心。”的话语后，便离开了圆桌骑士团。 他留下的这一说法令其他的骑士逐渐升起异心，开始怀疑王不再能够领导他们。 内忧之患渐起，王国内的领主一直在盯着亚瑟王的行事与决策。 一旦王有任何被认为是错误的行为，就打算集体将她从王位上赶下来。 阿尔托莉雅在诸多压力之下，行事更加谨慎小心，愈加将自己严密的伪装起来。 阿尔托莉雅在坐上卡美洛王座的第十年，兰斯洛特与王后之间的关系曝光，兰斯洛特被迫逃亡。 阿尔托莉雅并没有将这件事当作兰斯洛特叛国，认为王后桂妮薇儿与兰斯洛特的恋情表示可以理解。 正因为她不是男子，娶了桂妮薇儿也无法给她想要的生活，桂妮薇儿衷心的保护自己的秘密。 而兰斯洛特卿与桂尼薇儿的相恋，出于愧疚心理，阿尔托莉雅并未反对。 但阿尔托莉雅不懂感情，所以她并不明白，这件事不仅仅是她表示理解就可以抹过的存在。 王后和兰斯洛特的行为事关亚瑟王的颜面，一国之王的尊严不允许被践踏。 王后的行为触犯了当时王国宗教所奉行的禁忌，阿尔托莉雅不得不当众下令将桂妮薇儿推上来了火刑台。 兰斯洛特出现在处刑台夺走了桂妮薇儿，并且在两方交锋中杀死了圆桌骑士团中的加荷里斯和加雷斯。 身为两人的兄弟，高文满心怒火，誓言与兰斯洛特绝交，圆桌骑士团濒临崩溃。 而就在这时，莫德雷德出现在了阿尔托莉雅身边。 经由她自身的努力和摩根的推荐成为了圆桌骑士之一，她极度崇拜自己的“父王”。 并对自己拥有着王位继承权有着极高的自信。 有一天，莫德雷德摘下了自己的头盔，露出了那张与阿尔托莉雅极其相似的容貌。 告知阿尔托莉雅她的身世，并宣称自己的继承权。 对此一无所知的阿尔托莉雅被这个事实冲击了心脏。 但阿尔托莉雅深知不列颠坎坷的命运，继承这个王位意味着无穷的灾难。 她可以带领不列颠逆天改命，是因为自小就被梅林日夜灌输着王的教诲并磨练了心性。 而身为人造人的莫德雷德缺乏了身为王最关键的教育。 另一方面，若是莫德雷德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私生子”的身份曝光。 一直等待着王犯错的诸侯领主们也将会有机会削减她的权威，从而引发不列颠的决裂和内战。 阿尔托莉雅的姐姐摩根一直心怀不轨，也很可能会利用莫德雷德，不列颠必将毁于一旦。 因此阿尔托莉雅在莫德雷德前来相认时否定了她，也并不承认莫德雷德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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