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感受到何垚低落的情绪，卡莲忽然抬起了头。</p>
“不过我学东西很快。我阿爹以前就总夸我比妹妹聪明。”</p>
何垚又叹了口气。</p>
这个傻姑娘。</p>
她妹妹那样子，可不是随便个人就比她聪明么……</p>
“你看手上那块料子，能看出什么？”何垚死马当成活马医的问道。</p>
卡莲停下手上的动作，认真将那块木那翻了个个，认认真真看了足足有好几分钟，这才迟疑着开口说道：“帕敢场的石头分蜡壳跟砂皮。这块原石似然不是帕敢场的料子，但是皮壳跟帕敢的砂皮差不许多。砂皮要看上面这些沙砾的牢固程度。越紧实的越好……”</p>
何垚神色一动。</p>
自己倒还真是小看了卡莲。</p>
她跟自己一样，具备对其中一个场口的原石深刻的了解。</p>
皮壳虽然千变万化，但赌石的重点就三个字。</p>
种、水、色。</p>
种是说的玉肉质地；水是水头，也就是翡翠珠宝感觉的来源；色就是颜色。</p>
断种要看皮壳致密性；水可以通过灯光辅助判断；色就要找皮壳上那些色蟒、松花、黑藓之类的表现。</p>
很多东西万变不离其宗。</p>
不同场口的一些细微表现差别，自己不也是后面通过牛波一的口授，自己这段时间一点点摸索出来的吗？</p>
想到这里何垚又来了信心，“你继续说。”</p>
卡莲很高兴何垚愿意听自己说话，立刻绞尽脑汁飞快的发动大脑，继续说道：“这块石头上面的颗粒凸起特别粗糙，但并不散乱。用指甲抠它也不掉。石皮上面的痕迹也很紧密，都是好料子的表现。”</p>
“但是……”</p>
她咬着下唇，像是不知道后面的话该不该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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