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摇头：“不会。”</p>
“看到她的身体，有感觉吗？”</p>
萧让咽了咽嗓子：“有。”</p>
赵梦笑：“生理上的喜欢。如果不是她，是别的姑娘，你也可以。”</p>
萧让笑着摇头：“你这个结论不成立。身为男人，我不能回答你‘我不可以’，但我又不想为了这些事情浪费时间。”</p>
他如今只想要宁稚的身体。</p>
赵梦听明白了，苦闷地喝着酒。</p>
酒吧客人渐渐多起来，有人跟赵梦打招呼。</p>
她离开吧台。</p>
萧让喝着酒，失神地盯着对面酒柜一排排的洋酒。</p>
满脑子都是宁稚。</p>
她开心的样子、冲动的样子、哭的样子。</p>
赵梦不问还好，一问，他满脑子都是宁稚。</p>
拿出手机，进入微信对话框，看着宁稚的头像，看了许久，直到赵梦过来。</p>
“上次和你说的体检卡，带了吗？”</p>
萧让回神，熄了手机：“你说什么？”</p>
“体检卡。礼拜六我不是让你帮我要一张吗？”</p>
萧让这才想起来，两张都给宁稚了。</p>
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忘了，过两天给你送过来。”</p>
赵梦入座：“好。”</p>
萧让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我明早出庭，先回去了。”</p>
赵梦帮他张罗代驾，送他上车。</p>
车子驶出什刹海，萧让摸出手机，给晏蓉发去微信语音：“想办法再帮我要两张体检卡。”</p>
……</p>
半夜三点，酒吧打烊，赵梦拎着购物袋回家，把里头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件挂上。</p>
皮衣口袋露出一个白色的角，好像是一张纸，她拿出来一看，还未看完全内容，就认出那是萧让的字迹。</p>
【本人萧让，欠宁稚一个补偿，兑换期限：无限期。（转实习律师除外）】</p>
落款日期是她送衣服那日。</p>
原来那个姑娘叫宁稚。</p>
萧让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所以写下这样的保证书？</p>
赵梦心里有点难受，在沙发上坐下。</p>
她久久地盯着字条，情绪翻滚，没忍住，拿出手机拍下，发给关系要好的大哥哥冯磊。</p>
【磊哥，萧让给一姑娘写这，什么意思呢？】</p>
冯磊和她一样都是开酒吧的，从小玩到大，对她像亲妹妹，很快回了语音过来。</p>
“让儿他给你写过这样的条子么？”</p>
赵梦摇头：“没有。”</p>
冯磊说：“一般小学生才写这玩意儿。让儿都三十好几了，还写这玩意儿，明显就是为了取悦那姑娘，喜欢着呢。否则他一律师，能不知道写这玩意儿有法律风险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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