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台播放着新年礼物的选取方案，不管是赠送爱人或者亲朋好友都有不错的选择，回想起杰精心准备的香水，说不定你也可以找到跟这份礼物同样珍贵的东西。</p>
那么问题来了，他会喜欢什么呢？</p>
厨房的水声渐小，五条悟湿着手走出来，他洗碗消耗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明明刚到家还是端碗都不趁手的人，却要主动提出分担家务。</p>
“我不会做饭，洗碗什么的家务交给我吧。”</p>
看到你眼中的惊讶，五条悟抿紧嘴唇抬头不好意思的望向一边，</p>
“又没人规定家务必须让女生干。”</p>
他主动接过你手中的餐盘，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现在的游刃有余，甚至在你做饭时都喜欢呆在旁边打下手，美其名曰：“学习。”</p>
你把餐巾纸递给他，注意到这家伙洗碗又不佩戴手套，手指都泡浮囊了。</p>
“悟，洗碗还是带上手套吧，你看看你的手。”</p>
“男生哪有那么精细。”</p>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乖乖抬手让你擦拭，指缝残留的水渍不好处理，你干脆扣住他的手，过于亲密的距离他不自觉挪开了视线，转到一边的电视上，频道依旧在推销着礼物。</p>
他的记忆里，人生第一次过生日时，你和大家都在他的身边。没有喧闹的宴会，只有歪歪扭扭的横幅，上面写着祝福，挂在教室里。</p>
生日帽被叠在一起，扣在他的脑袋上。你还记得他教过的派对，生日帽一定要堆得很高很高才气派。</p>
礼花和丝带纷飞中，一大块简易蛋糕被推到他面前，上面涂抹着各种字迹，他甚至可以区分出那些字出自谁的手。凌厉修长的字属于杰，图案模样的字是硝子写的，两个大小不一的祝福一定是歌姬和你一起写的，底下的花估计是一年级的两个学弟。</p>
“啪”的一声，灯光突然暗下，停电了。这并没有影响大家的热情，一个个微弱的手机发出光亮。他在手机灯光中闭上眼，许下心愿。奶油蛋糕很甜，比他吃过的任何甜品都更甜腻。他咬到了很多未融化的糖粒，一看就是在匆忙中赶工出来的。</p>
周围人只有你身上的糖霜味道最浓郁，鸢尾花香水和牛奶混杂的甜蜜芬芳，特制的蛋糕加了过量的糖。他一个人吃掉了全部蛋糕，最后被杰拖回宿舍。</p>
“我说你啊，贪吃也控制下量啊。”</p>
夏油杰当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全部吃掉。他亲眼看见你制作蛋糕时往里面倒了一罐子白糖。不只是因为大家都参与了他的蛋糕，另一方面，那是无法忘怀的味道，是这么多年他过的最开心的生日，赶在假期前跟大家的聚会一起。</p>
深夜，夏油杰早早睡去，他一个人呆在沙发上拆礼物。你的礼物小小一个，静静躺在他手心里。天鹅绒包裹着一颗剔透的蓝宝石，他高高举起，宝石在灯光下闪烁出耀眼的光。盒子底下还贴着一行小字，五条悟拿着宝石念出上面的字迹。</p>
“跟歌姬第一次逛街时发现的，第一眼就觉得很像你的眼睛，这时候送你，恰好。”</p>
他的眼睛，五条悟走到窗前，在距离一栋楼后面，就是你的房间，他看向窗户，玻璃映射出他的面孔，嘴角微扬，眉眼的喜悦怎么也遮不住，他举起宝石闭上一只眼，如同汪洋，如同月光，安静绵延着希冀，他想起那句话，天空的延展。</p>
“当然，还是我的眼睛更好看。”</p>
回到现在，他当然第一反应会觉得你要为他准备礼物，感受到手中的温度消失，他轻咳两声起身，坐到了你身边，装作若无其事的刷手机，心底却准备等你一开口就暗示他想要的礼物。</p>
“那个……”</p>
“其实不用那么破费，买……”</p>
“你说杰会喜欢什么生日礼物？”</p>
？</p>
他微微瞪大双眼，瞳孔因不可置信微微扩大，直勾勾的盯着你。</p>
“额，怎么了？”</p>
“没什么。” 他生气了，你无比肯定，往常他出门都喜欢跟你贴着走，这次他只是提着购物袋跟在后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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