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想不到他能找个这么蹩脚的理由。</p>
真的不够君子。</p>
路清暗自用劲把门往外推，莫东却纹丝不动。</p>
僵持片刻，路清放弃了。</p>
松了手，打开了门，到底还是让莫东进来了。</p>
他可以说话不算数，但她路清不行。</p>
不过自从知道来海市是他从中作梗以后，她就知道了莫东的意图。</p>
路清表情淡淡的。</p>
经过几次后，她现在心情已经平淡了许多。</p>
虽然总是会想起和他的那些画面，有时甚至还会回味，但她做这事儿也算是熟手了。</p>
其实严格说来，她也不是完全不愿意。</p>
毕竟从以前的找不到头绪到后来尝到了甜头，她觉得这事儿也不是非拒不可。</p>
现在的状态对于她来说，也就是半推半就。</p>
只是因为感情不够，单单用感官去体会，就显得太单薄，这种没有灵魂的x，让她感到空虚。</p>
她走到莫东面前，伸手解莫东的衣服纽扣。</p>
莫东目光沉下去。</p>
嘴巴微微一张，想开口，还是没说出来。</p>
他也没动，就那样把手垂在两侧，看她笨拙的用双手在他领口处忙碌着。</p>
他鼻尖挨着她的发丝，看她光滑的额头上急得渗出了汗。</p>
路清虽自认是个熟手。</p>
但离莫东这么近，心又紧了起来。</p>
解了半晌，那纽扣就像是和她作对，严丝合缝。</p>
莫东终于抬手，轻抓她的手腕。</p>
“技术这么差？”</p>
路清解释，“马上就好。”</p>
“我只是进来想让你买个蛋糕，作为我的生日礼物。”莫东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路清能感觉他的口舌燥，“你到底在想什么？”</p>
顿了顿，他又来一句，“不会这么快就开始馋我身子了吧？”</p>
路清抬头，对上莫东的眼，愣了愣，“你让我送生日礼物，不是这个么？”</p>
随即又反应过来，刚刚在ktv的时候，好像真的没有吃蛋糕。</p>
“当然，如果你非要送我这个，我也不是要不起。”</p>
路清轻轻挣脱开他，不动声色退了两步。</p>
虽然松了口气，但又略有失落。</p>
“那……那是我……我误会了。”她语无伦次，“那你要不要去看看黄大哥，我这就订一个蛋糕。”</p>
“不用看，他每次来海市都会喝醉，我都是这样处理。”</p>
路清拿了手机，“你坐会儿，我现在就订。”</p>
一边选蛋糕，路清一边又问，“也对，你们今天怎么不吃蛋糕？这么多人，吃蛋糕多热闹。”</p>
莫东坐在靠墙边的长沙发上，放松的看着路清，“他们每年给我过生日，都从来不会买蛋糕，因为知道我不喜欢吃，不过今天我又突然想吃了。”</p>
“喜欢什么口味的？”</p>
“巧克力吧。”</p>
“订做的来不及，我买了个现成的，你不介意吧？”</p>
“无所谓。”莫东笑了笑。</p>
路清下了蛋糕的单，觉得这礼物太磕碜，又买了一束黑骑士的花。</p>
等着送过来起码要等大半个小时。</p>
为了缓解尴尬，路清把电视打开，随便点了一个电影，把音量调得很大。</p>
就这样，莫东坐在沙发上，路清则坐在床上，两人都心不在焉的盯着电视机。</p>
“你歌唱得挺不错。”莫东在那边开口。</p>
“还行吧，以前爱唱，后来就不太喜欢了。”</p>
“打麻将也是高手，看来娱乐项目都挺在行。”</p>
路清转头看他，试图从他的表情里分辨到底是夸奖还是嘲讽。</p>
路清撇撇嘴，“没办法，天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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