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就像是一颗种子。</p>
无论是风吹雨淋，还是酷暑寒冬，岩石依然是一块岩石。</p>
可一旦埋下了种子，岩石就会被萌芽的力量撑开一道裂缝，岩缝中会抽出碧绿的枝蔓，并且最后开出带毒的花。</p>
所以，当凌霖晗忽然发现，自己所了解的世界出现一道裂缝，露出了一块陌生的画面之后</p>
——哪怕他无法验证那是否是假象，但这并不妨碍他开始怀疑，自己眼前的一切又是否真实。</p>
这种现实的错位感，甚至会让他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p>
但与此同时，他又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可以验证真相的突破点。</p>
这个时候，他过去从未接触过的、甚至是潜在的敌人——这样的人反而让他更有一分信赖。</p>
比如同为神龙学院的学生，却又和凌耀关系密切的萧霁年。</p>
当然，他和萧霁年的关系，可没有好到让萧霁年没认识多久、就把自己的身世以及自己的恩师和盘托出的程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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