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派团队的矮个子说道:“老大,要不咱们把这陶俑像,还有壁画都弄走,也不至于血亏。” 刘景天皱着眉说道:“眼下也只能这样了,李把头,您觉得如何?”说着,他将目光投向了把头。 把头沉吟片刻,“眼下也只能这样了,动手吧!” 随即我们便开始行动起来搬起了陶俑像,先将陶俑给牢牢绑住,然后借助绳索拉了上去。 接着就是揭壁画,我们小心翼翼,如呵护珍宝般将墓室的全部壁画轻轻揭了下来,而后仔细保护好,带到了上面。 我们一行人爬出甬道,来到了上面,眼看天都快亮了。 “李把头,你看天也快亮了,这坑就明天我们再一起来回填吧!今天先将东西都带回去。” 把头点点头,“也行,反正天也快亮了,再下去不安全。” 随后我们简单地覆盖了洞口,一行人便下山而去。南派的一行人手脚麻利地将货都装上了他们的车, 南派的矮个子说道:“兄弟,东西都放我们车上吧!我们车子空间宽敞。” 我们也未曾多想,便将东西都放到了他们车上。随后各自回到了车里, 启动车子往回赶。在路上,只见南派的车子速度越来越快。 我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不好,师父,他们要跑!” 我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前方那辆疾驰的车。 把头神色一凛,“快追上去,拦住他们。” 阿子重重地点头,随即猛踩油门加快了速度。 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发动机的轰鸣声在耳边呼啸。 风从车窗灌进来,吹得我的头发胡乱飞舞。我死死地抓着把手,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南派的车。 “再快点,阿子,别让他们跑了!”我大声喊道。 阿子咬着牙,双手紧握方向盘,不断地换挡加速。两辆车在公路上你追我赶,险象环生。 南派的车不停地左右变道,试图阻挡我们超车。 阿子瞅准一个空隙,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紧贴着南派的车超了过去。 “拦住他们!”把头再次喊道。 阿子一个急刹车,横在了南派车的前面。 “吱——”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南派的车被迫停了下来。 我们迅速下车,将南派的人团团围住。 “你们跑什么?”我怒目而视,大声质问道。 南派车里的人一脸慌张,刘景天强装镇定地说:“哼,我们想走就走,用不着跟你们解释。” 把头走上前,“东西都还没分呢!就想走?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就在这时,南派的几个人突然推开车门,准备下车跟我们对峙。 我迎上一个身材壮硕的对手,他挥拳朝我打来,我侧身躲开,顺势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 他吃痛地叫了一声,却依旧凶狠地再次扑来。 阿子也和另一个人打了起来,两人互不相让,拳来脚往。 这时,我余光瞥见一个南派人悄悄把手伸向腰间,似乎要掏出什么东西。 “小心!”我大喊一声,冲过去准备将他按住。 可是为时已晚,那人直接掏出了一把黑洞洞的手枪,直接顶在了我脑门上。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冷汗唰地一下冒了出来。 周围的人也都瞬间僵住了,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都别动!谁敢动一下,我就崩了他!” 我不敢轻举妄动,眼睛紧紧盯着那把手枪,脑子飞速地转动着,想着应对的办法。 “让我们走,不然他就得死!”那人继续威胁道。 把头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你别乱来,有话好好说。” “少废话!赶紧让开!”那人用力顶了顶手枪,我的额头被压得生疼。 这就没办法了,人家都掏出众生平等器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们只能放走了这伙人。 回到院子里,大家皆气愤难平。 马玉良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靠,这群不讲道义的家伙,真不要脸,简直无耻至极!” 我说,“唉……这就是江湖啊!人心叵测,险恶难防,得,又被狠狠上了一课。” 把头缓缓说道:“算了,那点东西实则不值什么钱。我一直觉得这个点,绝非那么简单。” 一听到把头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就想起了一些事。 我总感觉把头对南派这些人放水了,刚才我们对峙,把头那一脸凝重的样子,一点动手的心思都没有。 以他的身手,刚才那种场景,按常理来说,他应该是第一个冲上去的,可他却就是不动手。 我发呆着脑子里飞速地转着。难道把头和南派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更深的阴谋?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终于我想到了一个可能的事。 “师父,您是不是早就感觉到他们不对劲,所以演了一场戏?” “呵呵……小三,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马玉良和阿茜、阿子都是一脸懵逼地看着我俩。 把头接着说道:“不演得逼真一点,怎么能让他们深信不疑啊!他们这一走,我们就能够安安心心将这个点全盘吃下了。” 马玉良恍然大悟道。 “原来是这样,把头,还是您老谋深算啊!” 阿茜也笑着,“我就说嘛,把头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他们得逞。” 阿子则挠挠头说:“我还真以为咱们吃大亏了,没想到把头另有打算。” 我说道:“我们在墓室的时候,我就隐隐感觉不对劲,如此宏大的墓室规格,怎可能仅有这么寥寥无几的陪葬品。 上面的墓室想必就是个掩人耳目的墓冢,而真正的墓应该深藏在下面,这显然是个墓中墓。” 把头说道:“不错,这应该就是个墓中墓,墓主人应当在下面一层,不过那通往下层的甬道,我们还得费一番心思去探寻。” 我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师父,那我们究竟该如何去寻找这个甬道?” “等晚上,我们几个再去一趟,仔细地找找看。” 夜幕降临,月光如水,我们几人带着工具再次来到古墓。 刚进入墓室,一股阴森的凉气便扑面而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紧跟在把头身后。 把头低声说道:“大家都小心点,分开找找,注意墙壁和地面的异样。” 我们分散开来,小心翼翼地用手中的工具敲打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入口依旧毫无踪影。 我们一行人在古墓中搜寻了数个小时,仍旧一无所获。 大伙儿个个垂头丧气,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我叹了口气,爬出洞口,来到阿茜身边。她正坐在地上,目光温柔地望着我。 “三哥,怎么了?”阿茜关切地问,“进展不顺利吗?” 我摇摇头,“找了几个小时,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 阿茜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事的,三哥,咱们慢慢来,总会有发现的。”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仰望着夜空。 此时,北斗七星在天幕中闪烁着,像是指引方向的灯塔。 我心中不禁暗想,或许我可以用天星风水术来看一看。 我心中默念着天星风水学中的口诀,试图从北斗七星的位置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阿茜静静地陪伴在我身边。 我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北斗七星的位置,试图从中寻找线索。 在古代风水学中,北斗七星被认为是天地间最重要的星象之一,不仅代表了方向,还常常与风水宝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三哥,你发现了什么吗?” “按照古人的风水理论,北斗七星有‘勺柄指东,天下皆春;勺柄指南,天下皆夏’的说法。现在正值秋季,北斗星勺柄指向西南。” 我站起身来,沿着北斗星勺柄所指的方向,拿出罗盘开始在周围的地面仔细搜索起来。 阿茜紧跟在我身后,我们两个一起仔细观察着地面的每一个细节,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线索。 突然我心中渐渐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这时我又突然看向天空,脑袋里突然一下就清晰了,原来这个地方不是一般的风水宝地。 我迫不及待地赶紧跑到洞口,手脚并用快速爬了下去,穿过甬道。 “我知道了,师父。” 他们三个人在墓室里,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把头疑惑地说:“你知道什么了?” “师父,你说没错,这座墓,定是墓中墓,而上面这层原本是主墓室,但按照天星风水术的理解,这是一处绝佳的风水宝地。 而埋在这里的人,其后代子孙会有帝王出现,埋得越深,子孙的气运便越足。所以这个墓主人的后代称帝之后又将他迁移了下去。” “小三,你确定?子孙后代会有帝王出现,在唐代,难道是……” “没错,这应该是个北周的古墓,而北周之后当皇帝的,有隋朝的隋文帝杨坚,后面就是唐朝的李渊,而这个墓的风格又是唐代风格, 但是墓室里被南派那些人揭走的壁画,却是北周的风格,这个墓主人应该是唐高祖李渊的父亲或者是祖父。” 把头微微一愣,“李昞或者李虎?可我记得这两位的墓都在西安那边,而且都保护起来了。” “那个可能是墓冢,掩人耳目,师父,您想想,当初如果李渊父亲或者祖父埋在这里,要是被皇帝发现,那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后续为什么不公布,应该是不想被世人诟病,说他家恐早就有了造反之心。而之所以,这里跟唐代墓一模一样,那就是后来又修建了一番。” 把头说道:“恩,这样是说得通的,不过这入口又会在哪呢。” “师父,这里我们都找这么久了,没有任何发现,可是甬道里我们可是没找过啊!” “对,那就在甬道找找看。” 众人纷纷颔首示意,紧接着我们一同迈向了甬道之中,开始各自分散开来进行敲打。 没过多久,马玉良所在的方位传来了他的呼喊声。 “把头,我这边的墙壁,有些不太对劲,您快过来瞧瞧。” 我们所有人迅速奔了过去,仔细观察一番,这面墙壁外观上与其他的并无差异, 然而敲击时的感觉却大不相同,存在着一种空洞之感,倘若不仔细聆听, 还着实难以察觉,也唯有马玉良那敏锐至极的耳朵能够瞬间分辨出来。 随后,把头言道:“此墙壁想必颇为厚实,因而通常情况下,若不仔细倾听,就不会那么明显。” 我开口说道:“上次,南派的人也曾在这甬道里敲打过,但是却未有所发现。应该就是墙壁厚实的原因。把头,直接上炸药吧!” 把头点点头,“嗯,你们都上去,我把炸弹安上。” 随后我们三人先后离开了甬道,奋力爬了上去,安静地等待着把头。 没过多久,把头也爬了上来,手里拿着引线。 我们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只见把头毫不犹豫地点燃了引线。 瞬间,火花沿着引线急速窜动,发出“嘶嘶”的声响。 我们眼睛紧紧盯着那燃烧的引线,引线越烧越短,气氛愈发紧张, 大家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洞口尘土飞扬,眼前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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