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宫人回应进来,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冷风呼呼声。 玄青宫的太监宫女以及侍卫都被他清退了个干净。 姜姩颦眉看向他,早知这个人强大,却不曾想到了南昭皇宫还这样蛮横,想来也是,大齐国力强盛,轻松就可以灭掉南昭,他在这里不也是横着走嘛。 “你想干什么!”她怒道。 谢长砚缓缓转过头看她,一步步走来,赤红着双眼隐隐泛泪花。 姜姩可不再怕他,转身坐到椅子上,端起桌面的茶慢慢饮几口。 谢长砚转而就跪在她面前,双手放在她腿上,一脸非常痛悔的模样。 “你敢来找我,我就敢让你有来无回,”她放下茶盏,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人。 谢长砚却不回此话,有些按耐不住怒火醋意说:“你抛夫弃子,假死脱身,就是为了那个活死人?我有哪里不好,你跟着他有什么!” 姜姩一听到他说“活死人”,顿时怒不可遏,一把拿起茶盏砸下去,她可不想再打巴掌,自己手也疼的很。 谢长砚并没有躲,剩余的温茶浇在身上脸上,几处被茶盏砸到,他觉得只是挠痒痒一样的疼,并无大碍。 姜姩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再说他是活死人,我也让你成活死人!” “怎么,我说两句你就心疼,你别忘了我才是你的夫君!”他昂起头怒视,胸口起伏不断。 这种怒容很快又收起,转而变为悲伤,直至痛哭流涕,“我找了你两年,以为你命丧火海我心都碎了,知道你假死我在大齐到处寻你,去了西州被晒脱皮,我满头白发你问都不问。” “燕行简能给你什么,跟个死人一样躺在那儿,你还巴巴贴上去同睡也不嫌晦气。” 姜姩松开他的衣领,“你对他做什么了,”她紧张起来,听这话头他貌似去过正殿,便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谢长砚急忙拉住她抱进怀里,死死固住那挣扎乱挥舞的双手,姜姩没了办法一口咬在他胸膛。 却是穿的有点多只咬了满口的布料衣裳,她气鼓鼓仰头看他,“谢长砚,我一定把他受的痛加倍还回去,也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有来无回!” “是吗,我可是大齐的宣德帝,你杀不了我,”他笑的邪魅又嚣张,这才是真正的狂妄。 把她打横抱起就乱闯,误打误撞到了个偏殿,她一路叫嚷谩骂,灼灼杳杳被惊醒了,听到了谢长砚的声音又倒头就睡。 两小不点相视一笑,依偎在一起。 姜姩被他压在身下,张口就骂:“你个狗东西,敢碰我一定把你剁了!” 她挣扎得发髻发簪松散,气喘吁吁,身材与力量的悬殊让她此番动作就是徒劳,只能被死死压住。 谢长砚快速解开腰带扔到地上,胸膛大片冷白肌肤露出,一双大手牢牢握住她的双手。 铺天盖地的强吻袭来,炽热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她呜咽着怎么也挣脱不开。 谢长砚盯着她气急了的脸,坏笑着道:“姩姩,你看灼灼杳杳多可爱,我们要个女儿如何,肯定跟你一样好看。” “你个不要脸的畜生,就会来这一套,我一定把你这狗玩意割了当太监!”她嘶吼出声。 谢长砚不怒反笑,姜姩有一瞬的吓到花容失色。 “把我割了谁伺候你,燕行简吗?他个活死人还能起来?”他用力解开她的衣裳。 今日姜姩穿的可多了,一来是冷,二来是怕出意外,里三层外三层跟裹粽子似的,他怎么也解不开。 姜姩用力挣扎,“我恨你,你个下三滥的狗东西,我一定把你给割了!” “恨我?由爱生恨,姩姩一定很爱我所以才如此恨我对不对?”他这自我洗脑的疯癫模样把姜姩看傻了。 她道:“你个有病的狗东西,谁爱你了,敢碰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谢长砚没法,这衣裳布料很好,撕也撕不掉。 “你明明也是爱我的,进宫掉水时我们经历生死,你都没有放弃我,在扬州那晚你缠着我不肯放手,你还不承认,”他喘着粗重的气息说。 姜姩心里一万个此人是个真疯子,偏偏又被堵住唇。 她无助痛哭痛骂,身上的人就跟脱缰的野马,肆意妄为。 身上还着两套里衣,将要全数被脱下时,紧闭的房门猛然被踹开。 紧接着一道影子闪了进来,谢长砚闷哼一声忽然晕了,倒在她身上,头重重落在她的胸膛,后脑勺隐隐渗出血。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来的又快打的又猛。 姜姩呆愣愣看去,就见燕行简手里握着根木棍,他脸色苍白虚弱,唇瓣干裂乌青,做完这些便没了力气,软软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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