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芭芭拉小天使没有了，但好在蒂露可大姐头和凯娅小蛮腰足够好看，算是给空洗了洗眼睛。在会议结束后，蒂露可和空在天使的馈赠找了个私人包间吃午饭。</p>
她也听说了空被璃月通缉的这件事，所以和空聊天的时候，问需不需要帮助。在了解到他和凝光的交易后，用意义不明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p>
“他是真敢说，你也是真敢要。”</p>
蒂露可最终评价道。她也清楚，以空目前的情况来看，凝光其实也给不了他多少东西，凝光能给的，空基本上靠自己也能得到。拥有力量，拥有金钱，对权力又不追求，遇到这种对手，凝光也是很头疼的。</p>
话虽这么说，但是按空这个架势，七国走完后，即便一人一天，一个月怕是也不一定能轮到一次。蒂露可苦笑，这就是自己选择的路吗，虽然能理解，但是真要面对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有些苦涩的。</p>
“……对不起……”</p>
空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低下头来。</p>
“算了，这不怪你，毕竟……是她的选择。”</p>
蒂露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随后又揉了揉他的脸。</p>
“来，坐过来些吧。”</p>
“啊？”</p>
面对蒂露可的招呼，空有些茫然。</p>
坐过去些？这是什么意思？</p>
蒂露可看着呆头呆脑的空，忍不住笑出了声。</p>
“就你这脑子，是怎么跟凝光这样的商人讨价还价的？”</p>
“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太想动脑子了。”</p>
空诚实地说道。</p>
“哈哈哈，你就不怕我把你给卖了？”</p>
“卖就卖吧，反正今天说了我是你的。”</p>
空被蒂露可拉的一个趔趄，然后坐到了她的腿上。</p>
原来坐过去些是这个意思？</p>
空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柔软包裹了。蒂露可像抱着玩偶一样抱着他，下巴搭在了他的肩上，呼吸吹洒在他的耳边，清晰可闻。</p>
“真是多亏你了。”</p>
蒂露可突然说道。</p>
空愣了愣，想起来早上看到她时候的样子，对比现在放松状态下的她，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p>
“还是你讲的好一点，我说的……有点乱了。真亏你能理得清。”</p>
空把身体微微向后靠去，也放松了几分力气。</p>
“我对这样的场面有所预料，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夸张……”</p>
蒂露可叹了口气。</p>
说来讽刺，在涉及到维护自身利益的时候，闲散的居民们居然能够发挥出这般威力，这对蒂露可的认知也算是一种冲击。</p>
只不过，这是一个拥有元素力的世界，即便是他们聚集起来，对应的力量也太过渺小了。</p>
“所以说，思潮的引导很重要。如果能够让其中某些人的愿望强烈到引动神之眼……”</p>
那他们就是最好的先行者，粘合剂，催化剂，引路人。</p>
“说那些有些早了。嗯，进来。”</p>
听到敲门声后，空有些慌乱地想要起身，却被蒂露可温柔而坚定地按了回来。</p>
“前辈，我到了。”</p>
“琴？特瓦琳？”</p>
空眨了眨眼睛。</p>
咦？</p>
咦咦咦？</p>
随手关门后，琴坐到了空刚才的位置上，而特瓦琳则非常熟练地坐到琴的怀里。</p>
空发现，这对组合性别一换，就是蒂露可和自己。</p>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让自己坐近一点的吗！</p>
姿势都那么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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