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人海茫茫,夜晚便是皇城最快活的时光,每到夜时一更三点之时敲暮鼓,一天时光的繁华也才算是结束了,如今此时便是夜晚八钟之时,街边正是热闹非凡,春华酒楼此时从楼上下来了两名醉汉,张天灵撑着大肚子笑了笑道:“黎兄吃的饱吗?”
一旁的醉汉骂道:“你,你滚,你又没出一分钱,还钱,还钱”
张天灵倒在了楼梯上,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样子摇了摇头:“no!no!no!你们太喽了”
声音很大,马上小二便着急地走了过来礼貌的说道:“二位客官,我们这在做生意了,你们喝醉了,我送你们出去吧!”
张天灵醉醺醺了的咬着字:“我不出去,叫你的经理过来,我要跟他投诉你”
小二愣了愣抱歉道:“客官,您所说的经理是谁?投诉是什么意思?”
另一旁的黎愁安笑了笑:“哈哈,老靈服不服,你喝不过我,你现在都喝醉了,说什么屁话呢?”说完仅搀扶着张天灵一路一拐的走出了酒楼,走到了福华街上,两人相互依着坐在了街边。
“你快还我钱”。
“找我夫人要去”。
“我不敢”
张天灵一听便感觉怪怪的,但还是在醉意之下迷迷糊糊的说道::“你为何不敢,她是我夫人又不是你夫人,家里地位我最大,她不给你钱我就,我就”
“你就干嘛!”黎愁安推了推张天灵,嘲讽道:“靈兄你还说你最大,你就是个赘婿”。
“怎么了?赘婿不是人呀!我会唱着歌给夫人听,你有夫人吗?我会写诗给夫人,你有夫人吗?我会给夫人讲话本,你有夫人吗?”
张天灵说着说着便听见一阵哭声,黎愁安抱着张天灵的腿哭道:“我没人夫人,为什么我没夫人”
富华街此时,一路的行人跟看戏一般,看着两人你说我道,接着张天灵便躺在了地上叹了一气道:“你不明白,你以为我有夫人我就快乐吗?黎兄”。
黎愁安,眯着眼睛看向张天灵质问:“你很痛苦吗?”
张天灵边摇着头边笑道:“不,不不,有夫人的快乐,你想象不到啊!你知道吗?”
两人在那如说相声一般,一个逗哏,一个捧哏,你来一句,我一句,一旁的的行人,也会停下来听上两句甚是好笑,很快人都好奇的聚了上来,知道的便说他们喝醉酒走开了,但还是有十几个人围了过来看两酒疯子耍酒疯……
“你不就是要我还钱嘛!我念一首诗一源币,给你念个到你说停为止”。
“好你来,要是念不出来,你给我一源币”。
两个人疯疯癫癫的开始了念诗赌注了,一旁更多的行人便都走了过来听诗文。
张天灵嘘了,一口气:“我开始了,黎兄你听清楚”。
“嗯”黎愁安左摇右摆的点了点的,又迷迷糊糊的沉了下去。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一旁的百姓点了点头,还来了几位文人墨客,听了听都为之震撼,人满满的围了起来,同时不少富家子弟也同来凑热闹,还有人拿着文笔,摇着头边听边书写了下来。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好诗,好诗”一旁的百姓,文人,富家子弟,还有一些路过的诗人都自叹不如,自叹不如呀!
张天灵念完一首之前,便又嘲着黎愁安问道:“够吗?黎兄”。此时的黎愁安早入眠了过去,。
张天灵没听见黎愁安的理会,便摇了摇头道:“看来念的还不够多要继续”。说完仅又耍酒疯念道:“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拔清波”。
“清明日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够吗?”
一旁的百姓大喊道:“不够,不够,真是诗仙下凡呀!”
此时此刻的富华街如同演唱会一般,人山人海,有的人听着诗感慨万分,有的人羡慕不已,还有的人记恨三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张天灵背着背着,便唱了起来……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一首一首又一首,越念越兴奋,张天灵念着念着便站了起,摇头晃脑的:“古藤老树,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念完后便倒了下去。
清晨阳光照进书房,两男子着倒一张床上,相互抱着,张天灵嘟着嘴说着梦活:“薰儿亲亲”一瞬之间,两嘴相吻了,一吻定情。
亲着亲着,反手两男的便被一女子揪着耳朵出了书房,这位女子一身紫色连衣裙,黑色的长发飘飘,清纯秀丽的脸颊,水灵水灵的大眼睛,还有着一身的薰衣草的香气。
两男子分分叫疼道:“疼疼疼疼疼”
李薰儿撑着腰,气嘟嘟的嘴巴,恶恨恨的盯着张天灵和黎愁安没好气的指责道:“你们可知道所犯何罪?”
张天灵见到李薰儿,便当场摔了,自己一巴掌,这是真的。
李薰儿看到便凑了过来,心疼道:“相公你干嘛!自已打自已,我会心疼的”。
张天灵看了看李薰儿傻笑道:“夫人真是你呀!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李薰儿一看张天灵想过来抱她便叫道:“别过来,你们两个给我跪下”。
张天灵和黎愁安,便二话不说的跪了下来,如负荆请罪一般,过了一会黎愁安才缓了过来的道:“不对呀!为何我也跪呀!又不是我的老婆?”
“是啊!你为什么要跪”张天灵愉笑道,还不是你,昨天晚上酒楼。
昨夜春华酒楼,本来张天灵只不过想吃点东西充充饥,本来不过他自己和黎愁安的谁知?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一个男子,一身富丽堂皇的男子也一同来凑热闹,一身黑发,一双大眼,外貌怎么说也似半个帅哥,一身财大气粗的样子说认识我,他说认识张天灵,我一机灵,便尴尬的演示着我们认识一般,当时的场景真是左右为难呀!最后只能随机应变了。
我便笑了笑,与他们玩了玩猜丁壳,谁输了喝一瓶酒,这样才将人打发了过去,在聊天中也听此人之名,名乃宇宁,字宁坤。
如今这个名字熟是熟好像在哪听过,反正脑子里的记忆想多了头疼,想少了也无所谓的啦。
李薰儿看着面前的两个罪犯,奶凶的样子吼道:“知道犯了什么罪吗?谁先说明白就谁站起来”。
两男子便争先恐后的抢了起来,还因此大大出手,“等一下”。张天灵便叫停到。
李薰儿疑惑的问道:“相公怎么了?”
张天灵挠了挠头,结巴道:“不不不对呀!我干嘛!要跪要抢答”。说完便当着李薰儿,黎愁安的面高傲的站了起来,嘲着李薰儿,抛了抛媚眼笑道:“薰儿几日不见?忘了夫君才是一家之主对吧?”
李薰儿先是愣了愣,以为这是要造反,看了看张天灵的媚眼便笑道:“哈哈!相公薰儿逗你们玩的呢!你们起来吧!”
一旁的黎愁安,看了看局面看向张天灵由心的佩服道:“厉害厉害,不愧是我天靈兄,育妻很有一套呀!”边说边站起来又恭敬的看向李薰儿笑了笑道:“妻子如此漂亮,还真是仙女下凡呀!”
李薰儿便也恭敬起问道:“公子何名?与我家相公何时何地相识,多少年岁了,家住何方”
张天灵一旁也是无语,这是友好提问,还是查户口的。
黎愁安不失礼貌的笑道:“哈哈!小生,名黎愁安,字乃黎安,家住秋霖与天靈同岁,与靈兄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一同从德善城逃了出来,并结为好友”。黎愁安所说的半真半假张天灵自己是明白的,他记忆回想也便只记得黎愁安,因自己救过他,还有功夫高强之外,别的并没有回忆起来,所以只好任由着他对妻子说谎了,但他为何对妻子说谎,这自己便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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