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以后柳若风嗯的一声瞪大眼睛,猛吸一口气憋着,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全身肌肉猛然收紧,吊着的两条胳膊肌肉隆起把铁链拉得咯吱吱作响!铁环扣住的双手张开想摸想抓身上疼痛的地方,身体弓起来强大的力量使得双脚渐渐离开了地面又被地上的铁链拉住,由于只穿一条内裤,肌肉运动的轨迹非常清晰展现出强大的雄性荷尔蒙,柳若风紧绷的脸庞上浮现出倔强!一股无法被征服的气息以柳若风为中心扩散开来如旋风一般席卷整个房间 疼痛没有持续多久,几秒或者十几秒,薄厚看见柳若风收紧的瞳孔恢复正常,剧烈的疼痛过去了 “哎哟、哎呀、痛死哥了……”柳若风发出一阵阵惨叫越叫越欢…… 沈如鼻息粗重,用鼻孔喷出几口恶气,墙壁上挂着的烙铁拿了几支插入火盆之中:“烤肉给你下酒” 柳若风满头大汗,全身肌肉还在不断颤抖但是双腿放下踩在了地上:“小哥呀!这样做对你的心理不好,虽然你的内分泌有些失调,但是还有得救,让哥扎几针就好了” 沈如拿出一包烟:“抽烟吗?” 柳若风惊喜不已:“呵呵谢谢,谢谢”脖子伸得老长张开嘴巴 沈如抽出一支烟放进柳若风的嘴巴 柳若风叼着烟含糊不清:“火火,快点” 沈如又抽出一支烟放进自己的嘴里,慢条斯理摸出打火机,当的一声打燃火为柳若风点烟 柳若风点燃烟一口吸了三分之一,憋着过一会才喷出来,舒服享受模样! 沈如点燃烟没有关闭打火机,伸到柳若风身上想点燃酒精!但是血和不断冒出的汗水没有办法点燃 柳若风向后躲避:“干什么?用这个烤肉吗?这样做浪费油呀,小县城柴油很贵的哦,抽完烟烙铁差不多烧红了,吱的一声,呵呵肉香就出来了”轻松模样仿佛在说别人 沈如丢掉烟去抓烙铁,一个白衣人说没有烧红,沈如又去拿墙上挂着的鞭子,最粗的那根! 海明扬制止了沈如走到柳若风面前,伸手取下柳若风嘴里的烟头,重新放一支在他嘴里,点燃:“死,对于你来说非常容易的事情,咱们这种人看过太多的生死,死是一种解脱是幸福”点燃自己的烟深深吸一口憋着,呼出烟雾:“为什么在这里?相信你已经明白被人卖了,卖你的人明天就来,我相信你一个字也不会说,只是上面需要确定你是谁,对于我来说只要关着你就行了,不敢死!因为你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办” 柳若风瞳孔不断收缩,不大的眼睛眯了起来,用下巴指了指台阶上的薄厚:“这位长官面善心慈,文质彬彬学问一定了不得,如果过来审问我,嘿嘿说不定有惊喜哟”说完瞟了海明扬一眼 屋里所有人都看着薄厚 海明扬莫名其妙看了看柳若风又看了看薄厚:“呵呵……”笑声中走到台阶下面薄厚面前:“国人什么事都讲究缘分,既然柳先生与云睿老弟有眼缘,老弟露一手让我们这些老江湖开开眼?” 薄厚慢慢下台阶慢慢走到柳若风面前,周围异样的眼神令薄厚有些微微不适,柳若风知道自己或者知道自己与李羽豹的关系,站在柳若风面前薄厚肯定了这个想法!注意力不由自主集中在柳若风脸上的表情和眼神之中细微的变化 柳若风吐掉快烧到嘴唇的烟头,友善地对薄厚露出微笑 薄厚拿出烟给柳若风一支,自己也点燃一支烟 柳若风:“老弟读过很多书,嗯,观老弟之面相,书,读到心里读懂了,虽然家境不是太宽裕但是祖辈留下很多书籍,也算是书香门第了” 薄厚不以为然:“读书人多了,谁敢说读懂了!” 柳若风吐出一口烟雾:“人啊!每读一本书都会写在脸上刻在骨子里,要不怎么有满身书卷气一说嘞!书读歪了或者欲望盖住了心智!古人有句话,读到狗肚子去了” “薄老弟不要介意,他想激怒你”海明扬不知什么时候站到薄厚的侧面,位置可以完全观察到柳若风的细微变化,薄厚的大半张脸也在他的观察之中 薄厚淡定从容:“柳先生真是一位算命先生?” “那是”柳若风傲然笑笑,马上又露出市侩笑容:“嘿嘿,虽然只认识几百个字”看了看沈如,沈如脸色尴尬难堪!“但是对祖传相书,卦象,风水之术颇有心得,不全然是混饭吃,你读的书多而且读到了心里,形成了自己的想法和愿望,从面相上看,你是一个能成事的人,听哥一句劝,坚持自己的理想,大染缸不适合你,虽然你是一株清雅的莲花,但是这里连空气都染上了颜色” 海明扬:“应该是一株荷花,柳大师” 叫自己出去吗?什么意思?不对!柳若风想告诉自己的只有一个字,不,不什么?不要救他吗?算了,这些事情应该李羽豹去想:“坚持初衷吗!呵呵又有几人能做得到”向柳若风微微点一下头:“谢谢”柳若风瞳孔急速收缩了一下,互相懂了对方的心思 “不用不用”柳若风客气:“如果有时间坐下来聊聊,一定为你卜上一卦” 海明扬莫名其妙:“咱们走吧”吩咐三个白衬衣男子:“放下来,注意看守,如果跑了他,小心没脑袋吃饭” 海明扬办公室 薄厚接过一扫光的资料看了起来 沈如眼睛瞪得老大:“看完了吗?”拿起一张薄厚放在茶几上表示看完了的文件纸,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小字,一行字还没有看完理解,薄厚又放下一张表示看完的文件!沈如丢了文件看着薄厚又看看他手上的文件:“这么快”难以置信薄厚看得这么快? 薄厚很快看完了文件,看一眼就像照相机一样储存到大脑,不需要就存着,以后需要的时候自然出现在脑海之中 海明扬眉毛挑了一下,不相信薄厚理解了内容:“一目十行了不起呀!看出端倪了吗?” 薄厚沉思片刻:“油水很足哦” 沈如本来对剿匪没有兴趣,听见油水来了精神!连忙拿起桌上的资料认真看 海明扬哦了一声:“怎么见得?” 本能说出油水想明白一些事情,海哥为什么要收集一扫光的资料,穷山恶水的土匪强盗谁去管!吃了上顿没下顿,自己的肚子都成问题,武器装备要钱,养人更要花钱!“资料上显示,踩盘子的人有几个,平时分散在各个航道上,找准目标然后报告团伙,行动的人有三到五名强盗,抢劫杀人完成收割行动,平日里以商人或者小贩营生,顺便销脏做买卖”点燃烟抽了一口:“资料其实挺充实,相信海哥能抓住他们呀!为什么不行动嘞?人数少,作案次数多而且时间又长,应该聚集了不少钱财” 海明扬呵呵干笑两声:“江边县城里城外查了个遍,不管大商还是小贩统统筛了个遍,到今天还是毫无头绪,商人嘛!有些这样那样的问题很正常,找不出与案件有关的人和事没有办法呀!” 沈如看着资料没有抬头:“案发时不在场证据呀!看看案发时哪些人不在家,不在家的人全部抓起来,一个一个地过堂,三木之下谁”忽然想起了柳若风!闭上嘴 海明扬嘴角露出嘲弄之色没有说话 薄厚对沈如没有半点戒心也没有多少尊重:“人全部杀光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报案时间和案发时间有差距,强盗有几个人,平日里可能是街坊邻里关系,假装关系不好,这样就可以互相作证” 沈如放下资料:“海哥,晚上魁星楼喝酒” 海明扬看了看俩个年轻人:“呵呵我也想喝两杯,与薄营长初次见面,应该给俩位接风洗尘!但是你们看”摊了摊手无奈:“一大摊子事嘞!真的走不开呀!还是说说一扫光的事吧” 沈如:“已经安排好了,海哥在这里站岗放哨吗?总是要吃饭嘛,随便叫几个人一起吃饭,这里警戒的人不动就行了嘛!” 海明扬眼底之中闪过一丝恼怒,对于一扫光名扬小组费了不少心思,沈如摆明了不想分一杯羹出来:“对不住俩位,下次一定请你们喝一杯” 走出党部,沈如准备向上面走 薄厚:“如果小院是个点,咱们这样去除了打草惊蛇之外,起不到半点作用,找人暗中盯着吧” 沈如想了想,点点头:“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情况,嗯这样也好,宁可错不放过,我找人盯着”一群人向正街道走:“你怎么知道一扫光有油水?不过也对,海哥他们无利不起早,呵呵……” 薄厚:“人数少又是有目的抢劫,不乱花钱摆阔,他们的钱去哪儿了” 沈如点头:“所以不好查,有钱又不显出来!这伙人不好对付哦” 街边,薄厚想回兵营一趟,沈如去码头叫薄厚晚上去魁星楼吃饭,顺便议议三营接下来的事情 薄厚与李六回到酱油厂兵营,王老板的人正在做清理工作,坝子里三十几个士兵在操练,喊口令的人像保安团顾熊的兵,马彪与一个女人站在坝子边说话 马彪和女人被一声,全体立正,长官到叫醒,俩人同时转过头,北雁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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