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短暂地抽搐了两下，盯着科波特的眼神也逐渐失去了情绪，恍若暴风雨前的宁静。 “究竟是不是玩笑——”科波特反而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他拍了拍手，一个高大的男人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等您看过之后，就知道了。”</p>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p>
“当年，您就想找到这种方法，对吗？”</p>
尤安这时候才忽然意识到，科波特的说话方式和说话腔调很是特别：就像一条暗地里丝丝吐信的毒蛇，丝滑、冷酷，却又直指要害。</p>
闲聊那么多，都只是为了最后这一个重磅消息。</p>
“看来你的记性很不错。”尤安的脸庞慢慢从一瞬间的僵硬里缓和过来，她让自己慢慢靠到沙发背上，看向对面似乎成竹在胸的科波特，“那么，你需要我这个朋友帮你做什么？”</p>
“您要是愿意帮忙那是最好，全看您的意思。”</p>
科波特的笑容都是克制而又讲究的：“还是先看看我们奇妙的哥谭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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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p>
哥谭有几大特色。</p>
变异人是其中之一。</p>
“你的准备倒是齐全。”</p>
尤安跟着科波特走进地下实验室，这极具现代化气息的地方，跟公馆是截然不同的风格。</p>
“要在哥谭讨生活，总要清楚自己的敌人是谁，自己的朋友又是谁。”</p>
“谁能成为朋友，谁又会成为敌人。”</p>
科波特头头是道，笑容里充满着自信与自得。</p>
实验室有一股特别的气味，尤安说不上来，只觉得熟悉。</p>
这地方总共两大块：一边是研究区，一边是实验区，秩序井然，纤尘不染，每一块地砖都亮得能照人。</p>
尤安在消毒区换上了防护服，紧跟科波特的脚步，第一次直面这世界扭曲而又绚丽多彩的另一面：</p>
实验区内，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透明隔房，每一个玻璃房内，都“住”着一个长相怪异，似人非人的生物。它们尽数沉睡着，以一种蜷缩的姿态。</p>
最靠近的一个，唯有头部还保持着人类模样，身体枯瘦扭曲成一根麻绳，四肢细长，长着堪比野兽的利爪。</p>
尤安盯着它灰绿色的皮肤看了看，发现对方竟然在不知名的溶液里平静地呼吸。</p>
“这些都是我从雨果的实验室里救出来的试验品。”</p>
见尤安的神情微妙变化，科波特连忙撇清自己：“我们科波特家族是绝对的正经生意人！”</p>
“这种生物实验，多不人道呢！”</p>
尤安知道“雨果”：雨果·斯特兰奇，大名鼎鼎的阿卡姆疯人院的管理者，著名的心理学家，前段时间还在电视上大谈特谈自己对蝙蝠侠的性格分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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