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很好。”</p>
占据了半层楼的套房内分区明确，比尤安自住的公寓房还要完善。她好像忽然才意识到这点，长长地叹息一声后，走到里间换好了衣服。</p>
小命运选来一件白得好似崭新的衬衫，丝绸的质地，灯光下，柔和的波浪荡漾着。配了一条黑色的西裤，宽松而笔挺，把尤安身长比例极好地凸显出来。</p>
这派头跟尤安平常的打扮不太相同。</p>
看着等身镜里的自己，尤安忽然抬手摸了摸下巴，总觉得不一样的风格衬得自己的轮廓都尖锐许多。</p>
她踩着一双拖鞋，忽然咧开嘴，冲着镜子露出一个毫无感情的微笑。</p>
长发披散着，她已经懒得再扎，草草地梳顺后，尤安走进了小型的会客厅。</p>
雕塑还在厅内站着，与奢华复古的装潢格格不入。</p>
“比你的味道好些。”</p>
热衷尝试新鲜事物的柱之男探索了黑色雕塑的口味，此时反客为主，坐在桌边，用手指在空气中勾画着什么。</p>
“应该的。”</p>
尤安慢步走近，忙前忙后的小狗帮她拉好了靠背椅。</p>
清晨的阳光已经趋于热烈，哪一个房间都被照得透亮：企鹅人虽然经营着黑色生意，但是不论是公馆还是旗下的酒店，到处都可见光芒璀璨，金碧辉煌。</p>
作为企鹅人的标志物，撑开的黑色大伞在每一个所属物上闪闪发光。</p>
“请送三四人份的早餐上楼。”</p>
尤安摁下传呼，指挥着酒店人员履行自己的服务义务。</p>
“具体什么口感？”</p>
她敲了敲桌子，小命运心领神会，把近期的新闻全都汇总成薄薄一本，放到了尤安的右手边。</p>
“是尸体的味道吗？”</p>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大概，但是心中隐约却还有些期待，希望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的命运，跟自己想象中有些出入。</p>
“活人。”</p>
卡兹看了看满地乱跑的小狗，皱着眉，努力也想创造出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物种。</p>
尤安并未给他解释小命运的能力和特殊性，以至于尝了一点儿现实宝石能量的卡兹，如今还以为这只是无穷宇宙中某个特别的种族。</p>
只是很可惜，小命运的诞生可谓是万里挑一的幸运，绝非常理所能解释和复制。</p>
究极生物尚不懂得这点，只是越挫败，越让他征服未知的心情变得激昂。</p>
“跟你的‘死而复生’毫无关系。”</p>
“一个改造人而已。”</p>
早在二战时候，卡兹就知道某些激进分子拥有改造人体，以机械为血肉的技术。</p>
甚至在一开始，他还在对方手上小小地吃了一亏。</p>
现如今，那些技术必定更新换代，让一个活生生地人类保留巅峰状态七十多年，也该不在话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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