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完了吗？”</p>
接着，他摘下藏在衣服里的窃听器，放到桌子上，包括领口的扣子。</p>
然后他当着法尔克尼的面，以及一众哥谭“重要人士”的面。</p>
抬起右手，将其拍碎。</p>
“pong。”</p>
多功能警用车内，哈维的耳麦里传来电流嘈杂的锐鸣，面前屏幕上也失去了信号。</p>
“这是什么意思？”法尔克尼看着面前熟悉的窃听设备，他丝毫不惧。</p>
这一场会面，他既没有透露什么，也没有做什么。</p>
但其实就算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p>
法官、警察局局长、议员，由谁来审判他？</p>
况且他只是坐在这里，享用了一份法式鹅肝酱煎鲜贝而已。</p>
只不过当罗夏当着他的面砸碎这些东西时，他的神情才出现了变化。</p>
“确实，我从未想过哥谭的黑暗具体是来自哪里，是那些丧心病狂的罪犯？还是那些心狠手辣的黑帮分子？”</p>
“但是今天我知道了。”他看向周围那些身居要职的人，“是你们。”</p>
“是你们这些蛀虫，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新权贵阶层。”</p>
“现有的司法对你们来说，就是一张废纸，所以，”罗夏指向桌上的物品残骸。</p>
“它们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p>
罗夏说完，就准备起身离开。</p>
但在走之前，他还是对愣在原地的法尔克尼说道：“你永远也别想通过我的银行，去洗你的臭钱。”</p>
“只要我布鲁斯-韦恩在，你就别想得逞。”</p>
看来，哥谭需要的依旧不是布鲁斯-韦恩，而是蝙蝠侠，是罗夏。</p>
“布鲁斯，你别忘了，你继承的韦恩集团一开始也是这么做的，你跟我们是一伙儿的，你的血管里跟我们一样流着脏血，这永远都不会变！”</p>
…………</p>
阿卡姆疯人院。</p>
“乔纳森，听说你背叛了我们，是吗？”</p>
一个身高两米多，肌肉虬结在一块儿的壮汉坐在一张仅1.8m的单人床上，他手里拿着一本心理学方面的书籍，正看得津津有味。</p>
“如何通过微表情以及肢体动作，分析一个人的行为逻辑……”</p>
“狗屎，这作者要是跟我一样，在一个黑暗无光的地方待上三年，他就会明白，什么才是狗屎的微表情。”</p>
说完，他将手中的书放到一边。</p>
在他面前，稻草人乔纳森被倒吊着，捆手捆脚，他的刀刃，他的面具，他的恐惧毒气，都不在身边。</p>
“贝恩！”</p>
“我从没有说过要加入你们，雷霄奥古利用我，我就不能利用他？”</p>
“他要是想在我这儿得到忠诚，那他可算是选错对象了。”</p>
贝恩发出沉重的喘息声，透过脸上的黑色面具，这声音听起来压迫感十足。</p>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知道我来这儿，不是要跟你讨论什么该死的忠诚，你的背叛，是你原先答应我们的东西，没有支付。”</p>
“那是一个简单的交易，但是你现在却把它弄的复杂化了。”</p>
“砰！”一只粗壮的拳头直接塞在他的胸腹处。</p>
巨大的力量，将乔纳森打成了虾子。</p>
“那瓶浓缩恐惧毒气的配方，小子，你答应我们的。”</p>
“现在是支付的时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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